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爱情: 7、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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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是从那一刻变得深沉的。

    自动卷轴的窗帘正在缓缓闭合,而那吻的力道也在不断加深,身体灼烧的温度也随之攀升。他犹如野兽,在这件事上失了一贯的从容,急不可耐。一边落下斑驳的吻,一边的大手已熟悉她腰肢的轻妙,在原本他就熟识的领域任性妄为地尝试从未做过的事情。

    任何人都无法在这件上阻挡他。

    那个时候,他们接吻,但也仅仅是一个吻,温宁能够感受到周寅初想做的不止于此,但他总能克制。

    哪怕再随心所欲的少年,也知晓他们之间的分寸。

    但很明显,现在,所有的桎梏着他们的规章制度已经陡然不复存在了,而曾经的压抑之下,促使今日份的欲念比以往更强烈。浅尝辄止的吻无法使男人感到餍足,只是成为一场祸事的开端,如歌剧开场前的帷幕,经由这一个深刻的带着侵略性质的吻,才正式拉开。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在禁果难耐,就连温宁的眉梢也不自觉染上了柔媚。

    这时候的男人又比说都要清醒:“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温宁品尝到男人真正无耻之处,他分明可以不要开始,却突然在半路在她差点意乱情迷之际,问出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话,很难不令人设想他还会有怎样疯狂的灭绝人性的举动。

    她以细嫩的手掌快速擦拭着她的唇,下唇已然破皮了,殷红的血色昭告着男人的罪恶。

    温宁表现得随时能抽离:“如果你现在就肯办理好入学手续,那我们确实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你在想什么?”

    方才唇齿相依的薄唇突然冷冰冰地发了话:“温宁,我不是慈善家。”

    “看看,多冷血无情的女人。”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小巧的下巴托举起来,食指关节朝内蜷缩、发力,却始终没有真正摩挲过她的脸蛋。

    分明突然从吻痕中抽离的人是他,做出此等挑逗人心的事也是他,他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温宁厌恶他的无耻,却又敬佩他的无耻,很少会有男人自制如此惊人——

    但如果她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他是故意那么做,其心可诛。

    成年人都知道男人停下意味着什么,身体的本能又会使她如何,温宁没有办法原谅周寅初邪恶的歹念,更无从知晓这么些年这种想法是如何肆意生长的。

    周寅初是故意的。

    他希望她和自己一样一样渴望得到对方,侵占对方,吞噬彼此的肉.体,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女人冷心冷肺,她不会求情,也没有求情,而是几乎在同一时刻就讨价还价。

    一个吻而已。

    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松口。

    “抱紧我。”

    禁锢在他腰上的双臂终于让他学会如何放缓自己的呼吸,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抑制过却从未有过真正的舒展,直至这一刻他又一次拥有了她。

    他不会问她还爱不爱他的这种蠢话。

    有些答案,不言而喻。

    一旦问出来,他这个夜晚都没有办法平息下来。

    ……

    凌晨四点,女人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生物钟的本能催促着馄饨店的老板娘醒来,醒来的地方却叫这个女人觉得不堪。

    温宁扫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事实上他们真正入睡的时间屈指可数,最多两个半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做什么,她身上的红印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就像是无情的资本家,用尽一整个夜晚,压榨着她的剩余价值。

    她一路小跑似的溜入了洗手间,那至少算是个能够透气的地方。

    自带背光的科技感十足的镜子面前,女人迅速的收拾着自己,好让这一夜留下的痕迹不那么明显。

    缭乱的发丝让她想起他的贪得无厌,现在,她只想尽快悄无声息地离开。

    就算这双鞋几欲站不稳,但温宁还不至于因为磨脚而有所逗留,显然,他注意到了那细节,也是,自己的每一寸失守,他不可能注意不到。

    客房服务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

    亲手为她奉上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但要说纯粹是黑色,和自己穿来时估计也看不出太大的区别,可那却是明艳的红底。

    温宁见过那样的高跟鞋,那个牌子的价位令大多数人望而却步,但却意外符合男人的审美。

    她一时间不知道收下还是不收下比较好。

    可能是不愿意别人下一秒亲自为她换鞋的动作过分卑躬屈膝,她连忙自己草草地换了双鞋,以免对方完成不了她工作要求的指令。

    “我自己来就好,谢谢。”无论何种境遇,温宁总不愿意过多麻烦别人。

    大抵了解她的这种心理,估计周寅初也知道如果是他亲自送上这份礼物,她多半不会留下,但是如若换一人来执行,她多半学不会拒绝。

    她想,或许他早就醒了。

    如果不是他有意联系前台,这个点还不至于会有来上来送鞋。

    “走了。”

    温宁确信他听得见,匆忙告别。

    鞋子意外得合脚,光泽在破晓黎明前尤为刺眼,那样的质感与自己穿来的那双简直天壤之别。

    世界的参差踩在她的脚下,如影随形。

    -

    何玫最近的休息很差,自从为周寅初办事,她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迷蒙中,她打通了老同学薛正尧的电话。她为数不多的人脉当中,当属这一位和周寅初走得最近。

    她阐述着她这些天来的忧心忡忡。

    “周寅初绝非善类,而我的宁宁温柔又无助,很难相信周寅初这狗男人不会对她做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何玫言之凿凿。

    “不是,你大早上找我就为了这事?”

    “我怎么能知道周寅初安得什么心?”

    “他和我算兄弟,但你看哪个兄弟天天盯着人家身边的桃色新闻,”薛正尧睡意惺忪地揉着眼,还不得不应付着打过来的姑奶奶,“我这么做的话,你觉得周寅初怎么想,他要觉得老子对他有意思了。”

    “我让你打探下消息就这么难吗?”

    何玫意识到自己的这通电话不合时宜,但想来她并没有其他可供参考的办法。

    “你能力不足,就算了。”她果断放弃。

    薛正尧非常容易被何玫的这种话给刺激到,他即刻翻了个身,信誓旦旦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搜集情报。”

    ……

    “薛正尧,没人教会你不要扰人清梦吗?”

    周寅初语气不善,如果不是这个夜晚令他难以再度入眠,他压根儿不可能会在这一刻接闲杂人等的电话。

    尤其是薛正尧。

    “确实没学会,”薛正尧一肚子的委屈不知从何说起,“我这不是自己也刚刚被吵醒呗。”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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