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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70-80(第7/14页)
去地捣玩。
绝对不可以!
因子虚像一条滑泥鳅一样, 他找准机会,将身一扭, 反从权持季的胯/下逃走了。
他转过了身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权持季的手就朝着他的胸口过来, 因子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肘贴着权持季的小臂把他的动作一压。
风拂过头发,手刀动作当机立断, 沿着权持季揽过来的手一劈借了力道,因子虚的身子柔韧地一斜, 这才躲了过去。
他还在惊心动魄,伸出自己的“奇迹小手”看了看, 有感而发:“我去,原来我这么厉害。”
他刚刚可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哗”地一下,手“啪叽”一扒啦,然后四两拨千斤,拦住了权持季,因子虚觉得:又有可以吹嘘的资本了!他竟然拦住了权持季!!!
话音刚落不到一秒,因子虚震惊没多久,他又看向了权持季的手臂,小臂型线凌厉,因子虚有自知之明:这就不是他这么轻飘飘一下就能压下去的。
权持季笑了一声,歪头的样子狡黠:“终于,不是一上来就抬腿踹了。”
他饶有兴趣,似笑非笑:“谁教你的,竟然还能教得动你,得是一个多么罕见的大人物啊。”
因子虚:“……”
在心里给钱老磕一个大的。
因子虚揣了揣袖子,一副苍老无奈的样子,眉心没有什么精气神的抬了一抬:“先生又逗我,有的是人想教我,想要挑战自己。”
因子虚都不敢想,教会自己的难度有多大。
权持季坐了回去,一张一张地把画儿捡了起来,整整齐齐叠放好,锁进小匣子里面:“谁教的,你怎么就不叫我来教?”
因子虚:“……”
让你教?
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倒是叫因子虚想起了点事情,钱老要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警惕了起来,钱老说和权持季有关,那么是什么关系?
“云中阁”是因子虚监听世家大族的耳朵,钱老要是朝中之人,便不可能逃过因子虚的窥视,既然因子虚在那之前不知道钱老,也就意味着这家伙和朝中的党争没有什么大关系,那么……他又是如何和权持季扯上关系的。
话头到了这里,试探一下总是对的。
因子虚状似无意一般提及:“教我的是一个老头,也没有什么官衔,乡野村夫,恰好有一门手艺傍身罢了,姓钱,是个跳舞的戏子,想必功夫是远不及先生万分之一的。我和他也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现在要找还要费点劲了。怎么,先生要帮我找人吗?”
权持季皱了皱眉:“姓钱?戏子?能教会你这两下可不该是无名之辈。”
因子虚恍然大悟:“所以,先生您不认识。”
也是,许沉今未流放之前,钱老到许府时,因子虚也不知道原来这个文文弱弱的戏人还有一手好功夫。
所以,钱老要报复的家伙到底是谁呢。
平心而论,因子虚欠钱老的,要是没有帮钱老报仇雪恨还真的还不了。
“对了,喻白川呢?”因子虚纳闷了,他这些天,拜访的人可算不了少,怎么就喻白川这么冷心冷肺,难道是生气了?
离了性命之忧,因老板又惦念起了他的黑粮。
当时是把黑粮的账目的调度权利都给了喻白川,现在因子虚有点儿肉疼,正在思考如何用体面的方式把他的钱和粮要回来。
权持季没什么精神头:“还昏着呢,阳长说就这两日就该醒了。”
因子虚顿时抖擞精神,结结巴巴地质问权持季:“你打他了?你打一个病秧子?你要不要脸啊,你就……谁许你打他了的。”
权持季友好地问道:“你不知道他昏了?”
因子虚的表情少见地老实了起来:“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没想到你们还打他了,你们也不怕他的命没了就打他。”
权持季把因子虚提溜了起来,拎着因子虚的领子,就像在拎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白狐狸,一下就把他塞到了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慢悠悠地解释道:“可不是我们打的,是他自己气火攻心就倒了,倒是也该让你去看看了,放心好了,但凡他身上多一个口子淤青你就过来打死我。”
因子虚还是扭头,恶狠狠地瞪着权持季,嘴上连珠炮一样絮絮叨叨道:“那就是你们拷问他了,你们拷问他做什么,在下干什么事情,他能知道什么?拷问他,吓他,也不怕他没命了,看看,看看,给气成什么样子了,他是昏了几天啊。”
权持季也是无奈了:“好像,他是被因老板你气到了。”
因子虚皱了皱眉:“我能气他什么,我都走了,钱也给他留了,一没大声说他,二没打他,我连一点活都没有交代他,他给他留的信里面讲的比他爹都要温柔体贴。就是你们气他了,就是。”
权持季把因子虚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按了下去:“你说是就是把,幸好阳长能救他,要不然,这人命关天的屎盆子就要扣我头上了是不是。”
一路倒是平坦,既然说好了同意因子虚留在这里,倒也不用遮遮掩掩了,权持季的手还紧紧地攥着因子虚的腰,使坏一样抓了抓笼头,叫因子虚在一阵又一阵的颠簸里面紧紧盘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叫骂了一声:“先生,你这样子不仁义了。”
“路上人多拥挤,马儿容易受了惊,因老板担待些。”权持季还是恶劣,说着又把因子虚的腰往自己身上靠:“因老板知不知道,今天我们就这样子走一遭,明天我娘就可以杀过来,到时候,没有八抬大轿,我娘倒是先不答应了。”
权持季的语气突然一凉,好像是质问一样:“留到这里,你就是我的,外人会把你当成笑柄谈资,为了明哲保身,我们要一直待在一处,拉拉扯扯,你就没有一点不愿意吗?”
“流言蜚语会落在肩头,嘲笑怒骂也要担着,甚至于……”权持季歪了歪脑袋:“据我所知,因老板好像不是断袖之癖,其实我也看得出来,现在就是你的缓兵之计。”
因子虚脖子一梗,头皮发麻了,呵出了一口寒气:“……”
好棒啊,原来不都是大家一起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青天白日把一切都挑明了,倒叫因子虚不由自主又警觉了起来,就怕权持季还要因子虚拿出什么诚意,因老板可是抠门得很。
他急于证明自己的忠诚:“先生有庄琔琔,除了先生,在下还可以投奔哪里?”
权持季却不吃这套:“高氏肚子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因老板大可以等一等,毕竟,蛰伏这种事情,对因老板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因子虚耳朵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权持季这一把确实是不给面子了,来来回回那点小算盘就这样明晃晃地被公之于众。
因子虚也不留情面了:“那先生呢?先生对我突然态度大变是为了什么?叫这下这样的小商人诚惶诚恐,这个合作看起来是那么没有真实感,我要留点儿底子不也是人之常情?况且,先生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愿意和我合作,想必也是看上了什么东西,既然如此,又何必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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