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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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不是明天没戏拍了?也不要我管的,晚上住这里好不好?”

    根本想不出别的方法,只是越吻越觉得她怎么会这么气人。

    最后就像是为了故意惩罚她,他咬破了唇,瞬间闻见了血腥味。

    咬够了,他松口,手掌却仍然狠狠箍住她没有移开,明雀抬眼,娄与征眼眸一片漆黑。平安夜的那一天,茶树还没开花。民宿里几个人商量怎么过圣诞。

    原本是不打算过的,主要是没想法。

    这种节日多半是小情侣间过着玩,他们一帮单身的,实在想不清楚平安夜喜庆的点在哪里。

    宋夜提议去游乐园,说是晚上会有活动。

    但想也知道,人挤人,什么都看不到。

    于是这个提案被否了,一直到平安夜当晚,几个人都没想出来方案。那天就安排得稀里糊涂。

    他们后面干脆在民宿里烧了个炉子,煮果茶,选了部电影看。

    是个很无聊的爱情片,看到一半,明言嚷嚷着说不行:“我靠,这么无聊,你们再放下去,我就得睡着了。”

    “我也觉得不好看,好无厘头啊。”

    “爱情片不都这样么,你还想看出花啊?”

    宋夜提议:“那要不看鬼片?”

    楚小莹看着娇娇弱弱,意外胆子很大,举手赞成:“好啊,要不看那个电锯杀人的吧。”

    “那个不是鬼片,那是恐怖片!”

    “那就看恐怖的呗。”

    “你不怕吓人啊?”

    “又没关系,一个人看害怕,我们这么多人呢。”

    宋夜抬肘,戳了下明雀:“你说呢?”

    明雀捧着茶,无所谓地道:“我都行,你们想看就看呗,应该挺刺激的。”

    “行。”宋夜就开电脑去找片子。

    那三个人还在叽叽喳喳,明言在那吹自己不怕鬼,又说之前看了多少部恐怖片特别牛叉。

    楚小莹让他滚蛋。

    明雀觉得好笑,跟着轻轻笑了两声,然而下一刻,她笑意僵在嘴角。

    明雀转过头,沙发的最角落,娄与征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不动也没说话。

    他目光深邃而虚无地落在地毯,像是什么都感知不到。

    所有人都在热闹讨论,他像个局外人。她忽然发觉,她好像把他给落下了。

    说来也不是故意的,他们聚会,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娄与征和其他人都不是很熟,楚小莹畏惧他,明言是纯不认识,宋夜……宋夜从九年前看他就不很顺眼。

    他在这里,唯一平时能说上话的,只有明雀。

    明雀如果出门去,或者生病不下楼,他就会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或者客厅角落办公。

    他能一整天不说话。

    想到这里,明雀不知怎么的,心里头一闷,心脏就好像被谁重重捏了一把,让她竟然愧疚起来。

    她很少有这样的情绪,因为长这么大,都是别人对不起她的情况多些,她对不起别人的时候,少之又少。

    哪怕是她和娄与征,也是从前他侮辱她是床伴的时候多,她有什么好愧疚的,又不是她羞辱他。

    可现在,世界颠倒,什么都变了。

    关系变了,位置变了,就像从前哪怕冷战不说话,哪怕吵架甚至动手,他胳膊一揽,她就能顺势坐在他腿上,手臂挂住他脖颈。

    她气人,娄与征会沉默着抚摸她薄薄脊背。

    而后,不管再大的矛盾,也能渐渐抚平。

    现在连说话都少,又怎么能抚得平呢。

    明雀抿唇,踌躇了片刻,还是凑过去,压低声音悄悄问他:“你想看吗?”

    大概是没想到意见还会被考虑,娄与征有些茫然地抬眼:“什么?”

    “恐怖片,你害怕吗?”

    “你是要跟我分手吗?”

    他缓慢而清晰重复一遍。

    嘴唇发麻,舌尖也是麻的,明雀微微喘着气,那股子血腥味一直在嘴里打转。

    过不久,她微微低眸,脸上碎发散乱:“我没有这样说过。”

    “那就是这样想过?”娄与征笑了声,呼吸转了好几个来回。

    明雀不吭声了,她没法说不是。

    她没法继续对着他撒谎。

    “好。”他懂了,终于蓦地松开了扼制她的手,脱力般往后退了几步。

    他隔开一臂距离看她,没有生气,连语气听上去都平平淡淡:“那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男朋友?”

    明雀愣怔,眼前几乎模糊。

    “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你不回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雀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难听:“对不起。”

    她垂下脑袋,从娄与征的视角,只能看到她侧颈一弯滑腻白皙的肌肤,在幽暗室内,莹润到近乎夺目。

    明雀狠狠咬住了后槽牙,眼眶微红:“娄与征,有意思么。”

    “那你三番四次挑战我的底线,有意思么!”

    娄与征蓦地伸手,箍住了她的腰,他扳过她的脸,面孔阴沉到极致。

    双手颤抖,像是发怒像是发泄,气息不稳道:“我有没有说过,嗯?我有没有说过,你永远不要来求我,我有没有说过!”

    明雀眼睫轻颤:“说过。”

    娄与征嗤笑:“‘说过’,你也知道我说过?那你呢,你来干什么?”

    “你侮辱我结束就跑,行啊,你有骨气,你这么有骨气,今天为什么还是会来到我面前?”

    他眉眼深沉,声音嘶哑:“明雀,我要个答案。”

    “你,你送我一张支票?”

    娄与征伸手替她将鬓发挽到耳后,语气和淡,解释用意:“没填数字,你自己写,多少都行。”

    “也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但我最想送你这个。”

    明雀不明白,但总觉得娄与征的这张支票有深意,“为什么?”

    “离开滨阳之前我去童月的工作室找蒋望。”

    娄与征伸手圈住她的腰,把人拉近一点:“童月跟我说了很多。”

    “其实你挺想做美甲这方面工作的,是吧。”

    她眼神忽闪,捏着支票的手犹豫了。

    “你算我是投资也行,别的也罢。”娄与征注视着她,嗓音那么散漫却又那么可靠:“送你这个,是我想买你一次勇敢。”

    “明雀,我买断你一次勇敢,这张支票。”

    他说:“就当是我送你去追求理想生活的车票。”

    天高海阔任她飞。

    不管是成功,是失败,都有他在背后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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