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的绿茶白月光HE了: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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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

    因为他也不清楚片场的这些“怪异感”到底是自己瞎想,还是真实存在。

    可面对温故的时候,他的心理防线却隐隐有些动摇。

    “没事,不着急,慢慢说。”

    温故支着下巴看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盛知新再三斟酌,还是长出了一口气,摇摇头:“没事。”

    “真没事?”

    温故垂下眼:“如果你真的遇见了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毕竟我们是朋友,自己拿不准主意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对不对?”

    盛知新抿了抿唇,空着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揪紧了餐布。

    “当然,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温故笑了下,又给他夹了块剔干净刺的鱼肉:“毕竟我们也没有太熟,可能你还放不开,不信任我,没关系,慢慢来。”

    盛知新看着那块鱼肉,没来由的有点委屈。

    好像自从父母离婚以后,除了温故再也没有人这样认真地给自己挑鱼肉了。

    虽然他一直对这个人的示好和接近抱着一种提防的态度,但万一人家其实根本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好心呢?

    自己......可以信任他吗?

    温故说完那句话后也没再开口,慢慢地喝着汤,等盛知新自己想明白。

    在静默了快十分钟后,盛知新叹了口气,低声道:“其实拍戏拍得不好。”

    “怎么了?”

    “我在片场遇见了一些事......”

    盛知新挑重点讲了一些事情,但隐瞒了王楚生咸猪手乱摸自己腰的事,着重讲了片场某几个不对劲的要求和地方。

    他话音刚落,抬眼看温故的时候,发现对面的人面色凝重了起来。

    温故斟酌了片刻,问他:“有没有人对你做一些奇怪的事?比如借着指导动作的机会摸你,或者约你晚上去他房间?”

    盛知新听见第一句,心中一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没有吗?”

    “没有。”

    “我知道了,”温故说着,从一边撕下来半张纸,从口袋里摸出根水性笔,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轻轻推给盛知新,“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盛知新接过号码,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我有你的微信。”

    “万一有的时候微信不能用了呢?”

    温故的眼中不知藏了什么情绪,让人看一眼便会有些心惊。

    盛知新没来由的觉得温故现在的神情可以算得上“郑重”,于是将那张写了电话的纸条小心地塞进衣服里面的口袋里。

    一顿饭吃完后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温故不顾盛知新的婉拒,坚持将人送回了剧组下榻的旅店。

    在外面看见旅店的时候,温故微微挑眉,按住要下车的盛知新:“小盛。”

    盛知新回头看向他。

    “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温故的眼中似乎不只有担忧,看得盛知新有些心慌意乱,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目送着那辆黑色轿车在夜色中远去,刚走进旅店的大厅,便听见有人叫自己。

    一个人从不远处的休息区站起身:“哎呀小盛老师,这不是巧了么?”

    盛知新眉头一跳,带着几分不悦向他看去。

    上午那个流里流气的导演助理嘴里叼着根烟,两手抄兜,一步三晃地走了过来:“这么晚了,小盛老师从哪回来的?”

    “我和朋友出去吃了顿饭,”盛知新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导演找我有事吗?”

    “哦,出去吃饭了。”

    助理点点头,弹了弹烟灰,不紧不慢踱到盛知新身边,一伸手便揽住了他的肩:“小盛老师,是哪个朋友的面子这么大,让你宁可跟他出去吃,也不和导演一起啊?”

    盛知新没想到导演会因为这个让人找自己的麻烦,刚要躲开,却觉得这人力气大得很,胳膊和铁钳似的紧紧箍住他,让他根本没法逃脱。

    相比之下,艾新时不时来一下的强制性肢体接触简直像小打小闹。

    这个男人不知多长时间没洗澡,身上一股陈年的汗味,混合着烟味一起撞进他的鼻子里,熏得盛知新脑袋发胀。

    “小盛老师?”

    盛知新低声说:“就连我和谁去吃饭,导演都要管吗?”

    助理细长的小眼睛微微眯起,多了几分虚伪的笑:“这不是担心小盛老师误入歧途吗?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剧组的演员半夜跟别人出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男人粗糙的手臂皮肤在他的脖颈处频频摩擦着,上面不知为何十分黏腻,触感如同一条令人作呕的死鱼。

    他挤眉弄眼地凑近盛知新,嘴里的烟味随着说话的动作喷涌而出,齐齐招呼在盛知新脸上:“结果人家是和大老板春宵一度去了,第二天床/照火遍了全网......我靠你都不知道,简直太劲爆了,连带着整个剧组都没法开工,那损失真的相当大。”

    说完,助理撒开了箍着盛知新的手:“小盛老师,得多注意点私生活,我们这种行业的人,千万不能被拍到了。”

    盛知新来不及听他后面说了些什么,跌跌撞撞地走向电梯,胡乱地按下自己楼层所在的号码后,几乎虚脱了一般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金属门上,半阖着眼睛,全身都在发抖。

    太像了。

    那股汗味与烟味,还有粗糙又带着汗的黏腻皮肤,无一不将自己带回到那个充斥着绝望的夏天。

    男人突如其来的造访,如毒蛇般在耳边呢喃的情话,以及暴怒后的咆哮统统从记忆中被翻找了出来,一条一条地与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对上号。

    盛知新无力地喘/息着,待电梯门一开,踉跄地刷开自己的房门,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就进了卫生间,趴在水池边干呕,面色惨白,手脚冰凉得像个死人。

    可他什么都吐不出来。

    待干呕到脱力后,他才慢慢扶着墙从卫生间出来,坐在了地上,用手捂住脸。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他都能如常地和别人接触,恐怕早就已经自欺欺人地不记得那年发生过的事情了。

    可一旦出现了与那个男人身上味道相似的人,别说近距离接触,哪怕只是站在他身边,都让盛知新恶心得想逃走,越远越好。

    他定了定神,缓和了下头晕的不适,从口袋里摸出温故给他的那张纸条,将电话号码默记了下来。

    第二日的拍戏也一如第一日,让人感到头大。

    导演似乎完全看不出来男女主演身上的各种问题,可着一个盛知新挑刺,从台词挑到动作眼神表情,就差没将人直接打包去北影或者上戏进修一下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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