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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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按在林长辞脖颈后,另一只手扶着后腰,呼吸相触,暖热的气呼入领口。

    手掌下的身子僵了僵,他停了一下,问:“叫师尊难受了么?”

    林长辞调整了一下呼吸,闭上眼睛道:“未曾。”

    他尽可能让自己不要再想起题诗石上发生过的事,缓缓放松了身子,主动环住温淮的腰。

    温淮像是受到什么鼓励,吻得愈发痴缠,手从衣摆探入,温热的掌心贴了上来。

    林长辞的内袍叫他扯了几下,没有扯掉,反倒叫衣带打了死结,怎么扯也扯不开。

    “师尊……”

    他嘟囔了一声,林长辞按住他乱动的手,自己将死结解开。

    唇齿交缠的声音在夜雨里分外清晰,旖旎暧昧,让人心中发颤。细雨依然在下,清寒的夜风吹不进床帏,温暖的身躯沉沉覆了上来。

    林长辞被他吻得透不过气,素白的皮肤揉搓到发红,暗红色眸子也湿润起来,似乎含情带泪。

    温淮紧紧盯着身下人的眼睛,朝思夜想的景致就在眼前,他却仍觉得不真实,嗓音微哑,反复确认道:“师尊,你当真愿意同我……”

    “嗯?”林长辞脸颊发烫,任他又吻了一下,道:“怎么了?”

    “我只是想知道。”温淮撑在他身上,追问道:“师尊为何忽然答应了。”

    臂弯中的人长发散乱,领口大开,素白与乌黑是最曼妙的对比,上面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粉色。

    不急,温淮想。

    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足够他给师尊尽情地印上自己的痕迹。

    他绝对不会像上次中毒那般鲁莽,也不能让师尊害怕他,他会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温淮期待着从那张被吻得熟红的嘴唇中听到他喜欢的答案,可令他始终无法忽视的是,林长辞的红眸里没有任何羞恼,也没有欢愉,只是平静安和,宛如一潭池水,无悲无喜。

    若师尊当真愿意,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神情?

    说不清为什么,温淮心里突然空了一下。

    林长辞抬眼,淡淡道:“我病体沉疴,比不得普通修士。”

    “所以呢?”他愣愣地追问了一句。

    怀中人声音很轻,却说着最残忍的话:“未来还会遇到何事,我并不能预料。既然你一心想要,不如先给了你,也免得叫你一直惦记。”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温淮顿住了,从里到外淋了个透心凉。

    什么叫免得他惦记?

    静了好久,他才嘶哑地问:“师尊,在你心里,我就是这般急色之人?”

    林长辞没说话,似乎默认了。

    方才的意乱情迷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温淮深吸一口气,觉得刚才还热腾的心冷透了,连手指都开始发凉。

    他从床上坐起来,定定看着林长辞。

    他的师尊衣衫凌乱,面颊淡红,嘴唇被吻得殷红,是他曾经夜夜梦中的模样。

    可这个人却说出了如此摧心的话。

    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只当做一味药,一份贺礼,或者任何一个可以当做生辰礼的东西送了过来,并不在意温淮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贵重至极,也残忍至极。

    “我在你心里,竟是这个样子的……”

    温淮怔怔摇头,好像心被剜了出来,蓦然苦笑出声,“竟然是这个样子。”

    他脸色惨白,笑声越来越大,似乎在说着内心的不敢置信,又像是自嘲,一边凄凉地笑着,一面跌跌撞撞退下了床榻。

    “轰隆!”

    一道惊雷忽然落下,乍然照亮了烛光昏暗的内室。

    “温淮。”

    雪亮光华里,林长辞也坐起来,见雷光映出温淮脸上的一道水痕。

    他哭了。

    林长辞系好内衫,拨开床帏去抓他的手,被他后退躲了过去。衣袖划过指间,冰冰凉凉的。

    温淮哑声道:“我对师尊,从始至终都不是如此浅薄之情……如果师尊认为我是这种人,还是趁早将我逐出师门的好。”

    二人间静得可怕,他怔怔地看了林长辞一会儿,转身离开了内室。

    温淮走入雨中,连伞也没撑,分明应该狼狈的背影,却带了几分孤冷意味,始终没有回头。

    林长辞默不作声,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夜雨里,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握了握手指,手背上的伤口在香中药性的激发下有些发疼,那是铸剑留下的痕迹。

    林长辞原以为自己还能给温淮打一柄剑,以安抚他这些年被冷待的心,可火炉中溅起的火星落在手背,灼烧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他这才知道,一切只是他以为罢了,他已连火也控不好,又如何锻造无坚不摧的寒铁,打出一柄适合温淮的剑呢?

    伴随着一声声惊雷,寒风把雨吹斜,浸湿了庭下台阶。

    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唯余空茫细雨。

    林长辞拢着袍子,忽然拼命咳嗽起来,跌坐在榻上,清瘦的背脊微微颤抖。

    手指间再次沁出暗红色,肺腑翻涌着逆行的气血,他弓着身子伏在床榻,咳得好像要把心呕空一块,几乎起不来身。

    呼吸闷闷的,闻不见甜腻的香气,鼻间也是淡淡的血腥味。

    林长辞不知咳了多久,胸口闷痛,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从雨中回来。

    ……

    第二日,林长辞醒来时,头沉得像是染了风寒。

    他被搬到了床上,被褥好好盖着,染血的手巾不知去了哪里,窗户也关好了。

    他按着心口又咳了几声,听见动静,鹤推门而入,道:“公子。”

    他手里端着一碗药,一看便知是新熬的:“公子睡觉怎么连窗户都忘了关,寒气吹进来可还了得?”

    “鹤?”林长辞看了他一眼,问:“昨夜你来过?”

    “我见雨下得越来越大,过来替公子关了窗。”鹤舀了一勺药汁,递到林长辞唇边道:“先喝药罢。”

    林长辞闻言,微微敛眸,没再说什么,将药汁一饮而尽。

    兴许是鹤的药熬得及时,他没有感染风寒,虽然咳血的时候越来越多,日子倒是如先前一般过着。

    与公子不同的是,鹤觉得他与温淮近日不大对劲。

    先前公子被无礼唐突,尽管恼怒,还是抛弃芥蒂,去拦急着送死的温淮。

    但自从他亲自把人从南越带回来以后,二人之间的距离就变了。

    公子默许了温淮一些过界的举动,平日也少有呵斥,不知是终究软化下来,还是仅仅不想看温淮再一次送死罢了。

    林长辞要做的事,鹤是从来不会置喙的。只是最近二人反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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