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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70-80(第8/14页)
生分的话,叫人寒心。”
马上风大,把因子虚的头发都刮到权持季的身上,刚刚洗干净的头发上面还带一点檀香味道,书生气十足,倒是文雅。
权持季心道:态度大变?
因为你是书生,我是凸碧。
可是有些东西就是无法宣之于口,要是说出去了,所有美好的回忆也就被搅散了。
于是,权持季俯身,在因子虚耳边漏出了一声轻笑,头歪到了因子虚的脖子边,嗅着发丝味道,若是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他也可以当一个登徒子,权持季淡淡道:“因为,你现在好看,好看到值得偏爱。”
因子虚:“……”
不是,这家伙的以貌取人竟然到了理直气壮的地步。
权持季还咬了因子虚耳朵:“如此回答,因老板还觉得生分吗?”
因子虚:“……”
我们的关系也没有熟到你要这么诚实的地步。
因子虚别过话头:“在下确实好看。先生要这么说,那我可就放心了,毕竟化龙江的水都流光了,我的美貌依旧坚固。”
这就是因子虚的美而自知。
这回无言以对的变成了权持季。
书生的脸皮到底是怎么长的,越来越厚。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权持季下了马,因子虚也从马背上面滑了下来,鼻子嗅了嗅,细细辨认:“阳长大人这里药香叫人舌根发苦。”
屋子没有高门大户的豪糜作风,只是简单的屋舍,院子里面晒了药材,却在门口修了一个豪华的小马厩,紫檀磨得光滑圆润,抛光上油,然后请了最好的木匠,精雕细琢,摆在这里的马儿“心肝”就好像是阳长医术高超的证明。
因子虚蹑手蹑脚地躲开遍地的药材,烧火的仆役进去通报,话语要死不活地拉得好长,走过去了的时候还把扇子送到因子虚手里叫他看着炉子。
药童苦大仇深:“大人~权将军又来了~”
屋里顿时传来阳长暴跳如雷的声音:“那个挨千刀的又怎么了,又要来干什么?”
阳长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去当了一阵子权持季的随军大夫,认识了权持季这么个不得好死的家伙。
待阳长大大咧咧地冲出来决定骂天骂地的时候,他又看见了因子虚在旁边看炉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因老板一不小心还把扇风的蒲扇烧掉一角,只能扔到地上跺了跺。
阳长:“……”
他在心里默默纠正:从现在开始,自己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权持季去凉都遇到了因子虚。
天杀的,倒霉玩意都是一对儿一对儿过来要气死他的。
第077章 杀了他
因子虚又麻利地在蒲扇上面踩了两脚对着阳长笑靥如花:“大人~”
阳长冲过来拿起自己的小蒲扇, 一屁股蹲下来。
“哒哒哒~”蒲扇发出了叫人难以忍耐的声音,阳长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了,一把把扇子往柴堆里面一扔, 板着一张晚爹脸, 拍了拍自己肝脏的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生气伤肝啊, 自己年纪轻轻,气坏自己怎么办, 气坏自己没人替。
终于平缓住了自己的小暴脾气, 阳长一张脸怼向因子虚, 恶狠狠地:“许沉今大人~素未谋面~”
这一声“素未谋面”, 阴阳怪气到了因子虚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程度。
也幸亏因老板脸皮厚,他可以假装没听出阳长话里的不爽, 继续没脸没皮道:“大人,我们可是见过不少回,您贵人多忘事。在下是奉安城坎儿街棺材铺子小老板因子虚啊, 我的病秧子小伙计还在你这里呢。”
阳长“嘁”了一声,给因子虚让了一道只有一人侧身才能通过的门缝, 不耐烦道:“进来吧。”
因子虚立刻就把自己挤了进去,丝毫都没有被冒犯的意思。
屋里面昏暗,喻白川就躺在那里, 面如金纸。
权持季倒是不解,刚要去开窗子通风透气就被因子虚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 因子虚急促道:“你是要他死啊?”
“是了,他这个怪病就算是连着什么小风寒都要比别人难捱, 一头白发,见不得光亮, 要他呆在潮湿里面,可他的病可不允许。”阳长摸黑给喻白川把了把脉,得意洋洋地一点头:“也幸亏是我,不然他这条命,神仙来了也无能为力。”
因子虚又问了一句:“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阳长表情一窘:“那我怎么知道,本来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事情,我能知道什么,我现在只知道他还有脉象。”
“许沉今,你倒是回来了,你也不想想曾经你手底下的那些人,真真是可怜极了。”阳长就是个刻薄人,心情不好了,谁都可以被他刻薄两句。
平常治病救人医伤疤,说起话来就是揭人伤疤,拿刀子在别人的心头柔软处一道一道地划拉,他这辈子就没说过几句好话,论自负,阳长不遑多让。
权持季闷声警告一声:“阳长。”
阳长大夫本来就不爽,这回更加不乐意了:“行了,你们两个在这里碍眼有什么鬼用,笨手笨脚的人还有凑在一起,难不成你们要用什么爱的力量,信仰的威力,把这个病秧子从鬼门关里面拉回来啊?”
“真是画本子看多了,天真的样子好叫人怜爱。”阳长依旧没什么好气的样子:“要是看好了,就出去,没用的两只石狮子,有谁的石狮子是摆在屋里头的,你们倒是门口摆去啊。”
果然,老祖宗诚不欺我,脏话不说出来,留在心里,心就脏了,脏话说出口了,嘴就干净了。
阳长冷嘲热讽过后,现在果然舒服多了。
他把权持季和因子虚赶鸭子似的推搡出屋门,这才想起了自己悬壶济世的医德,只能清了清嗓子,假装刚刚那个说话不留情面的人不是自己。
阳长的脚尖靠着门槛,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小纸包,里面各是八贴的药挂到权持季手上:“用细纹纸包的是你的,另一个是那丧门星的。”
权持季的表情却没有多友善:“要是心里头的芥蒂越来越深,那么肉/身有多么完好无损也没有什么大意义了吧。”
“你也认为我不对?”阳长眯了眯眼睛,眉心拧了一拧:“喻白川要醒了,然后呢?因子虚留下,喻白川是应该和因老狗一同留下呢,还是独身回到奉安城。我不过是把因老狗过两天要思考的问题摆在今天说了罢了,用更多的时间来深思熟虑有什么错处,不就是说话难听了一点吗。”
讲完了,泄好愤,阳长立刻转身,啪的一下,把门一关,屋里面立刻传出了一声阳长的一声“嘁”。
化龙江虽然是大启的心腹大患,但是大启离不开化龙江,化龙江的水滋润着万亩的生灵,大启少水,化龙江是命脉。
以至于,到了春节,常常会有春猎,猎得的东西会作为贡品以慰问“化龙江里面的神灵。”
因子虚的存在圣上已经知悉,他反而龙颜大悦,原因简单:因子虚就是权持季递到圣上手上的靶子。
化龙江春猎,圣上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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