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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第39/41页)
自己在那里。
就算金丹的修为不足以见到那个蛊人书生,但起码能见到她啊。
仔细地看看前面、后面,确认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片花瓣时,她才松了口气。
看来那个新郎官还是没有来。
他还想说下去,被另外几位刑官给捂住了嘴。
宫人颤颤巍巍地抬头,“陛下,司丞已然被储君给处死了。”
林以纾:“”
她站起身,“喊人去通知那些官员,我现在就要去探监。”
少女将脸靠近,暗示地盯向他的唇角。
戚亲王:“我说过,我是被逼的,是北境王室不仁,我才不义!我身后能有什么指使人?”
林以纾本定的是今日下午去地牢,可一看如此情景,生怕自己晚去一步,戚亲王就要在地牢里原地登仙了。
复金珩的身后,跟着一群天都的官员,朝林以纾行礼。
北境王:“他们如何看待我,我并不知道,但我只想做到问心无愧。”
这对天都而言,是一件丑闻!
走得心不在焉,林以纾没见到前面走来一群人,她垂首就往右拐。
林以纾:“”
刑官:“你简直不可理喻,要不是你带着三千兵马来临阜造反,你那三千兵马还在琅琊吃香的喝辣的呢!”
戚亲王被铐于刑架上,已经被笞以鞭刑了一回,浑身布满鞭痕,皮肉绽开,斑驳的血迹往下流淌,衣衫褴褛。
如果他没有解除婚约如果
林以纾:“你真没见人进来么?”
戚亲王的脸色发红,脖子发青、发紫,喉咙旁青筋暴露。
林以纾欲言又止。
他道,“这个天下,该变天了。”
话没能说完,因为这个嘴上说不会的人,突然擒住她的后脖颈,往下一按,两人的嘴重新贴在了一起。
复金珩虽没有主动去吻她,但他放在少女腰间的手紧缩,指骨发白。
骨节分明的手在林以纾的腰间缓慢地摩挲,“你教我。”
林以纾:“?”
崇林王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戚亲王的嘴中塞满蛊虫,他说不出话。
北境王。
一个会那般怜爱地吻着林以纾的人。
清秋:“殿下,您昨夜喝了药之后就睡下了,属下站在外面守着您,没有放一个人进去。”
林以纾睁开双眼。
满地的残骸置身迷雾中,虫蛊散乱地面,除此以外,没有更新的东西。
这个年轻的王储,和这片偌大的北境,都藏着太多令它惊喜的东西。
戚亲王:“如若没有,我麾下的三千兵马,到底命丧何处?”
“砰”得一声,血从他的指骨往下蔓延。
宫人见他醒来,纷纷过来服侍,向被雷惊醒的东洲王奉茶。
清秋拿来铜镜。
他笑得肺腑疼,“北境王也许从未见过那玩意儿,我也从未见过,还什么镇境之宝你把北境王喊来,让他亲自来见我,和我说说,那些年幼许诺的‘北境兄弟绝不阋于墙’,到底可还记得?”
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响起了,她想回头看是不是有人来了,但是眼前人捧住了她的脸,不让她回头,将吻加深。
清秋:“殿下,您在看什么?”
她的话没能说完,嘴张着就被那人探入了口舌。
隔日,天光大亮。
她好像听到了,但又好像没听到。
景寅礼头痛欲裂,神识内,那段藤蔓察觉到自己的宿主神识内产生太多好吃的东西,它激动地爬出来,在神识内残食那些消极情绪。
北境王:“听说你一直闹着要见我,我便来了。”
怎么看怎么都像蜜蜂小狗。
林以纾摸索自己的全身,很好,没有残缺部位,她昨夜回到北境王宫后,看来是安全地摸回了自己的涵室。
有个刑官忍不住避开了脸,毕竟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英雄沦落于此,只要是个人,总是忍不住顿生兔死狐悲之感。
林以纾略微睁大双眼,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复金珩给拽到身前。
难道被蚊子咬了?
她记得她当时刚从破庙回来,身体里被压抑的余毒反噬了,然后整个天地粉成了一个巨大的泡泡糖,她掉到了王宫中,扶住了树,然后
少女已然忘却自己是怎么来到承运殿的,她迷蒙中察觉到有人抱着她,她下意识地很信赖他,便靠了上去。
她能从吻中感受到男子身上浓郁的怜爱和控制欲,他将她扣在怀中深吻,骨节分明的手摩挲她的腰肢和后背,如同一个欲中恶鬼,不让她呼吸,不让她离开。
清秋摇头:“属下和其他侍卫严防死守,一个人都没有放进来。”
林以纾轻叹。
林以纾乖巧地点头。
口舌交融,林以纾跟不上他的节奏,几乎是被单方面吸吮着,她发出‘唔唔’的声响。
包括复金珩。
这不重要。
清秋:“殿下。”
少女被亲羞了,但腹内的火让她不想离开。
少女无奈地用拳头拍他的胸膛,但没过多久,就被亲得四肢发软,再也没有气力。
他想要林以纾,他心悦林以纾。
而承运殿内的烛火,已经燃尽了。
门外的雷,照亮东洲王的脸上的狰狞。
面对刑官和宫人,他只有一句话,“杀了我。”
与承运殿的沉静氛围不同,北境王宫的地牢中,天窗破,枷锁寒。
林以纾站起身,“他出事了?”
完了!
所以当男子将她抱到双膝上时,她没有躲开,她跪坐在他的怀中,纤细的手,如同花茎,环绕住他的脖颈。
很好,屁股也不疼,腰也不疼。
复金珩:“你想要我怎么动。”
“镇境之宝?”戚亲王虚弱地笑起来,“我呸。”
少女见男子没有动作,还以为他不喜欢她,有些委屈地将脑袋垂下,“你为什么不动?”
林以纾:“”我在凹造型。
他的身上真好闻。
如同包子被咬出了一块红豆馅儿,怎么擦都擦不掉。
神识内那些粉色的粘液揉皱她的理智,和男子亲密的接触让她意乱情迷。
林以纾低头看自己,“哪里?”
无一例外,宫人的回答都是,“他们已然被储君给处死了。”
林以纾起身后,喝了一碗莲子羹,便开始召人进来。
戚亲王的身躯在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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