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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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家都有人到场了。

    梅家主携一众人在府门前恭候,神态恭敬,见马车停下,齐声道,“恭迎殿下!”

    她越过复金珩时,柔滑的锦缎和复金珩玄色的衣衫摩擦,不可避免发出窸窣的动静。

    林以纾左右为难,正思寻着该如何拒绝,复金珩从她身后走来,又拿来一件外袍,盖住她的脑袋,以及她一身不太‘正仪容’的装扮。

    那为什么会莫名提出这样的问题?

    复金珩坐在窗棂旁,半边脸被日光照射,另外半边脸隐于马车内的黑暗处,看起来既平静,又倨傲。

    林以纾骂到口渴,抬起茶蛊喝茶,润嗓子。

    林以纾回头一看,看到景寅礼。

    什么叫‘不过是’‘东洲的储君’,这话说得通吗?

    他道,“如果真的有这般事,我梅某还得仰仗踏云会的诸位帮嘉应除去这等丑恶的邪气。但如果没有这般事,也希望诸位能还我们嘉应一个清白!”

    景寅礼:“殿下,你发上的发钗,可否赠予我?”

    林以纾:“!”

    复金珩:“不过是东洲的储君,你没必要如此畏惧他。”

    林以纾摇头,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复金珩并不动作,林以纾忍无可忍,站起身,走到复金珩身旁,伸长手要去拿那条披风。

    门缝被重新掩上,那段白玉般的皓腕隐于门内。

    散了议事会后,林以纾去用飨,用完飨后,她一边给自己扇扇子,一边往厢房回。

    林以纾立即将身上披着的外袍递给复金珩,还有一件她穿着的锦袍

    林以纾:“我不热”

    景公子和灵儿姑娘并不相熟,陡然戴一样的东西,可能会为灵儿姑娘招来不必要的口舌。

    门缝被打开,露出一截皓腕,“王兄,今日,真的是多谢你”

    林以纾佯装镇定,解释起来,“王兄,你不要误会,我没有骗那些侍卫,我真的是来送谢礼的。”

    复金珩看着自己的袍服被如此地蹭,眸光顿了顿,移开了眼。

    赫连子明想要,景寅礼也想要?

    她看向景寅礼有些红的耳根,怀疑他饮酒了。但他表面上神色清冷,看起来又不像是喝过酒的模样。

    林以纾:“”

    他依旧那幅高冷倨傲的模样,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林以纾:“”

    不过恭维话说完,谈到正事,梅远方的神情严肃下来,这才有了些一方之主的姿态。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她现在有的,只有一件非常宽大的袍服,还有里面不太舒适的花魁裳,实在不是适合去与众人饮茶的装扮。

    林以纾:“王兄你!”

    林以纾:“景公子,你是饮酒了么?”

    林以纾:“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林以纾:“你想要什么。”

    复金珩站起身,抬起左手,他的手上多了一件玄色的外袍。

    梅家主:“殿下说得对,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但我们嘉应的修士没有柴桑那么多,嘉应的百姓大多行商,少有修道的,就算修道了,也不可能留在嘉应,我派出去的人大多修为不高,就算有暗处躲藏的堕修,我的人也很难探查到他们。”

    林以纾:“”

    对啊,还穿着人家的衣服呢。

    少女弯下腰,青丝拂动,脖颈的曲线优美而纤细,衣襟低垂,露出白皙的玉色。

    沿着青石路往府内走,沿途古树丛生,亭台楼阁飞檐翘角,朱门对联。

    她转过身,“景公子。”

    林以纾:“我刚才来王兄的马车,也是为了躲避那赫连子明,在我心中,王兄才是可以信赖的。”

    景寅礼见她回头,眸色亮了些。

    但林以纾又很快将头转回去,心想景寅礼也许只是和她顺道。

    图式、大小、铃铛坠和字,全无二般。

    林以纾再迟钝,也能明白景寅礼是来找她的。

    景寅礼这样的人,竟然会露出冷笑,“体弱?”

    他快步离开,一向温润如玉的姿态,竟像是淬了冰。

    复金珩:“在哪里买的?”

    衣襟低垂,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一片雪白,随着呼吸,春色在上涌。

    这么问,景寅礼却又不说话了,沉默地看着她。

    不过并不是事无巨细,像静室里那么丢脸的事,她选择隐瞒。

    林以纾:“这次从宫里带来的梨花糕太甜,我不是很喜欢吃。”

    梅家主满脸堆笑地为王女掀开车帘,要亲自扶她下马车。

    梅府门庭高耸恢弘,大门上高调地镶嵌鎏金雕花,门前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

    梅家主跑到马车下,对待林以纾他想要将功赎罪,所以言语动作超乎寻常的热情。

    林以纾:“景公子,你对于我来说,当然很重要,我们上次一起对付白骨的事,我到现在还记得,而且你还帮我整理了很多踏云会的要义,让我不用再去找长老们一个个地重学,我是很感激的。”

    人群中,林以纾也看到宋知煜,他坐在景寅礼对面,还是那一幅不好惹的模样。

    可他为什么会生气啊?

    复金珩:“绮罗阁是嘉应的衣阁,你的身上怎么会有东洲的熏香味?”

    这不就把自己穿着不正经这事儿坐实了!

    她道,“我以后,肯定一见到他就如同见到蛇与蝎,避得远远的。”

    她软下声,“王兄,你将你身旁的披风递给我可好,我这般穿着”

    景寅礼停下脚步,“殿下。”

    林以纾可不想得罪复金珩,揣度他的心思,软声道,“王兄,我哪里亲近到想亲自给赫连子明喂糕点,明明是我害怕他给我下毒,才反手推给他的,他喂给我的东西,我可一点儿都不敢吃,毕竟他和我,不像我和王兄一样知根知底。”

    大门两旁的灯笼高挂,照亮金字的牌匾,‘梅府’二字被写得遒劲有力。

    所以可不可以将披风还给我?

    暮色下,复金珩的手指捻了捻这缕流苏,别过眼,继续往行廊外走去。

    她摘下腰间的纳物囊,打开后递给景寅礼,“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拿,父王给我留了许多法宝,总有一个你能用的上的。”

    这为官的人,就是风格各异,有像王乾百那般沉默寡言的人,也有梅远方这般油滑善语的人,这大概和梅远方曾行商多年有关。

    复金珩:“哦,原来是殿下亲自喂给他的。”

    梅远方:“殿下,您来了。”

    林以纾:“王兄误会什么?”

    林以纾手一顿,“我、我解释清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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