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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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纾手中的竹篆延申、变长,变成一把带鞘的篆刀。

    迷雾上空,那些细长如蛇的四肢被篆端切碎,四处飞溅。

    头发、眼睛、睫毛、脸、脖颈、全身都要着火了。

    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一个粉色的长条人影。

    她往下看,这才看清楚,驮着她的书生,匍匐时,身体下竟然是五六十只脚支撑着他。

    她今日,就来验收下,自己到底有没有将长老们所授的学会。

    反撩竹篆,收鞘!

    林以纾忍不住喊出了声,在耳边、脸旁呼啸的风声,几乎如同哨声一般长鸣。

    他们二人,几乎像大气外投掷而来的炬石,破开迷雾,“啪”得砸向了地面。

    林以纾崩篆而起,蓄满力后转身,纤细的身姿转了一个圈,衣袂如游云划动,崩篆后直接接劈砍,削去蛊人的头颅。

    往前走,是一处山坡。

    少女在兴奋。

    她俯身从地上拎起书生蛊人的骸骨,装入纳物囊内。

    最后一式,横斩。

    复金珩:“你选他,我就将你放下。”

    没过多久,一位宫人快步入殿,躬身走到复金殿下身旁,低声禀报了什么,言语间似乎提到了‘王女’二字。

    蛊人们直立身躯,扬起纤长可怖的四肢,歪歪扭扭地朝林以纾奔涌而来。

    远处的宫人本想去搀扶王女,但看到北境少主已然过去了,便停下脚步。

    景寅礼看向近在咫尺的储君寝宫,“快了”

    意料之中。

    这若是在他和宋知煜之间选择了宋知煜,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静留在原地。

    是复金珩还好些。

    起码他们之间,不会发生任何事。

    景寅礼没有回寝宫,他眼前林以纾那张压抑而娇妍的粉靥一直挥散不开。

    他按捺不住,还是想去承运殿看她一眼。

    起码确认她已然安好了。

    他走向承运殿。

    承运殿的灯火已然被熄灭,只有正殿的方向还有微弱烛火的光亮。

    景寅礼行至高门下。

    正殿的漆色高门,只露了个缝隙,从中吹来昏沉的熏香。

    景寅礼往前走,正要推门而入,他的手定住。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殿内。

    于正殿的高座上,少女跪坐在复金珩的膝上,她的双手环绕复金珩的脖子。

    复金珩一直定定地盯着林以纾,用手扶住她的腰身,不让她从他的身上掉落。

    昏暗的光影下,少女像再也按捺不住了,她弯下身,吻向了复金珩。

    而复金珩作为林以纾的王兄、这个向来冷肃的复金殿下,竟然没有躲,他承接了少女的这份主动。

    宫门掩映,复金珩按住林以纾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第50章

    深殿之内,礼崩乐坏。

    景寅礼的瞳孔震颤,在那一瞬间,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耳鸣声响起。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会怎么会

    他们是兄妹啊。

    他看到了,少女是主动的。

    就算是因为销魂阵的余烬可,他们的动作如此熟稔而亲近,显然不是第一次如此。

    少女潜意识里对王兄的动作,明明是信赖到极点。

    天旋地转。

    景寅礼喉中一甜,他仿若被人锤了一拳,扶着殿门弯下身躯,红血丝爬上他的双眼。

    宫门掩映的缝隙,他清晰地看到,深吻着的复金珩朝门外看来,眼神冰冷到极点。

    复金珩将少女搂得更紧。

    愤怒充斥复金珩的心头,让他的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心如刀割。

    他想要冲入殿内,但强大到可镇天地的灵压将整个承运殿隔离开,景寅礼几乎站不住,双膝一弯,差点跪了下来。

    夜色中,夹道间侍立的宫人们看到自家少主失魂落魄地从远处走来。

    脸色如水鬼。

    昏暗的殿内,少女垂下头,靠近男子,她用挺秀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摩挲着,眼神定定地盯住他。

    鞭笞声再次响起。

    小包子林以纾举起铜镜,痛苦地望向镜子里水肿的自己。

    宫人告退:“诺。”

    于黑暗处,走来一道身影。

    景寅礼的脑海中全然是阴沉的想法,他在说服自己这两人不可能在一起,说服自己林以纾不可能主动去亲近自己的王兄可

    糊涂一夜,反正明天什么都不会记得。

    这个魔鬼,是他的儿子。

    耳畔有一道声音在暗暗对她说:去亲近他。

    根本没有一个喘息的机会,她被吻得几乎要从他的身上掉落,那人用手抵住她的腰。

    她抬眼,“这样”

    她的脸埋在复金珩的肩旁,手指颤了几颤,昏睡过去。

    兄妹相狭,罔顾礼法。

    “啧”“啧”“啧”的粘稠动静响了许久,少女被亲得气喘吁吁,瘫软在复金珩的身上。

    北境王笑道,“毕竟这是你时常对自己麾下战士做的事,不是么?”

    东洲王死后,朝庭被釜底抽薪,死了许多人。

    殿内寂静,兄妹二人相依于昏暗深处。

    林以纾:“!”

    林以纾:“说到这个别提了!”

    它果然没看错。

    东洲王:“将赫连子明喊来,他到底想做什么!你把他喊来!”

    北境王放下了手中的茶盅,“正如西夏王所说,我们固守这么多年的秩序,早就开始崩塌了。”

    他紧盯着林以纾,看她如此清纯,又如此诱惑。

    景寅礼踏上台阶,回到了涵宫,看着漆色高门,他攥紧拳头,用力砸了上去。

    他看向林以纾的脸,眼中有不明显的笑意。

    林以纾:“昨夜打雷了?”

    总不可能是耳朵自己长出手了。

    北境王落座于牢笼外,他依旧一幅儒雅温和的模样,他眼含慈悲地看向牢中的戚亲王,“文戚,你瘦了。”

    就算天都曾经有过王女和义子在一起的先例,但他们在一起的代价,是王女、义子自请革王籍,永远离开了天都。

    她说自己心中无风月,难道是因为心中的这个风月,罔顾礼法,无法说出口吗?

    景寅礼的脑海里,全然都是刚才在承运殿外,看到的画面。

    他看向地上的桶,“这样的事,日日都会发生。”

    有那么一瞬,她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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