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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40-50(第25/26页)
得她心脏难受成一团。
那几乎不能称之为一个吻,暴戾的男性气息爆裂开,他凶恶到宛如撕咬。唇贴唇,舌尖狠狠顶开她齿关,明雀偏头想躲。
可就这一个动作,像是彻底激怒了他。
娄与征一只手牢牢把控住她下颚,强迫她抬头,至始至终维持这个仰望的姿态。
他在那一刻,理智尽失,是好脾气也没了,耐心也没了,什么都没了,曾经想维持的好形象,就那么“轰隆”一声塌了,不复存在。她点开看了眼,眉头轻蹙。
娄与征在她身边开车门:“怎么了?”
明雀捏着手机,看他:“我明天没有戏拍了。”
“为什么?”他皱眉,语气不解,“不是说明天有几场戏的?”
“被删掉了。”明雀故作轻松,“我是女二嘛,戏份太多了。”
“多少?”
“我没数过。”夜风吹着她长发,明雀掰着手指,“可能占十分之一呢。”
“十分之一,多。”娄与征凝视她,眉眼隐约挂着怒意,“多在哪?”
他不了解娱乐圈,也不关注,肯定不知道戏份占比是很重要的。
明雀都没他生气,好脾气给他解释:“不是啦,你看男女主都要占掉一大半的,下面还有男二男三,女三,还有一些配角……所以我的戏份其实不算少的……””
然而她的解释屁用没有,娄与征压根没听完,他压着呼吸,额边青筋隐现。
他朝她伸手:“手机。”
“做什么?”
“秦阳要是不会导戏,你以后就别和他合作了。”他忍耐情绪,“你们没有合同的?他删了你的,加了谁的?”
明雀慌了。
娱乐圈有暗规矩,男女主如果背景够硬,流量够大,他们想删戏改戏,很多时候,连导演也没有发言权的。方才嚣张气焰全无:“娄总,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别人要我们这么干的!”
娄与征恍若未闻:“方宇,你和罗帆守着这里。”
他抬脚踹开明雀家的门,转身走进屋内。
他到时,明雀正握着一把刀。
看到娄与征走过来,她沉寂多时,木讷近如死灰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明雀嘴唇干裂,神情恹恹,抬起眼,目光呆滞地滚了滚,似乎是在确认来人。
最后嘶哑地道:“你怎么来了。”
娄与征看见那把刀,目眦欲裂,一把夺过去摔在地上。
他死死握住明雀肩膀。
那肩膀单薄瘦削极了,几乎硌手。
娄与征不受控制地低吼:“你想干什么明雀!”
明雀眼珠缓慢转了转,最后对上他眼睛。
“你以为我要寻死是吗?”她木然地说,随即翻过身,把自己蜷得更紧,“不,不是的,我不会的……”
“……我爸的事还没有解决,我怎么敢死。”
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娄与征没有听清。
他伫立在沙发前,皱眉看向明雀。
她怎么就能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沙发上的女人长发散乱,虬结成一团,她不知道多久维持这一个姿势,不洗脸,不吃饭,不说话。
唇色苍白,脸颊也微微凹陷下去,眼底满是乌青。
娄与征紧抿薄唇:“明雀,你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吗?”
说得好像全是她的错一样。
反正他从来都只会这样想她。
明雀没力气反驳,只是有点想笑,她真的笑出来:“你懂什么,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娄与征不动,也不走,片刻后他强硬把明雀拉起来:“起来。”
“你放开我。”
“起来吃点东西。”
“我不饿。”
“明雀。”娄与征音调发抖,“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他扯过明雀胳膊,抄起膝盖。将她打横抱起,她太瘦了,手肘抵着骨头硌在他胸口,以至于她连挣扎的力气都微乎其微。
娄与征一瞬间,像是有把刀在剜心脉,痛得他呼吸都颤了几分。
他们分手时她还好好的,有劲和他顶撞,惹他发疯生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一个人,短短半月就能憔悴成这样。
冰箱里食材不多了,娄与征心急如焚,也不愿慢吞吞做多精致的菜,随便拿了袋饺子,噼里啪啦尽数下到锅里。
他把明雀放在餐厅椅子上,明雀就一动不动坐着,不说话也不反抗。
饺子浮起,他盛好摆在她面前,往明雀手里塞了筷子,她也就垂着眉眼,沉默地,小口小口吃着。
问她要不要醋,她不吭声,问她还要不要吃别的,她照旧不吭声。
娄与征没办法,他现在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娄家人情复杂,明雀不想这种事也要他操心,赶忙拦住他:“不行,你不明和我导演说!”
娄与征低眉,深深望她。
这么多年相处,她已经能很熟练捋毛,她走过去抱他胳膊,扬起脸:“反正你不准说,不准找秦导麻烦。”
“这不叫找麻烦。”他严谨纠正她,“你们签了合同的,这是合法走程序。”
她头都要痛了。
明雀难得板起脸:“反正不行,这个事也没很严重的,我们演戏不看戏份,该演的演好就行了。”
娄与征望着她,很长时间没说话。
良久,他才低眸:“你这么好欺负的?”
明雀微愣。
“之前在街上遇到人碰你,你不让我管,现在演戏戏份没了,你还是不让我管,再往前……”他冷淡,“你家里人骚扰你,你甚至都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循着她愣怔的目光,他缓慢而清晰重复:“你怎么那么好欺负?”
明雀眼睫轻颤,微微垂下眼睫,说不出话。
还能为什么,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遇事不要太争强,出头了会被当标靶。太要强的性格如果没人兜底,吃亏的永远是她自己而已。
可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娄家不是她家,他们经历过的事也不太一样。
人是没法真的共情那些经历以外的事的。
他们无非站在制高点,轻蔑审判她——
你为什么那么弱?你为什么真的能被人欺负啊?你不能想办法吗?
多好笑,明明施暴者不是她,全世界却只要求她想办法。
……
看着眼前人愈发漫长的沉默,娄与征微叹口气,关上车门,他伸手捧过明雀的脸,低声道:“没凶你,生气了?”
明雀沉默摇摇头:“你不送我走了吗?”
“还走个什么?”他慢慢把她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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