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怜: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娇怜》 30-40(第18/20页)

叫她不自在。

    再说院子外面,沈宴秋等了许久,蔚藻园那边有小厮来递话,说抓到了剩余的三人,都藏在里边儿。

    三个外男带到这边的内院盘问也不合适,沈宴秋出了院子,让把人都带去前头的堂院,他过去审问。

    各房的戒备也就都解开,如平日一般,上夜的小厮、丫鬟、婆子轮班,要睡觉的下人也都回房歇下。

    金雀也轻松不少,她夜里不上值,但沈宴秋没回来,她总得守着雪浓,一时做针线活直打盹。

    她一走,雪浓心神放松不少,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有了睡意,还未入梦,意识里听到极轻的吱呀声,雪浓将睁未睁着眸,视线里是窗户开了,模糊着人影爬进来,直来到床前,阴恻恻的盯着她,她忽一激灵,当即吓醒了,等睁大眼看,床前真站着一少年,身上穿着粗布短打,看年纪也才只有十五六,凶狠的瞪着她。

    温子麟潜入进沈家,就是因为沈家已放出她不是沈家女,并且沈宴秋要娶她的风声,现在只有权贵里知道,私底下都没人敢议论,他花了几两银子,就收买了四个贩夫走卒,趁着给沈家送东西,溜了进来,他来沈家就想瞧瞧,是不是外人说的,沈宴秋要娶她,现在瞧她睡在沈宴秋的床上,嘴唇红肿,脸上还残有糜艳,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她终归被沈宴秋糟蹋了。

    突然一个人闯进来,雪浓顿生惊惧,正想叫人。

    温子麟从衣袖里取出一把匕首,道,“你敢叫,我就杀了你。”

    雪浓一下闭上嘴,缩到床脚,警惕的瞪着他。

    温子麟满眼都是恨,“若早知道你如此不知羞耻,早在你及笄时,我就该要了你,也好过你不甘寂寞,情愿跟了沈宴秋这个老东西。”

    雪浓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她对他却直犯哆嗦,怕到了极致,连心口上都如锥疼,呼吸都紧促的有些困难。

    温子麟讥诮道,“我得不到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得到,你还是去死吧。”

    他突然伸手将她抓到跟前,扬起匕首往她脖子上刺,真正触到那细嫩的肌肤,他又迟疑了。

    就在这迟疑刹那,雪浓发出一声尖叫。

    温子麟一松手,她就晕倒了,温子麟用匕首割下她的一缕头发,跳窗跑了。

    金雀在外间听见雪浓尖叫,方从困顿中醒过来,急忙入里间,就见雪浓闭眼睡着,猜是做噩梦了,身上也没盖被,还好之前怕有事,都给她把家常衣裳穿了,谨防有人叫出门去,这会子不盖被,也冻不着什么,忙往她背上拍几下,赶紧替她掖好被衾,见窗户也开着,怕见风着凉,过去关了窗户。

    防雪浓再受噩梦惊扰,金雀便坐在床前不走了。

    堂院那头,沈宴秋也没审出什么东西,那几人只说听闻沈家很大,所以就想来见识见识,没皮没脸的很,左不过就等着挨顿打,这种市井无赖就算扭送去大牢里,他们说不定还颇为感激,毕竟还能吃上牢饭,总比在外头没吃没喝的强。

    大户人家都拿这样的无赖没辙。

    沈宴秋命何故带几人去大理寺,借上一套刑具,拿回来接着审,审到他们说实话为止。

    沈宴秋在堂院呆太久,便先回了后院,进屋里后,见金雀守在床前,跟他说雪浓睡着做了噩梦,都吓得叫了出来,她本来在外间怕打搅雪浓休息,听着声忙进来陪了会子才睡安稳。

    这么说着,金雀也不打扰他们,兀自回下房睡去。

    半宿没消停,沈宴秋也有些累,躺下便小心把雪浓的外裳脱掉,抱着人睡去。

    隔日沈宴秋早早去上值,等到中午回来,金雀着急得告诉他,雪浓睡到现在都没醒,她叫了好几次,也没反应。

    沈宴秋眉头一跳,把牙牌拿下来,叫人去太医院请太医,他进屋里,摸了摸雪浓的颈脉,是在跳动,人还有气,一颗心才稍微放下些,昨晚也没注意,以为是睡着了,现下这情况,只怕是昏迷了。

