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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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知道我是怎么学会吸取精气的吗?”

    苌濯劝慰道:“不想说也无妨。”

    嬴寒山摇摇头,铁了心今夜要同他见个分晓,继续道:“人教人百言无用,事教人一次入心。某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想碰我,反倒栽了跟头,好在阁主力保,我才免受牢狱之灾。”

    她仰头望他:“道君会觉得我脏吗?”

    花香沁鼻,苌濯只觉得心口愈疼,再次攥住她的手:“不会。”

    嬴寒山又问:“若我当真杀了人,道君会对我冷落吗?”

    他启唇,仍道:“不会。”

    “少用假话哄我。”

    “真的。”

    夜气微寒,嬴寒山在他怀中,丝毫不觉得冷:“旁人贪花恋酒,道君执迷的是什么呢?”

    掌心的触感柔软细腻,苌濯不假思索:“你。”

    两百年的岁月不曾在少女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却将他的灵台道心侵染殆尽。

    话入正题,嬴寒山不自主攥紧手心,直截了当问:“我近日也听了些许有关道君的过往,您执迷于我,是因我与落稽山前任山主——嬴寒山容貌相像吗?”

    嬴寒山。

    这个名字,呼之愈痛,念之愈切。

    对上眼前人单薄的模样,静海般的瞳孔骤然掀起狂澜,苌濯一把将她抱紧:“你不是她。”

    闭目塞听也好,掩耳盗铃也好,明知迟早有此一问,他也不愿嬴寒山变回嬴寒山。

    反应强烈,嬴寒山知触及他的痛处,心脏不由悬起:“道君是何时认出不同的?”

    “一直。”

    上元夜起,他便知道她不是嬴寒山。

    嬴寒山被那力道勒得几乎喘不过气:“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抱歉。”后背在石桌边沿咯了一下,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察觉那满是酒意的沉音颤抖不停,“你若知晓,便要弃我。”

    酒坛银杯尽数坠在地上,将二人间最不可言说的禁忌袒露于众。

    酒后易失言,可眼前人却没有被揭穿后的恼怒或威胁,只有无尽的惧怖与忧惶。

    他这是,在真心道歉吗?

    “道君憎恶嬴寒山吗?”

    “我不知何谓憎恶。”

    “道君喜欢嬴寒山吗?”

    “我不知何谓喜欢。”

    威压蔓延开来,檐瓦也嗡嗡作响。苌濯几乎不能控制心流引发的灵力波动,银杯碎为齑粉,雨帘也时而破碎时而连续。若这个人当真借酒发泄,她极有可能招来性命之忧。

    嬴寒山仍下定决心打破沙锅问到底:“嬴寒山无恶不作,又曾对您极尽折辱,我与她相像,道君看我时不觉得厌恶吗?”

    苌濯仍是那句:“嬴寒山,你很好。”

    嬴寒山身边追求者众多,早对男人低声下气的模样见怪不怪,但傲骨冰清如苌濯,对她恭顺至此,云头牌也不由一阵心折。

    妖女转世事关重大,连寂尘道君都要亲自下凡探查。既已发现她并非本人,苌濯本可在上元夜后抽身离开,却被吸引着沦陷至今——这般解释,便都说得通了。

    “那道君对嬴寒山可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

    苌濯默了一瞬,似是不敢回答,只紧紧抱着她:“别走。”

    温热的酒气扑在耳廓上,嗓音仍是带着轻哑的模糊:“你想要男女之情,我可以学。”

    威压骤卸,近乎是在求她。

    断情丝并非他的本意,却成为江寂尘一生如影随形的标签。

    嬴寒山简直要被他勒成两截:“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

    “别疏远我。”苌濯贴着她反复说着,“若为不洁,我便重铸仙体;若为前尘,我便自封记忆;若为隐瞒,我便剜心偿还。”

    一句比一句离谱,嬴寒山听得头皮发麻:“也不至于。”

    苌濯置若罔闻:“若想成仙,我便拆道骨与你。”

    “……”苌濯是不是就是因为太老实才失身于嬴寒山的?

    嬴寒山一阵心软:“现在在道君眼里,我是谁?

    第 253 章   心悦卿兮

    裴纪堂啊了一声。“……居了。”

    “我十五失恃,守孝居丧三年,十九失怙,二十二岁……遇到你。”

    嬴鸦鸦好像吞了一把棋子一样,噎住。

    她脸色涨红地站起来,用力把并不存在的那一把棋子吞下去,声音变弱:“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城南小园位置偏僻,园中机关法阵交错,又属于仙家外院,平日鲜少有人涉足。室内,白谦正闲闲观摩着一幅古画,陡然感到一阵威压。

    他极快往墙边侧身,一线流星光华擦着脸颊咫尺而过,重重嵌入墙中——定睛一看,竟是四枚半碎的镇魂珠。

    冷沉的之声从身后传来:“物归原主,契约作废,往后嬴寒山不必登门,你也休再纠缠。”

    遭遇下马威,白谦并未同凡人一样惊慌失措,从袖中取出折扇,从容问:“想不到上元夜留宿天香院的竟是寂尘道君。”

    清霜堂与上清道宗关系密切,苌濯就算地位显赫,也不至于为个女人与他撕破脸。

    白谦猜出他已亲自寻了镇魂珠,心下纳罕:“一时兴起玩玩便罢了,江道君何必劳心劳力至此?何况,您又不是她的唯一选择。”

    昔年落稽山,也有人曾用这般讽笑对他:“道君不愿,我也可以陪着山主。”

    苌濯心口一阵郁塞,一道光诀将墙中劣等镇魂珠熔成灰飞,再次强调:“离开嬴寒山。”

    “好生奇怪,萍水相逢,您为何这般看重她?莫非……”白谦眼珠边转边思量,忽然展扇一笑,“阿云就那么像嬴寒山?”

    一出此言,颊侧自右向左留下一道浅淡却清晰的伤痕。

    苌濯眼中淬冰,喝令道:“自封记忆。”

    白谦笑得愈发谦恭:“只封我一人有何用?仙门旧人都知道您与嬴寒山的龌龊事,阿云也迟早会发现自己是替代品。”

    “她不是。”

    “那便不是。”白谦不以为然摇扇。

    还以为他接近嬴寒山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原来竟和自己一样的目的,嘉洲主城这几日的凶兆恐怕也有苌濯推波助澜。

    可惜他两百年前为了避祸早早离开前线,不曾见到那传说中恶贯满盈的妖女,也不知嬴寒山究竟有几分像嬴寒山,才能让寂尘道君以假为真。

    见他转身,白谦挑衅问:“道君这便要回天香院吗?”

    苌濯头也不回:“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您今夜可要多留意着些。”白谦也不气恼,待他行至门边才提声道,“江道君,阿云的手可真软啊——”

    尾音有意拖慢,苌濯脚步一顿,一直收束着的威压陡然四散,房间内价值不菲的瓷器摆件上裂纹陡现,随即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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