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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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裳带给她的不安和窘迫被如此宽大的一件锦袍给遮罩住,也不会像披风那样燥热,布料滑溜溜的,传来一股类似于初雪后松柏的气味。

    东洲的熏香味?

    她屈膝略微站起,再次试图去够那件披风,复金珩坐下,正好坐在了披风旁,林以纾要想拿到披风,必须要越过复金珩,弯下腰去拿。

    林以纾挑起眼,“景公子?”

    一路上,一道长的影子一直跟着一道细的影子。

    教诲?她能有什么教诲。

    复金珩:“殿下。”

    如果真的有。

    他看向梅家主,“王女不太舒服,不方便参加茶宴,我先送她回去休息片刻。”

    复金珩冷淡地看了一眼匣子,将其推开。

    众人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只剩下场面话,各自散去。

    总感觉王兄怪怪的,但不知道哪里怪。

    梅家主:“王女的到来真是让蓬荜生辉,下官为您准备了丰盛的茶宴,恳请殿下赏光,让下官有幸亲自聆听殿下的教诲。”

    话音未落,景寅礼冷冷地投过来一眼,“不必。”

    行礼的人群整齐划一,在高耸的门庭下屈身。

    一场恭维话说下来,起码耽误了半炷香的时辰,听得林以纾哭笑不得。

    众人行走皆缓慢,只有宋知煜一个人,大步地走过去。

    复金珩:“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披风,王女不披也行。”

    正事讲完了,他有始有终地恭维起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没有落下。

    大部分都是些漂亮而没用的东西,因为有用的都被她在白骨坑里给用完了。

    景寅礼:“殿下,我生气了。”

    梅远方:“今日我们齐聚一堂,我先是要谢过大家,踏云会的诸位都是四方的大才,却愿意承我的请,来替嘉应办事,实乃我嘉应之福,我梅府之福。”

    这么近,月色下的影子,如若在相拥。

    复金珩:“这件披风殿下还是别穿了,这么热的天,我不希望你因为中暑晕倒在我的马车上,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在谋权篡位。”

    林以纾站在厢房外,对复金珩行礼道谢后,转身想推门而入。

    林以纾面色一定,想起赫连子明身上香到她迷糊的香囊。

    林以纾:“”

    林以纾:“梅家主有心了”

    正常人,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的王兄?

    他带着恭维的语气,将林以纾请至主位坐下,溜须拍马。

    余晖下,复金珩扶住林以纾的肩,和她并排往远处走。

    复金珩的神色转为冷肃,“东洲王在自己的宫中被人下手,中毒病重,现如今东洲暗潮涌动,赫连子明来嘉应躲着,倒也不奇怪。”

    这都被怀疑到礼法道德层面了,林以纾不得不开口解释。

    林以纾缓和气氛,“景公子,你总不会为了这么小一件事生气了吧?”

    复金珩:“你忘了一件事。”

    林以纾咬紧下唇,在复金珩的视线下,难言地坐到他的对面。

    景寅礼往后退,也给宋知煜让开一个道。

    不让也就算了,还在林以纾快要拿到披风的时候,挑起披风,扔得更远了。

    景寅礼:“我不需要这些”

    复金珩:“殿下为了来给我送谢礼,特意穿成这样?”

    林以纾:“”

    林以纾一头雾水。

    谁曾想,景寅礼道,“嗯。”

    林以纾抬起头:“那怎么办?”

    眼见着披风快要拽过来了,复金珩看向她,“殿下在干什么?”

    不愧是梅府,鼎盛二字,仿若已经被写在了门庭上。

    林以纾:“我、我自己买的。”

    林以纾:“?”这是重点吗?

    学子们:“”

    少女说违心话说得满脸通红,复金珩抬起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这事说起来太丢脸了,林以纾不想全盘托出。

    宋知煜走过时,铃铛声响,景寅礼停住了脚步。

    复金珩不言语,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林以纾换完衣裳后,休憩了片刻,前往正堂随众人议事。

    这样不太好吧。

    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涌上来,让端方君子染上了世俗气。

    林以纾推门而入,掩着一道门缝飞快地将身上的玄衫褪下,将衣带整理好,叠成两个方块。

    林以纾总结道,“反正,赫连子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仅不请自来,还非常无理,谎话连篇,不知羞耻。”

    她穿成这样已经很奇怪了,如果还忸忸怩怩的话,那就更奇怪了。

    林以纾缩回手,“也是。”

    这缕流苏,曾经盈盈坠于林以纾的腰间,柔软地贴着她的腰身。

    怎么了?你也想进来?

    无论如何。

    守在门庭外的梅家主脸上神色变了几变,心中暗惊。

    复金珩:“殿下让赫连子明喂你,我还以为殿下喜欢吃。”

    《破道》中的端方君子,怎么可能会生气。

    景寅礼:“”

    林以纾:“多谢王兄。”

    复金珩:“殿下很喜欢吃梨花糕?”

    复金珩:“殿下哪里错了?”

    林以纾:“”

    林以纾惊讶地抬头,和景寅礼对上视线,那双向来平静的眸子中,异样的情绪在涌动。

    林以纾对上景寅礼的视线,“因为铃铛只有一对?”

    林以纾:“?”

    两侧的朱漆大柱上祥云攀刻,门前的青石台阶宽阔整齐。

    复金珩轻轻点了点头,不再回应。

    “她?”灵儿姑娘?

    林以纾:“咳不是,我来之前出了一些事儿,这才穿成这幅不怎么得体的模样,我想换,但是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可以替换的衣裳。”

    林以纾将匣子推到对面,“为了感谢王兄上次替我清祟气,我特意准备了很多灵气很高的金箔,虽不是什么贵重礼物,还请王兄笑纳。”

    不知道为什么,林以纾莫名觉得王兄有些生气了。

    复金珩:“我的袍服布料太多,怕殿下穿不惯。”

    林以纾:“你等等,我进去脱下给你。”

    林以纾坐在马车上往外看,朝这些人点头,让他们起身。

    复金珩:“殿下不说,我会误会的。”

    马车在夕阳的余晖下,缓缓驶向梅府。

    人皮这件事,和柴桑的白骨一样,极有可能背后有人谋划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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