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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反派夫郎是偏执狂(女尊)》 60-70(第22/28页)
孤启的行踪透露给了郁云霁,却为他守住了有身孕的秘密。
待到郁云霁离去,他朝着孤启所在的别院而?去。
即便在睡梦中,孤启也仍有些不安,他眉头?轻轻蹙着,似乎是被魇住了,指节绷紧抓着被角,却宛若作茧自缚,被被子缠得更紧。
“若是你知晓自己?方才错过了什么?,是否也能如此酣睡,”云梦泽低低的叹了口气,随后笑叹道,“殿下当真是一心待你,分明公务那般繁忙,却还抽出时间来国公府,孤启,我都有些羡慕你了。”
他说着,坐在了孤启身边的榻沿。
秋天到了,庭院也将不复春日的盎然,偏墙角的一株晚香玉开得正好。
云梦泽犹豫了一瞬,随后抬手示意方才经过的侍人过来:“将这株晚香玉安置在王夫的院子里吧。”
晚香玉的气味接近于郁云霁身上的淡香,应当有助于孤启安心养胎。
侍人不解的问:“公子不是想要在院中安放一株晚香玉吗,怎么?改了主意?”
云梦泽远远的望向了窗外?,似乎透过重?重?叠叠的院墙,看到了随着秋风晃动的竹叶,他轻声道:“我的院落内满是竹子,竹子成林,容易遮挡晚香玉的阳光,不利于开花生长,还是放在这里比较合适。”
侍人依言将晚香玉摆放在他的院落。
孤启似乎也因着两?人的交谈渐渐苏醒。
因着有孕的缘故,他这些时日总是会困倦,譬如今日,他这一个午觉睡上了这么?长的时辰,被梦中的郁云霁牵扯着,再怎么?也醒不来。
一股清甜的淡香将他的思绪拉回,孤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云梦泽,哑声开口道:“殿下来过?”
云梦泽微微扬了扬眉头?,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王夫的鼻子当真灵敏,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也能染上这么?重?的味道吗?”
他竟是一闻便知。
孤启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那株榆树,应当不单是云梦泽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仿佛郁云霁就在他的身边。
他已?然许久不曾闻过这个味道了,魂牵梦绕的味道便令他此刻心旌摇曳,神思缥缈。
云梦泽顺手为他递来一盏菊花茶,不禁带了几?分责备:“你竟是这般照顾自己?与腹中孩儿的吗,殿下不在,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幸而?没有离开京城,否则孤启这样的性子,他当真不知他会不会出些什么?意外?。
一盏温热的菊花茶下肚,喉头?的干涩也被逐渐浸润,心头?的不安也被尽数抚平。
孤启清了清嗓子,看着他问:“殿下可曾说些什么??”
“不曾,殿下这些时日忙着同南风馆的小倌儿来来往往,”云梦泽道,“这些时日朝局虽是缓和,殿下却还不能放松警惕,恭王的手段你也是知晓的,这些时日你最好安心待在此处,不要动别的念头?。”
孤启在此待了些时日,国公府的府医会按时为他诊脉,如今他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孕期反应也不会像先前那般强烈,总算是不像是刚来之时那般羸弱了。
可身子刚一好,孤启便动了离开的念头?。
倘若他不知晓孤启有孕一事,也不会说些什么?,但既然他如今知晓,便不会任由孤启糟践自己?的身子。
他算是看明白了,孤启这样的郎君,离了伺候的人几?乎不能活,若是任由孤启离开才是害他。
孤启此刻的心思并不在什么?离不离开上,他满心都是云梦泽方才所说的“小倌”。
什么?小倌,郁云霁在他不见?了以后非但没有派人寻他,反倒去南风馆同小倌儿寻欢作乐吗?
“你怎能,怎能污蔑殿下,她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即便他如今为这样的消息震惊,却还是努力稳住心神,出言问道,“你没有看错吗,殿下怎会同小倌……”
云梦泽见?他这般反应,缓声道:“兴许是有要事相商,你也别急,早些想通了回到王府,哪里还会有这样的事?”
“公子,殿下那边来人了。”院落外?是侍人的声音。
孤启覆在锦被上的手当即紧了紧,泛白的指节昭示着他如今不安的心绪。
郁云霁方才不是来过了吗,为何又回来了,难道她知晓了他在此处吗,应当不会的,他已?然在此半月之久,郁云霁都不曾发?觉,她甚至不曾派人来打探他的下落。
当真是个冷漠无情的女人,她口口声声说着心悦他,此刻他不见?了便也没了声息。
郁云霁三番五次前来又是为何?
孤启看向了身旁的云梦泽,便发?觉他面色不大好。
云梦泽:“……我知晓了,告诉他,我一会便过去。”
孤启微微眯起了眼眸。
不对,倘若是郁云霁前来,云梦泽不会这般神情的,他方才分明察觉到云梦泽的不安,能使他不安的,究竟是谁?
所以外?面等候他的,是恭王的人。
云梦泽所在的国公府并不属于任何一支党羽,云锦辛为人正直,又是老牌元勋,不屑于拉帮结派,但云梦泽不同。
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兴许,他会同恭王有些什么?。
先前他从恭王手中将他救下时他不曾深想,如今想来,当日云梦泽同恭王的交谈,分明不是初见?,而?是相识已?久。
“当初恭王为难殿下之时,究竟有没有你的手笔?”孤启攫着他的眼眸,问。
若非如此,他便当注重?女男大防,不会去见?郁枝鸢身边的人。
云梦泽既然跟郁枝鸢有所交集,便该知晓郁枝鸢的动向,而?他若是当真心悦郁云霁,便不该隐瞒此事,如实相告,兴许方便郁云霁早些除去政敌。
“没有,”云梦泽并不掩饰他先前同郁枝鸢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事,“我以为你知晓的,在我做恭王幕僚的前一日,便已?将此事告知殿下了。”
“你提醒殿下提防恭王,是否是知晓了她将要做什么?。”孤启追问。
云梦泽默了须臾,以往带着笑意的狐狸眼此刻沉静异常:“王夫以为,倘若我是恭王的人,又为何救你,你又凭什么?知晓?”
孤启压低了声音:“倘若你要对殿下不利,我……”
“我不会对殿下不利的。”云梦泽打断他的话,“好了,你莫要胡思乱想,这些时日安心待在国公府养胎,不要到处乱跑。”
他像是嘱咐孩童一般,随后起身离开了孤启的院落。
孤启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手肘搭在曲着的膝盖处,敛下眸子兀自思索着。
云梦泽不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他在国公府的这半个月以来,从不曾出过这个院落,更莫要说出府,云梦泽方才若是不曾提及,他也不会多想,可他这般说来,孤启总是按捺不住出去一探究竟的心。
他想知晓,郁云霁同那小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迈步出了内室,便闻到愈发?馥郁的清香,孤启下意识看向一旁的花圃,便见?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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