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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4、004(第2/3页)
的,言语孟浪动作流氓,已经摸上手腕了!
“今日不剁其手,难消我心头之怒!”
冯阮眼皮顿时重重一跳,伸手捂她嘴,“这位骂不得。”
毕竟是未来的皇上。
“骂?”沈琼花只恨没把自己的大刀带进来,不然一刀砍了她,免得她梁家欺人太甚!
旁边因为沈琼花乱成了一锅粥。
沈君牧也愣住了,他怔怔地看着梁夏,视线从她脸上,落到她手上。
那只白皙修长的右手,正握在他的左手手腕上,力道不轻不重,没有半分强迫跟恶意,但就是透着股认真。
沈君牧浓细的长睫掀起,重新看向梁夏,“你说什么?”
响起的声音如冰玉相击,干净清爽,吐字清晰。
梁夏琥珀般的眸子,在满殿宫灯喜色相衬下露出暖意,重复道:
“我说我娶你。”
沈君牧沉默了,他没有生气,只是秀气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甚是疑惑地看向李钱,耿直发问:
“她脑子是不是摔过?”
要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干干净净的一双眸,问得十分认真。
李钱,“!”
你们武将世家,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
沈琼花看着梁夏,也收起了拳头,甚至皱眉看向沈君牧,“牧儿,怎么说话呢。”
沈君牧抿了抿薄唇。
李钱松了口气,心道冷静下来的沈将军,还是懂些情面的。
谁知沈琼花又开口,“她可能是天生的傻。”
李钱,“……!”
你说的还不如你儿子委婉呢!
沈君牧看向梁夏。
众视线望过来,梁夏点头,特别实诚,有问必答,“摔过,年前从马背上摔下来,后脑勺磕在了石头上。”
哦~
众人好像了然了。
“但也不该这么欺辱我儿!”沈琼花甩袖沉脸。
沈君牧倒是不气,他只是问,“你可知我是谁?”
梁夏,“沈君牧。”
沈君牧一愣,没想到梁夏认识他,“我如今是大梁的君后,也是你继父,所以你娶不了我。”
沈琼花在一旁扒拉他,小声说,“还没验血呢,你也没拜堂。”
沈君牧从善如流地改口,“我可能是你继父,你可能娶不了我。”
沈琼花,“嗯。”可以,严谨很多。
梁夏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
她面皮薄,红着脸收回手,指尖蜷缩垂在身侧,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沈君牧笑笑,“对不起,我以为……实在抱歉。”
梁夏的模样莫说在女人里,就是在男子中,那也是拿得出手的,毕竟皇室血脉在呢。
刚才初见时,沈君牧就顿了顿,因为他从没见过这般文气的女人。
从内到外,像是由骨子中散发出的书卷气,温和无害,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对上她一脸真诚的道歉,沈君牧摇头:“无碍。”
他把被梁夏握过的左手背在身后,原本学着母亲负于身后的右手拿出来垂在身侧,耳廓隐隐发热。
说实话,还是头回有家人以外的女人拉他手腕。
沈君牧多少不适应。
梁夏倒是看向李钱,“那你说让我上?”
正好送验血工具的下人来了,李钱道:“我是让您去内殿滴血验亲。”
“哦。”梁夏有些遗憾,扭头又看了眼沈君牧。
沈琼花差点跳起来骂她!
她这一眼的情绪可太明显了,也太大胆了!导致沈君牧仰头看房梁,耳廓彻底红了。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文气也不影响她孟浪。
梁夏叹息一声,收回目光,“走吧。”
好像当皇帝都没什么意思了。
内殿之中,分三排,齐齐跪了二十多名太医。
皇上刚才知道自己无药可医气坏了,喘着气说,“治不好,要你们陪葬!”
太医们吓得不行,全跪在了地上。
如今见李钱领着人进来,也没兴趣偷偷看。性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值得好奇呢。
李钱把明黄色的床幔挑开,轻声说,“皇上,人已经找到了,现在确认血脉。”
梁夏站在一边,就要伸出一只手,就见李钱举起手里的碗。
“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碗。”李钱让冯阮看,让沈琼花看。
“陈太医,您尝尝水中是否有明矾等物。”
陈太医检查了一下,摇头,“没有,只是一碗清水。”
“既然碗没有问题,水没有问题,那开始了。”
李钱这一套流程走的相当严谨,像是看过无数次。
他用银针,分别扎了老皇帝跟梁夏一下,血滴在碗中。
众人伸头去看,连太医们也伸长了脖子。
“融、融了!”
“这人是,是皇上的亲生血脉!”
太医们惊叹起来,原来皇上还有个女儿,都这么大了!
冯阮双手朝袖,眯眯眼看碗里,嘴角露出笑意,随后抿平弧度,来到床前,恭恭敬敬回话,“皇上,臣不负所望,终于找到太女了。”
找太女这事老皇帝是知道的,但她不关心,她忙着大婚呢,哪里顾得上闺女。
可惜的是,大婚还没开始,她就感觉身体不适。
老皇帝觉得可能是沈家人害她!
“过来,我看看。”老皇帝看向梁夏,声线苍老浑浊。
梁夏坐在床边,适应身份适应的特别快,已经拉着老皇帝的手,轻声喊她,“娘。”
老皇帝也跟着感慨,“孩子。”
众人,“……”
这娘俩是不是背着她们见过啊?
老皇帝看着梁夏,问出一个很好奇的问题,“你爹是?”
“窦氏。”
“哦~”老皇帝点头,“不记得了。”
梁夏目光扫了眼老皇帝雪白的脑袋,只觉得隐隐泛着绿光,微笑,“没事。”
她爹已经有老蔡了。
“起居郎那边还记得,说窦氏之前的身份是尚衣局的一个小裁缝。”
右丞相冯阮把证据摆出来,“起居郎当时虽收窦氏贿赂说不记录此事,但又怕遗漏了什么被追责,事后用特殊墨水,把这事的时间地点记了下来。”
冯阮从袖中抽出一本泛黄的起居录,举起来,“如今证据在此,待会儿可传给大臣们检阅。”
“窦氏自那次之后便出了宫,算算时间以及问过邻里,此女确是皇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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