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回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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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自己的少女怀春心事,她也会呈现出几分小女孩的姿态,语气生出些许忐忑:“其实这么多年传闻一直是这样的,但其实我怀疑他可能有喜欢的人。”

    施婳剔透的眸子一瞬不瞬凝着对方,本是一心想尽快结束这个令她头疼的话题,可这下子却轮到她好奇了。

    “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和我在哈佛商学院算是同学,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喜欢男的,那么既然不喜欢男的,人总有七情六欲吧,在哈佛大家也都是一对一对的比较多,就算没有长期伴侣的人,也会有se.xual partner,唯独他清心寡欲独来独往。我想一定是心里有人才会这样。”

    梁瑟奚也算是由己及彼的推论。

    她暗暗倾慕贺砚庭已久,所以这几年来,无论身边多么优秀帅气的男生追求她,她都无心恋爱,连谈短期感情当做玩乐解压的兴趣都没有。

    因为除却巫山不是云。

    “还有一件事……”梁瑟奚一字一顿回忆起当年的听闻,“前两年在华尔街,有一个美裔合作对象凑巧在贺的皮夹里看到过一个女孩子的照片,黑头发大眼睛,据他说一看就是华人,你也知道那边风气比较开放,美国人爱开玩笑,三言两语就传开了,但我们华人圈子是从来不敢议论贺的私事,所以圈子内传播范围也不算广。”

    施婳胸腔左侧隐隐发闷。

    她也琢磨不透自己此时此刻是怎样的心境。

    恍神良久才启唇,有些惶惑地问:“……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梁瑟奚转了转眼珠,不假思索:“应该没多久,两三年前的样子。”

    她全然没发现施婳的失神,只自顾自地嘟囔:“我猜那个中国女孩一定是他的初恋吧,要不就是爱而不得之人。”

    施婳陷入良久的怔然。

    领证以来,她不曾过问贺砚庭的私生活,更不曾打探他过往的感情经历

    她自问两人又不是真夫妻,她没有身份去问询。

    何况贺砚庭对她也很尊重,两人都缄口不谈过去,这应该算是表面夫妻不必宣之于口的潜规矩。

    梁瑟奚大概看出施婳与贺砚庭并没有太深的交集,何况她也知道贺砚庭不过刚回国数月,而施婳则是一直在京北读书,想来也没有什么机会接触。

    不过她也没有气馁,光是上回贺砚庭顺路送施婳回家这一层,她就断定两个人的关系就算不亲厚,也不至于太生疏。

    加之施婳的性格她也很喜欢,就当多交个朋友,有些事情急是急不得的。

    她们这边用完最后两道甜品,话题也差不多结束,正准备买单。

    侍者却忽然端着两块整齐完好的车厘子蛋糕切件走过来,礼貌地搁在两人桌上。

    在梁瑟奚探究的目光下,侍者微笑着解释:“这是那边过生日的徐女士送给两位的生日蛋糕,是我们西图澜娅餐厅法式西点师特别调配的车厘子口味,口感馥郁,不介意的话两位贵宾可以品尝。”

    梁瑟奚表情有些复杂,下意识望向施婳,意思是以她的态度为准。

    施婳近来也算和她这位表姐徐清菀接触了几回,她的为人秉性大致也摸了个底。

    既然冤家路窄,那么她主动送上蛋糕,既是在未来婆婆白思娴面前表现得大方懂事,同时也是一种无声的耀武扬威。

    施婳心里还盘桓着梁瑟奚方才提及的那张相片,根本无暇理会徐清菀这些小九九,正准备置之不理时,目光却措不及防瞥向了正冲着她微笑示意的徐清菀身上。

    眸色明显一滞,脸色在短短几秒内变得晦涩难辨,在短暂的情绪起伏后,她陷入了良久的空茫。

    梁瑟奚自然注意到她脸色的变幻,忙开口关切:“施婳,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施婳唇色有些苍白,眼神空洞,明明刚才还好端端的,这会儿却七零八落一般,令人瞧出了几分心疼。

    梁瑟奚也顾不得贺珩的颜面,直接沉声道:“不必了,我们已经吃完了,你把蛋糕退回去吧,就说……这车厘子颜色太艳,叫人没有胃口。”

    “这……”侍者大概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状况,一时有些无措。

    两份车厘子蛋糕切件被原封不动退回去,徐清菀脸色白了白,但她念及今日自己才是主角。

    贺珩原先说今天很忙,晚上还要出席银行业重要的晚宴,恐怕不能陪她庆生。

    是她央求了好久,贺珩被她磨得没法子,才终于答应腾出中午的时间陪她庆生,让她晚上和闺蜜团的姐妹一起过。

    路人只看得见她今日的光鲜,她看起来就像个被父母和男友爱意包围的幸福小女孩,故而纷纷向她投来艳羡的目光。

    她当然不能在施婳面前露怯。

    只好微微勾唇,用不轻不重的口吻叹了声:“诶,表妹终究是还在怨我,这也不能怪她,是我和阿珩太任性了……”

    她父亲徐冠林板着脸,眉头微蹙,时不时朝施婳投去视线,却始终不发一言。

    徐母是个温顺懦弱的女人,女儿夺人所爱一事,她夹在中间也为难。

    一方面深感不妥,另一方面又着实心疼从小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明知女儿的寿命或许不能和健康人相比,也不忍她活着的时候不能如愿。

    徐母也没吭声。

    倒是白思娴不顾自家儿子明显的心不在焉,笑着宽慰道:“没事儿的清菀,施婳那个孩子,从小就小家子气,你不理她就是,乖。”

    徐清菀缓缓摇头,明艳的桃花眼里满是无辜:“不能这样说,终究是我对不住表妹……”

    “你这孩子,就是太心善了。”

    贺珩听得只觉得心烦意乱,他屡屡皱眉,还时不时抬手查看腕表上的时间。

    如果知道施婳也会在这间法西图澜娅餐厅用餐,他今天无论如何不会出现。

    天知道他有多么如坐针毡。

    明明想和她说话,却又无比畏惧那个活阎王的警告。

    ……

    和梁瑟奚道别后,施婳胃里翻江倒海,实在不适合马上开车。

    她便委婉地说自己要去盥洗室,请梁瑟奚先行离开。

    梁瑟奚以为她是被前任的现任挑衅自己给气着了,虽然想出言安慰她,但又觉得这种时候出于礼貌应该让人家独处自我消化。

    她便率先告辞了。

    法西图澜娅餐厅外面的盥洗室环境宜人,香氛沁人心脾。

    施婳在隔间里坐了很久,整个人依旧空洞失神。

    梁瑟奚以为她是介意徐清菀的示威。

    实则当然不是,她现在面对贺珩已经毫无内心波动,对他仿佛路人一般。

    是因为徐清菀今日的装扮。

    她们进入西图澜娅餐厅时,她听出这些人的声音,便根本懒得细看。

    一顿饭下来,她都没有给徐清菀一个正眼。

    直到方才,她没有防备的看清了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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