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后宫生存手札(清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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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一同僚稳步向外走去,气势倒没显出什么来,毕竟他不过是个传话的。

    自然而然,沿途巡逻的侍卫也没把他当回事儿,盘问过后便挥手放了人。

    不多时,二人便到了皇上所居的院落之外。

    这里的把手自然更为森严,张焕等候里面的人传话时,便注意到此处的氛围似乎并没有那么沉重,再一看时,便见里面出来好些个位高权重的大臣。

    虽说他们神色疲惫肃然,但张焕心头不禁狂喜,这当口儿能出来人,说明里头那位应当没什么大事了。

    否则,这些人都该在里头等着,甚至是跪着才对。

    院内,几位等候在御前的大臣正有些困顿,听了来人禀报什么假传圣旨之事,猛然间清醒过来。

    “什么!竟有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简直是”

    众人或不可置信,或面露沉痛,低声吵嚷起来。

    守在御前的梁九功听了一耳朵,就像听了个笑话似地,这话说得,好似这些人全然不知道贵妃这几日身在何处一般。

    大家心里都门儿清,事情又没闹到跟前,谁有这闲工夫去管,为这样一个无足轻重之人,难不成要与太子作对?

    不过皇上身子好转,自然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这位娘娘要闹,还真是挑了个好时候,若再早些,没人把她当回事儿,底下人一狠心做点什么,也没人搭理,便是皇上事后醒转,也只好拿那些人泄愤。

    若再晚些,那可就来不及了,到时候证据全无,她也只好拿底下人泄愤。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

    皇上虽没醒,却也好转了不少,这时候这么一项大罪下来,谁敢暂且搁置在这里?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打卡第八十九天

    张焕前脚领命离去, 攸宁后脚便等待了御前的一干人,为首者大概是梁九功的徒弟之一小梁太监,恭敬请她移步去皇上居住的院子里。

    攸宁对着这些人倒是没什么好摆脸色的, 在此之前, 御前这帮人连带着梁九功,估计也跟她是一个处境。

    倒是张焕临走前点出来的几个侍卫, 始终将人拦在几步之外,不许他们前进一步,手更是紧紧握在腰间刀柄之上。

    这副阵仗将几个太监唬得不轻,腰都更弯了几分。

    攸宁身侧的两个宫女总算是松了口气,一人没好气地道:“主子在这儿叫人关到这会儿, 这会儿你们三两句话就想糊弄过去,瞧不起谁呢?”

    小梁太监脸上挂着卑顺的笑, 隐约可见一丝快意,顺着话头道:“娘娘且宽心, 这些个叛逆悖乱,胆敢以下犯上之人,将来定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话语间,外间又是一阵阵的喧哗, 隐约可听到甲胄碰撞的声音。

    小梁太监躬身请她移步,提醒道:“接下来场面大约不会好看,娘娘不若先走?”

    攸宁向周围护卫的几人略一点头,在众人簇拥下向外走去。

    刚到门口, 便被几个穿着甲胄,亮出了武器的侍卫拦住,小梁公公上前对着为首者说了什么,那人垂首, 遥遥对着攸宁行了一礼。

    小梁公公回来,看了眼攸宁身边的几个护卫,略有些为难道:“那位大人奉命而来,要拿下院内关押娘娘的侍卫们前去审问,娘娘身边这几位只怕是也要去走一遭。”

    身边几个护卫闻言,脸色登时大变。

    攸宁心道这小梁公公还真是个小心眼,先前被这几人吓了,这会儿还非要把人吓回去不可。

    她道:“这几位侍卫和先前那报信的张焕,俱是忠义之人,有护驾之功。”

    小梁公公弯着腰不住点头,仿佛是刚刚才知道这事儿似的:“原是如此,原是如此。”

    几个护卫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不由得面露感激。

    一路行至皇上居处,攸宁一眼扫过去,等候在此的大臣们不少,太子亦正在此处,见了她仍旧神情自若,旁侧则有属官为了“怠慢”她的事情赔罪,当场便要处置自作主张的那些人。

    另一边,则又有一群大臣“嗡嗡”议论起来,显然是打算要深究的。

    攸宁只作疲惫状,未发一言,径自走入内室,没给旁人向她进言的机会。

    ——论及聪明才智,她可远远不及这些人,人家三两句话就能讲得天花乱坠,黑白颠倒,若是一不小心被她们糊弄进去,成了他们攻讦太子的工具,岂不是自找麻烦。

    内室燃着馥郁厚重的香,隐约掺杂着一股药材的苦味,梁九功和两个小太监则守在门口。

    攸宁缓步走近,便见皇上仰面阖目静躺在床榻上,面容削瘦苍白,呼吸轻得几乎难以察觉,心不由得错漏了一拍。

    若说她原本还对太妃生涯没什么具体认知,只觉得到时大不了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其余的受些委屈也没什么。那么,如今她才真的算是体验到了其中差距。

    她在床侧立了片刻,左右看了看,正欲寻处落座,却见皇上徐徐睁开了眼,目光清醒,显然是有一段时间了。

    “过来坐。”

    皇上的目光在她周身停留许久,倒不像是关切,而是带着一丝丝审视。

    攸宁心下惴惴不安,慢吞吞落座,被他捉了手去,不松不紧地握住。

    “怎么就吓成了这样?”

    皇上摩挲着她冰凉的手,把原先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临时换成了这一句问候。

    岂料攸宁似乎并不领情,只有声音柔和:“我觉得还好。”

    皇上并不大相信,抬眼细细瞧她,仿佛要从她表情找到什么破绽来:“真的?”

    攸宁终于有些放弃:“我吃到了教训,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下你总舒服了吧。”

    这话说出口,反而打破了两人一段时间不见的生疏,攸宁始觉放松。

    皇上自是摇头:“我是担心你。”

    攸宁不信,道:“那你方才原本是要说什么话?”

    她刚才只看皇上的神情,就知道他原本想说的不是关心她的话。不过她倒也不在意这个,寻常人得了皇上关心几句,自是视若珍宝,感恩戴德。于她,还不如赏些货真价实的珍宝来的有用。

    皇上亦然清楚这些,即便是这时候也是一样,与其要那三两句客套的关心,倒不如逗逗她,令她对自己不那么生疏。

    他笑:“原本便是打算问你,可吃到教训了没有?”

    攸宁轻轻瞪他一眼,不说话。

    皇上:“不过病了一场就是这样,将来我要是死了,你还不知要怎么样。”

    攸宁只觉得他真的比从前瘦了许多,连手上的骨头都开始硌人。

    她:“这次病得这么重,嘴上也不知道忌讳些。”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死”之一字连说出口都是忌讳,莫说宫女太监们在主子跟前,就是嫔妃大臣在皇上面前,也很少直接说出口,觉得不吉,皇上自己也基本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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