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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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紧闭数日的窗已打开,清风吹入屋内,人也跟着清爽不少。

    姬月恒近乎漠然。亭松猜不准他会不会在过后对竹雪如何,念及竹雪年纪小,亭松不觉想为少年添一重保障:“属下去时,竹雪以为您又难受了,满脸紧张。听到您让他拿钱离去时非但不欣喜,还以为是他做错了什么事,难过得跟没人要的小狗一样,子苓走时也没见他这样难过。对了,”

    亭松犹豫稍许,道:“竹雪走前,让属下问您一句话,公子要听么?”

    窗内的人动了下。

    姬月恒拾起桌上的剪子,开始专心地修剪花枝,头也不抬。

    “是什么话。”

    亭松忙回忆了下。

    当时少年小心地把银票收入袖中,清冷的眸子波动须臾,又淡淡地垂下眼,犹豫稍许,终是问出来。

    “公子那日,是不是后悔上树了?”

    锋利的剪子猛一合。

    啪嗒——

    开得正盛的花从枝上落下。

    姬月恒什么也没说,拾起花,竟是要放回原处,察觉到自己的意图,他怔了怔,又剪下一朵。

    悔么?

    “不重要。”.

    旅店昏暗,只窗前才能借来一点日光,就着稀薄的光,程令雪指''尖轻动,数了一遍又一遍。

    两千两百二十二两。

    是她这辈子摸过最多的钱。

    清姿越过简陋的屏风,发带落地,似解了什么枷锁。

    被雪藏的少女得以露出。

    程令雪扭头望向一侧铜镜里的少女,一时不大习惯。

    女扮男装四个多月,她许久不曾这样放心地把独属于女子的柔软一面呈露在空气中——哪怕周遭只有空气。

    热气氤氲,乌□□浮,少女下巴搭在桶沿发呆,宛若夜间悄然出水透气,伏着溪石上休憩的冷媚水妖。

    身放松了,心却揪紧。

    公子比她想的要难懂,那层雇佣关系在时,她偶尔会认为一切不难。但如今,她和他再无关联。

    还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信任?

    不,或许她该考虑的是,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以解蛊?

    静室内水声再起,足尖带出一股水花,一双玉足刚在水中泡过,晕着淡红,赤足立在木地板上时,脚趾被突然的凉意激得蜷起,煞是可爱。

    迅速穿衣晾发。清冷少女已不见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墨衣的秀气少年。程令雪小心擦干手,拿起那一叠银票,眸中有了微光。

    去它的公子!

    有这巨资,何愁寻不得神医?

    咚、咚、咚。

    叩门声不疾不徐,为这粗陋的旅店增了几许斯文假象。

    程令雪像扫尾子藏好过冬的榛果,小心收好银票才去应门。

    “杜公子?”

    杜彦宁看着简陋的旅店,不无遗憾道:“此处简陋昏暗,如此高手屈居其间,岂不如明珠蒙尘?”

    “杜公子有话直说。”

    净说这些弯弯绕绕的话。

    杜彦宁笑笑,早在昨日出别院时,他就带着恩公开下的条件,要以重金雇她在身边当护卫,自是被拒绝了。又道:“竹雪——抱歉,你已不在恩公手下做事,如此称呼不妥。冒昧一问,可否告知我你的本名?”

    “我姓程。”

    察觉她的冷淡,杜彦宁直接道:“昨日在下见到四表妹——便是稍和善的那位,她称五月前曾在江州见到一少女,与你有六七分相似,气度亦有几分像,你半年前可去过江州?”

    放在门上的手一紧。

    程令雪凝起眉:“不曾去过。”

    杜彦宁亦是讶然。

    他本以为是她,只是找借口寻她搭话的理由,没想到竟然不是。

    四表妹或许认错了,但商人的嗅觉让他寻到契机:“不妨让四表妹亲眼辩一辩,说不准是你亲人。”

    明知杜彦宁许是想借此与她拉近关系,可诱惑太大,哪怕有一丝希望程令雪也想试一试:“麻烦你了。”

    杜彦宁苦笑道:“便是素不相识的人,杜某也不会袖手旁观。你我之间毕竟也算……故交。”

    茶馆雅间内。

    钱四姑娘看着眼前少年,讶然睁大眼:“这、这少年怎的与十一如此相像?!你是十一?不对,你比十一高出不少,你是十一的哥哥?!”

    程令雪被她打量得不大自在。

    杜彦宁忙缓和气氛:“这是程少侠,我遇难在外时偶然被恩公救下,程少侠是恩公身边护卫,我也正因见她与十一有几分相像才多有留意。程少侠称自幼与家人走散,正好在寻亲,约莫就是十一的亲人。表妹在何处见到那少女?与程少侠又究竟多相似?”

    钱四姑娘仔细打量了几眼俊美的少年,越打量,面颊越红:“是在江州城郊,那少女瞧着比十一体弱,但眉眼极其相似。年纪也相仿,穿一身素简衣裳,身边跟着个仆从,听说是来江州散心养病。我以为是十一便想问问,但三姐姐说那太无礼,拦住了我……”

    杜彦宁看向一直沉默的程令雪:“程少侠家中可有姊妹?”

    程令雪摇摇头:“记不清了。”

    她只能记起关于父母的零碎片段,无任何关于兄弟姊妹的印象。

    至于家中境况……

    只记得曾在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待过,幼时似还生过很久的病。

    杜彦宁又问了钱四姑娘一些细节,随后与之道别。

    “那我先回了。对了表兄,今日的事,别让三姐姐知晓!”

    钱四娘飞快地溜出雅间。

    她心虚地拍拍心口,三姐让她瞒着,可她对她不好,她不仅不瞒,还要告诉表兄!只没想那少年竟与十一如此相似,搞不好真是兄妹.

    出来时下了雨。

    各色油纸伞从雨中交错而过,在浩渺天地间,似塘中浮萍。

    浮萍中,一尾墨色的小鱼飞快窜过,没入食肆的檐下,纤长的手伸出檐下,接雨水玩,俄而秀气的脸抬起,如同受潮的水墨画,清冷朦胧。

    立在檐下,程令雪思绪纷扬。

    与她容貌气度都像的少女只是凑巧相像的陌生人?是亲眷?甚至,可能是父母在她走丢后再生的孩子……

    他们是忘了她么?

    但她只想先寻到,别的再说。要寻人,得先接了蛊。

    可公子不理她了……

    程令雪猛然甩了甩头,发间雨水和脑海中那个寂落的身影一并被甩开,她又立了会,才从檐下走出,没入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众多浮萍之中。

    公子是只养不熟的猫,还是她永远买不起的那种猫。

    养不熟,她就不要了!

    还不如打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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