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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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地汲取力量,必须尽快查出其藏身之地。

    他早出晚归,宋鉴则目的不明,嬴寒山对花魁之位也没有先前的执着,干脆一切随缘,与姐妹们一同耍起拇战来。

    嫣梨刚输了一局,端着罚酒问:“真真急死个人,该问的都帮你问了,怎么还拿不定主意?你不会想给姓白还是姓宋的当夫人?”

    嬴寒山催促她快喝,不乐道:“托你的福,人人都知道我对苌濯情根深种。”

    玲珑端着酒壶插话:“她说错了吗?连桑落都看得出来你口是心非,真不知道矜持个什么劲。”

    嫣梨一口饮尽,接着戳她心窝:“不知感激的丫头,就你这你不禁风的身子,要不是江道君护着,以为你还能完完整整出那邪阵?待人家心灰意冷走人,有你懊悔的。”

    玲珑点头附和:“谁没在几个人渣身上栽过跟头,何况那嬴寒山早死透了,还怕她回魂不成?”

    嬴寒山说不过她们,索性又划了一局拳:“我一个妖修,如何在仙门立足?”

    满是风月寄托的画作悬之于众,她也再不能自欺欺人。

    寻常阁的女儿家们都知道,假话可以面不改色胡说,真心若先开了口便等于认输,偏偏苌濯又不可能动情。

    嫣梨再次输了,也不气恼:“妖生漫长,哪有天长地久可言,不过趁热打铁在道君府图个名号。玲珑先前就嫁过人,你若过得不舒坦,也直接收拾回来住便是。”

    提起过往,玲珑脸上没有丝毫感伤,含笑满上酒盏:“只要上清道宗不倒台,今后就算有十个白谦点名让你侍候,也得先掂量掂量寂尘道君的前任夫人的身价。”

    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谋划退路。苌濯不通人情却素来讲理,想来和离也不是难事。

    嬴寒山倏笑,添了几分底气:“信你们个鬼,净是歪点子。”

    “也有不歪的。”嫣梨连饮两轮,面颊染上酡红,晃了晃空杯,“都说酒后吐真言,不妨试一把看看?”

    只要不是把一整颗真心傻乎乎交出去,那些错付的感情,只需一坛女儿红便能甩个干净。

    江湖儿女,本当如斯。

    *

    苌濯在主城四处找寻蛛丝马迹,只查出邪修营造了芥子空间的痕迹,却无法定位其入口,若是挨家挨户搜查,则需要用到仙宗令牌。

    避世多年,他不便亲自出面,便写了一封短书与嘉洲府,自己则准时回了天香院,前脚刚踏进大门,身后便传来“咔哒”的锁扣声。

    往日天香院从不落锁,苌濯先是警惕,待看清眼前情境,不由意外怔住。

    天色将阴未雨,淡黄纱灯间隔着排列,一路引向后院圆亭。亭下,一抹桃花色的影子背面而立,腕动苕华玉,衫随如意风[1],发间钗钿随着舞步摇动,虽无丝竹伴奏,却自带动人心魄的韵律。

    风月醉人,佳期难忘,何况这舞是专为给他跳的。

    石桌上是一坛开封不久的百年陈酿,嬴寒山一舞跳罢,端起银杯看向来人,粉面含春盈盈带笑:“敢拼酒吗,江道君?”

    谁家女儿不嫁,全家劳役,谁家女子不务正业,全都赶回去……当然了,将军的女兵是正业,那不能赶回去。将军的那些女文官嘛,劝劝,劝劝,空出位置来给其他青年才俊……

    ……请考生有序离场。

    脑子更活络点怕摸到将军逆鳞的就换了个说法,不把女人们赶回家中,那就降低婚育年龄,女子原本十六许嫁,改到十四,十四不行十二,十二不行改到十……

    ……请考生滚出现场。

    财政那道题没有第一道题这么离谱,但不乐观的答案照旧不乐观。

    有不少人提出加税,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农民就像海绵,挤一挤总是有的。站在下首的人滔滔不绝从田税杂税人丁税说了毛一炷香,一抬头就看到嬴寒山在那里按眉心。

    第 252 章   啊?你说啥?

    她总是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说出令人在意的话。

    说着就要先饮,苌濯瞬移上前拦住她:“为何饮酒?”

    嬴寒山白日同姐妹们游戏,已醉了些许,任由他搀扶着坐下:“想喝就喝,不可以吗?”

    “此酒性烈。”

    “怂包,你不喝就我喝。”

    作为元虚道骨唯一的继承人,江寂尘的一生都是被安排好的,每日,每月,每年,寒暑朝暮,从未改变过丝毫。

    这其中唯一的变数,就是她。

    随心随性的模样同那名唤“衣衣”的少女仿佛,苌濯不觉带了一丝纵容:“我喝,你休要再饮。”

    酒香浓郁,不比花香醉人。

    嬴寒山趴在石桌边看他浅斟低酌,心中暗笑:这家伙,连喝酒都是循规蹈矩的呆样。

    酒后吐真言未必,但加了寻常阁特制的秘药,一定能套出他的话来。

    “道君觉得我新编的舞好看吗?”

    “嗯。”

    嬴寒山眉梢微挑:“可万一有人跳得胜过我,把我比下去了呢?”

    苌濯沉思片刻,如实道:“不会。”

    进入决赛的五人中,单论舞艺,的确没有人胜过她。

    从前,嬴寒山总想要万人的掌声,如今虽然只得到一个人的信任,竟也觉得心口被填得满满当当。

    细思来,苌濯好像从未否定过她。

    酒坛渐空,圆亭外却落下点点细雨,半透明的线帘将二人与外界隔绝开来。嬴寒山故意喊了声冷,旋即便被苌濯拥入怀中。

    她坐在男人膝头,倚着那无味无尘的胸膛,将最后一杯酒举至他唇边:“江道君到底醉了没有?”

    事实上,苌濯的酒量并不好,只是从不上脸罢了。

    日夜执念的人近在咫尺,若是情丝未断,定要诉尽衷肠。可眼下,他除了握紧那白玉般的细腕,再不知应当如何。

    嬴寒山死后,他便患了心疾,酒后尤甚。

    两百年来,这痛意时而绵密如针刺,时而若沉重若斧凿。起初,他将之归因于失信于人的愧悔,后来只当是道心有瑕的罪罚,可如今,只是与她对视,竟也会觉得痛。

    虽不知缘由,但嬴寒山已同他生分数日,今夜为何又突然亲近起来?是利用,还是心虚?

    少女不知他心中所想,软声嗔怪道:“江道君又弄疼我了。”

    黑夜丝毫不影响他视物,连酒盏边沿残留的胭脂痕都看得一清二楚。裙衫轻薄艳若桃李,一颦一笑都像幻梦里引人堕落的鬼魅。

    苌濯接过银杯,将余酒急急饮下——这一次,她想对他用釉里青还是釉里红?

    嬴寒山用衣袖替他擦拭净唇角酒液,莫名追忆起来:“三年前我刚化形时,还是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半残废。阁里人都说我擅舞,其实不过是为求生一点点逼出来的。”

    “不过我可能的确有些天赋,道术法诀记不住,但只需跟一遍舞谱便能背下十之八九。”她歪过头冲他笑,却掩盖不住眼底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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