    沈宴秋又让金雀回忆昨晚得情形,金雀便把自己昨晚听到的,见到的,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沈宴秋皱起眉,匆忙到床边查看雪浓。

    “外间有自鸣钟,奴婢呆在外间都没半刻钟,听到姑娘的叫声就立刻跑进去了,就算有贼,这么会儿功夫,也不能把姑娘怎么着,”金雀道,她心底是忐忑,但也掐算过时辰,贼就是想动雪浓,时间也太短了,连雪浓的衣服都没功夫脱,不可能有什么事情。

    沈宴秋没作声,连雪浓的头发丝都没放过,看完神情肃穆,雪浓的头发被人割走了,闺阁中,姑娘家的贴身衣物、头发等等都是不能随意被别人私藏,若是个男人,这就说不清了。

    那人费劲心思潜进沈家,就为了拿到雪浓的一缕头发,必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金雀也瞧见雪浓的头发短了一节,她每日要给雪浓梳妆,怎不会知晓雪浓的头发,就没短成这样的,明显是被谁割走了。

    金雀当即懊悔起来,这都是她的错,沈宴秋要她看顾好雪浓,可头发被人割走,若被人知晓,雪浓的名节都会被毁。

    金雀急得哭道,“二爷,这都怪奴婢,要是奴婢在里间,就不会被人趁虚而入了!”

    沈宴秋摆摆手,道,“他是为这头发来的,就算你在里间,他也有办法割到。”

    他们都以为只有四个人,谁会知道还有第五人,都都放松警惕了,想引金雀出去太容易。

    沈宴秋道,“头发被割走不算大事,你去跟下面的丫鬟们透个话,就说殊玉跟我耍小性,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不慎剪了一缕头发。”

    这编出来的话很有意思,雪浓就是这样的性子,只在意沈宴秋,也只黏着沈宴秋,跟沈宴秋闹脾气,也不是真心的,那只是跟他爱娇,要他哄罢了,所以能做出绞头发的荒谬事情,不会被人怀疑,将来再有人用那缕头发做鬼,也不能伤到雪浓。

    金雀得了话,便在下午和丫鬟们打趣时当乐子说了,一时间府里都知晓,雪浓差点绞了头发成姑子,都拿这当玩笑话,传着传着还传到外头去了。

    温子麟这趟沈家也就白跑了,手里的头发成了废物,怒气交加之下,只恨当时自己心软,还存着拿头发威胁她从了自己的想法,还不如直接杀了的好!

    这厢请了太医来看,说雪浓受惊晕厥,开副镇神安魂的药,让赶紧熬好喂下去,晚上就能醒。

    金雀亲跑去厨房盯着药,煎好了端来,由沈宴秋喂雪浓喝下去,下午沈宴秋告了半日假,一直陪在房里,果然到晚上,雪浓就醒了,醒来以后依偎在沈宴秋怀里哭泣,被他抚慰了有阵子,才回忆起房里进了人,多大年纪,说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话,都跟沈宴秋说了。

    沈宴秋阴郁着眸色,昨晚潜伏进来的很可能是温子麟,可惜没抓到人,不能治罪,他敢来沈家欺负雪浓,不给点教训,真以为雪浓是那么好欺负的,雪浓在他们温家长大,那点养育之恩,便算是温子麟这最后一次保命符。

    国子监放假早,温子麟的同窗好友都在京里,终于得空能凑一起吃酒耍乐。

    这晚,温子麟醉酒归家的途中,被人拖到胡同巷子里打的半死,亏得家中仆人找到,才捡回半条命。

    年三十前一日,照着宫里的规矩,云氏带着雪浓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