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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孤寡仙尊家的猫猫不见了》 20-30(第19/26页)
接住朵桃花,捏在手指间端详,“这树是结了灵的,你这殿宇空寂,怎么不叫这桃花灵体出来?”
“他出不来!”阿冉在捡箭矢时还分了只耳朵来听,率先抢白道:“这是根坏木头!”
“哦?怎么还有这个说法,难道这不是因果册上所记载,对仙尊你有救命之恩的桃花木倚妆?”
乌须君将那花瓣松开,负手道:“这样对待你的因果亏欠之人,仙尊不怕来日的天谴雷劫吗?”
“什么雷劫?”阿皎瞪大眼,几步跑到他们之间,“尊上尊上!你这伤是被天雷劈的吗?”
“这个不是,但也许百年后就要被劈了。”乌须摆出严肃的神色,吓唬他们说,“依本君看,你们仙尊这样子,能不能渡过雷劫实在难说,你两个小家伙不如投靠冥府,本君保你们无恙可好?”
阿皎瘪了嘴在两人之间左瞧右看,最终扯着玄微君的袖子道:“尊上,你这样厉害,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阿冉则把乌须垂着的袖口边儿拉起来,与阿皎握袖子的手合在一处,把两片袖子打结,道:“尊上,快和冥君大人搞好关系啊!”
冥君叹气,当场把外袍脱了,像是因为玩蹴鞠投壶后迟迟反应过来,热得不行。
这两小只被挨个揉乱了头毛,冥君赶他们再去把投壶的技巧好生练习,不然几千年都追不上自己。
这话一出,两个月白的矮墩墩登时不服气地抱箭矢跑开,发誓要练到百发百中。
乌须目送这两个白团子跑到庭中更深处,对玄微调侃道:“仙尊你还有养小孩子的趣味,真是意料之外。”
桃花纷纷如雪,玄微在外吹了这片刻的风,脸色更是白得厉害。
乌须见他如此坚持,叹气道:“乌云盖雪的后续不是说了今儿不讲么,梅林那晚本君陪仙尊你熬了个大夜,前日又与天帝那老东西打交道,实在乏力的很。”
话锋一转,“要是尊上你实在闲的无聊,不如说说你因何走火入魔,总不能全是因为乌云盖雪吧?”
淡声道:“你当初对他可没客气,仙尊最好如实相告,让本君不至在某时触了霉头。”
他这话说不中听,却也是实情,乌须君也不是真的很想知道真相,不过是给玄微递个话头,要是对方不接,他也能顺势回房补觉。
谁知玄微没答话,而是自袖中取出支断成三截的玉笛。
“冥府有人界阵法修复的秘法。”玄微哑声道:“恳请冥君施术,复原这支笛子。”
冥君托下巴打量起这玉笛半晌,伸手去探,乌光自他掌下浮出,扫过笛身。
他判断道:“是迷心的法器啊,损坏成这样倒也不是不能复原,可里面的阵法已启用了一点儿,难道——”
玄微垂下眸,颔首道:“不错,这里面存有本君历劫时的记忆。”
乌须点点头显出了然的神色,收回手道:“可是玄微尊上,你有所求,这次要拿什么来换?”
桃花木下夜风吹开花香,玄微沉吟间旦听冥主道:“不过你若真的给本君什么,本君也未必会答应帮你修。”
他想要的东西、想知道的答案没有不能得到的。乌须说:“除非,尊上你挑个日子告诉我,你是怎么将自己变成这幅模样的呢?”
第二十八章
乌须让玄微君挑个日子,是因其体虚气弱,讲到半途容易晕迷。
到时不仅被吊着悬念,真要是晕了过去,究竟是让这仙尊四仰八叉在院里躺,还是好心给他搬回殿内,亦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两只月灵练投壶练的不亦乐乎,玄微君在外吹了几口凉风,虚弱之态已难以压在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下。
乌须便请他速速去歇,改日再提修复玉笛的托求。
仙尊心知冥府主君说一不二,而自己当今身体不佳,即使修复了玉笛也无力再走入其中内嵌的幻境。
便慢吞吞地走回内室,月灵们虽玩心大,倒也跑去一左一右搀扶。
零落的桃花下,这位仙尊的背影如故挺拔,却能瞧出几分萧索落魄。
乌须似是觉这庭院景致不差,几步坐于庭间石凳上,用手指将石棋桌上的花瓣弹飞,以此打发了些时间。
清风拂面,冥君静静坐了一炷香之久,耳边尽是桃花木枝叶“沙沙”的细响。
他打了个哈欠,反手捏捏肩膀,起身欲离去。
身后突然传来声唤:“请大人留步!”
法阵流动的灵力搅乱落英,庭中高大的桃花木主干上浮现出阵纹,乍眼便知是用以禁锢的法术。
繁复的阵图在树根所扎的泥土间一闪即逝,灵波将厚厚堆着的花瓣吹开,四散而去。
“冥君大人——”一抹灵体自树间慢慢冒出,粉衣素容,目含秋水,形体淡得几乎要呈半透明状,小风吹过也似要将其吹灭。
灵体缥缈若纱,朝乌须缓拜下去,礼数规矩到挑不出半点纰漏。
乌须凝着他涣散的形,问道:“你是何人?”
“我名倚妆。”桃花妖再向冥君行大礼道:“请大人救我!”
嗓音发颤含着哭腔,听来甚是可怜。
乌须挑眉道:“你识得本君?”
“素有听闻冥君大人事迹,大人公正决断,有慈悲心肠。”倚妆在乌须的示意下站起,还要赞叹两句,乌须听得耳朵痛,摆手让他省去这些无用的恭维。
“你方才求本君搭救,是为何故?”乌须道。
倚妆观眼前这位新任冥府主君的神色,猜想他今日真的很闲,会愿意留下听自己称述一番道理。
况且,先前两只月灵在他本体跟前玩耍时,常有随口交谈,倚妆根据只言片语推断出,冥君是大闹了九天一遭。
冥府与九天关系不和睦,这位冥君又恰好得空,想必自会乐意倾听。
“倚妆斗胆请大人一观此处的阵法。”倚妆泫然欲泣,让开半步给冥君细观。
乌须看了几眼,稍有诧异一般道:“禁锢阵法之外还有压制灵体的功用,以暗火灼你本体,难怪你灵体虚弱,落英不止。”
“正是如此!”倚妆惊喜于乌须对阵法的精通,“因被此阵日夜灼烧根部,若焚烧五内,倚妆度日如年……”
他悲痛道:“仙尊自上回启用玉笛后便神智迷茫,动辄施以惩戒。再过不知多久,这披银殿恐将成奴绝命之处。”
他自称卑微到了极致,乌须听他一股脑倒出几句颇有钩子的话,倒也乐意顺着他往下,奇道:“玄微君启用玉笛后便疯魔了,那是何时的事?”
“有百年以上。”倚妆老实道:“那时尊上状如痴狂,又逢修为突破,再度下凡历劫后才稍稳定了些,未有从前那般狂态。”
桃花木偷偷觑乌须神情,道:“大人手握因果册,想必知晓尊上与乌云盖雪的过往,当年在凡界时,我与乌云盖雪关系极好,尊上恼其不告而别,求而不得……”
“等下。”乌须打断他道:“你才是玄微君的因果所系之人,又对他有救命之恩,他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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