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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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好,属于中等的。”

    二婶不信。

    进门的时候,二婶踩到了门口的毯子,看不太清楚是什么个图案,就觉得比山里的映山红还鲜艳,她蹲下来,用手捏住一个角捻两下:“乖乖,这毯子,没个大票子买不到。”

    陈子轻摸鼻尖,毯子小两千。

    房子是三室两厅,陈子轻各个房间的打开门,让二婶进去看了看。

    二婶这碰碰那摸摸,她活了大辈子,头一回见到这么好的房子:“卫生哪个弄?”

    陈子轻倚着门框:“不是谁的活,谁有时间就谁弄。”

    二婶点点头:“津川不会忙晚了就不回来,在公司或者哪儿过夜吗?”

    陈子轻说:“不会。”

    二婶欲言又止:“他二十多岁,你三十多岁,不一样的,你得防着些玩花招的妖精。”

    陈子轻抿嘴憋笑:“好的好的,我听二婶的。”

    二婶不轻不重地拍他胳膊:“精明着点,苦是你吃的,甜头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陈子轻认真点头.

    每到周末,只要没特殊情况,陈子轻都跟梁津川在家吃,他们一起买食材烧饭,所以厨房的面积很大,两个人活动起来不会感到逼仄。

    这就方便了二婶杀鸡,陈子轻给她拿了个凳子让她坐,她把鸡抹了脖子,放血,塞进带过来的塑料桶里泡着去毛。

    陈子轻帮忙拔鸡毛:“二婶,你出车站那会儿我就想问你了,怎么你身上一股子风油精的味道?”

    二婶烦心道:“别提了,出门前洒了,好好一瓶风油精。”

    陈子轻说:“头发里都是。”

    “窜的。”二婶把手在裤子上擦擦,起身去厨房一处台子前面,“是用这个烧水?”

    陈子轻伸头:“对对,插头在后面。”

    二婶摸着深紫色的电水壶说:“这壶好,拎着轻。”

    陈子轻笑:“我买个给你带回去用啊?”

    “我屋里有。”二婶去给壶接水,放在壶座上,摸索着调了调位置,插上插头。

    很快就有水烧起来的声响。

    ……

    那壶水被用来烫老母鸡了,二婶把它开膛破肚,里面都是蛋。

    二婶忙自己的,挥手让侄媳走,别在厨房里待着。

    陈子轻目睹二婶把带过来的,还活着的几只鸡养在他阳台,挠挠头发说:“要放出来吗?”

    “放出来到处窝屎拉尿。”二婶对着纸箱里的鸡踢一脚,“先这么放着,我这两天就全杀了,一只分成两份塞你冰箱的冷冻里面。”

    陈子轻跟着二婶回厨房,看她切姜片:“二婶,你缺什么就找,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我进房间躺一会。”

    二婶咂咂嘴,当自己家?她可不敢随便用,这厨房里头的锅碗瓢盆,哪个都金贵.

    房里亮着壁灯,一圈光晕打在床头。

    陈子轻衣服裤子是脏的,现在又不好洗澡,因为晚点肯定还要出门,他就没往床上躺,去在床头的木榻上窝着了。

    没法打盹,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的在飘雪花点,静不下来。

    陈子轻给梁津川发短信。

    【津川,二婶在炖鸡汤,你要回来喝不?】

    梁津川在应酬,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下,他冷了一晚上的轮廓终于有了温度。

    周围充斥着奢靡浮华的烟酒味,梁津川于一出上层人士编造的荒唐曲中,回他老婆的信息。

    【别等我,我晚些时候回去。】

    这个时间点才刚进入高潮,一群陪酒的被叫进来,在坐的老总们一人点一个。

    不管是在首城,还是在锦州,梁津川从来都不点,他不在乎会不会黄了别人的面子。

    陪酒这种不成文的酒桌文化,锦州的商圈要比首城的商圈更普遍,也更浓重,包间里的气氛浑浊而庸俗。

    一些事不言而喻,都默契的进入流程。

    而梁津川的回绝显得格格不入。

    桌上众人眼神对碰,没在明面上表达不满,有两个跟着家里出来谈生意的公子哥一前一后去洗手间,他们抽烟聊锦州新贵。

    做手机研发又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国内有更成熟的企业,用得着把他当回事?

    两个公子哥骂骂咧咧,他们的女神都青睐那新贵,这让他们咬牙切齿充满敌意,可他们不但没把人搞死,还眼睁睁看着他跻身上流,发展起来了,到现在跟他们同桌而坐。

    大山里走出来的,贫苦人家的孩子,一个残疾,跟嫂子相依为命。

    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谁知道嫂子晚上会不会给他暖被窝,喂他喂奶。

    你不会不知道他嫂子就是他老婆吧,他结婚了有主了这事不是什么秘密,身边除了嫂子也没有旁人,锦州名媛们还为此伤心了一段时间。

    全他妈只看脸,跟那种劣质的基因搭上,也不怕影响下一代。

    “扣扣”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他们噤声,没事人一样开门出去,见到他们不屑轻蔑的当事人,笑嘻嘻地喊:“梁总”。

    梁津川的面孔冷白,没有喜,也没有怒,什么都没有。

    两个公子哥不约而同地像旁边退了半步。

    梁津川迈步走进洗手间,他朝跟进来的助理要根烟,径自走进最里面的隔间,放下马桶盖,一条假肢跨上去踩着,眯起眼,徐徐地吸烟。

    不一会,隔间里烟雾弥漫。

    梁津川将烟头对着掌心碾上去,慢条斯理地碾灭火星,碎断烟头,他打开门出去,把轻微灼痛的手掌伸到水龙头底下。

    镜子里的男人一身黑色正装,冷沉,寡淡,满面阴霾。

    “是不是希望没人敢议论你的私生活?”

    “那还要些时间。”

    “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弟,身后有爹妈,有几代人攒出来的权势。”

    “你有什么?你只有你老婆。”

    “你有你老婆,就够了。”

    水声停止,梁津川随意甩了甩手,捋着散下来的些许发丝离开洗手间.

    这晚让人不安生。

    梁铮结束应酬回去,在停车场被一个人拦住。

    那人还是老乡,他的其中一个堂哥,也是试图威胁他老婆的人。

    两年前的一幕幕不曾褪色。

    堂哥冲动之下拦的梁津川,他当初辞职在出租房里等李南星的信,没等着就被一个富二代相中,以为也能从此当上有钱人,哪知富二代只是玩玩,不是真心的。

    而且富二代不止自己玩,还喜欢带上朋友一块儿玩,甚至要不认识的人玩他。

    堂哥被他们害得染了病,偷偷把他们都传个遍就找机会逃跑出来了,他不敢回老家,就四处流浪。

    有天堂哥在街上东躲西藏,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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