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碗狗血[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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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仙侠(十三)

    秘境的气候与秘境外的炎热夏季相反, 艳阳高悬、树木茂盛,却意外的冷得出奇。

    寒风从森林深处钻出,呼啸向平地而过, 周边的树木簌簌作响。

    大乘期的修为已几近掉到化神期, 但对付一个金丹期的人还是轻而易举。

    “既是如此……我也不会对师尊生恨,倘若那日没有您的出现, 我此刻就不会出现在这。”

    “没有您, 我早就死在了那个冬天。”

    更何况, 初入宗门的前几年收到的欺凌和不平等对待, 都是宋砚星在身后默默地帮他脱离困境。

    犹记得当时,他又一次散学后被几个人堵在小道,精心雕刻的木雕给为首之人抢了去。

    重塑经脉前需要泡三年药浴,在这期间他与常人百姓无异。

    旁人不知,只单纯以为卫知临废物到了这个地步。

    他被两人扣住肩膀, 压在墙体上,听着他们嘴里不断冒出嘲讽和侮辱贬低, 他早已习惯,面无表情地等着无聊的把戏结束。

    下一刻, 他放在胸口的小木雕被人搜了出来,他挣扎地想要拿回,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

    “这小子还会雕刻呢, 唔……让我看看雕的是谁, 有点眼熟。”徐仞看了看道。

    “这不会是剑尊吧?”

    “是是是,我看着也像, 头顶的发簪, 还有……冷冷的表情!”三四个人凑近看完后,异口同声的附和。

    徐仞眼底阴霾一闪而过, 嗤了声,迈步走近,用木雕拍了拍卫知临的脸,道:“就这个不值钱的玩意也敢送出去,不怕笑掉大牙。”

    卫知临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其他门派的天骄,也是万千个中想成为剑尊徒弟的人。

    徐仞呼声高,所以卫知临这个资质极差的人,就成了抢了他名额的罪魁祸首。

    “还给我。”卫知临咬着牙说。

    徐仞每次见到他,都会想起自己曾经多次以各种理由去找那位剑尊,却只有大门紧闭,心中怒气难消,酸楚和不爽萦绕心头,道:“啧,就不还。”

    “太丑了,卫师弟干脆重新做一个吧。”说着就要掰断。

    “什么太丑了?”一道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林尧恍若未觉地推开围成一圈的人,把桎梏卫知临的四只手拿下来,“让我瞧瞧。”

    没人不知道这位是长老之子林尧,目前在飞羽阁当任执事一职,是除了成鸣谦外,自由进出飞羽阁的人。

    “林师兄怎么来了?”徐仞使眼色让其他人收起德性。

    林尧不着痕迹地把人护在身后,简洁回答:“路过,”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木雕,极为自然地伸手拿过来,“我们卫师弟雕的?好看,把尊上……的神态都栩栩如生地雕了出来。”

    “还有一些细节没雕好吧,先拿回去,到时候送给尊上。”

    说完,递给卫知临。

    “林师兄没事的话,我们先回去了。”徐仞道。

    “还不可以噢,”林尧笑着说,“虽说是宗门交换修习,但徐师弟修完课业后,在敝宗已滞留近一年,掌门那边收到贵宗信件,信中表达了希望你早日回宗。”

    徐仞脸色难看:“知道了。”

    “林师兄,你怎么会经过这?”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卫知临收好木雕。

    “噢,尊上命我去学思居,给霁秋长老送赔款。”林尧业务熟练。

    赔款,赔的是危诏翻窗户时踩死的灵植。

    卫知临其实很少能见到宋砚星,除了每个月初时,他亲自来检查药浴的效果,和教他进一步的功法时,一个月堪堪见过一次。

    与之相反的是,危诏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宋砚星修习,手把手地教授,无条件地纵容他的一切。

    “嗯,那林师兄快去吧。”本以为是偶然路过被救,没想到是沾了危诏的光,卫知临抿着唇。

    “行,那你也赶紧回去,天色不早了。”林尧边说边转身,小声嘀咕了句:“也不知道尊上为什么让我绕这么远路,就要赶不上了。”

    很轻的一句话,卫知临却听到了。

    在往后他受到排挤欺凌时,林尧总能以各色理由偶遇,然后带他脱离窘境。

    巧合到林尧都忍不住发出疑问,为什么总能遇到他。

    如果时间停留在初遇那天就好了,卫知临想。

    但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如果不是自己起了见不得人的心思,也不会听那个人的话,走了捷径。

    “事已至此,我的确做错了,但我没有半分害人的心思,更不知道那功法会伤害师尊,我只是,只是希望……”您能回头看我一眼。

    卫知临自顾自的说,眼里除了敬慕外,还溢出掩藏于心的情爱。

    看清那抹情感,宋砚星轻皱了皱眉。

    欺师灭祖成员加一。

    “师尊要杀了我吗?”卫知临顶着那股威压,视死如归的第一次抬头直视那样貌盛极了的脸。

    眼型狭长、澄澈湛蓝的眼眸微微下敛,不像往日的清冷疏离、无悲无喜,而是露出几分从未见过的锋利,眨眼间又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听了他的话后,也没有其他情绪变化。

    那晚破罐子破摔的质问犹在耳边,他说他没有牵挂。

    可是在他刚刚出现在这里,视线总会第一时间寻找那个身影。

    既然都是欺师灭祖,为什么危诏可以,他不行。

    反正都要死了,卫知临直接问出来。

    宋砚星:“……”

    见他没有反驳,卫知临执拗的问:“传言和您联姻的七曜域的域主,又或者是陪您最长久的大师兄,我都可以接受,但为什么是危诏?”

    凭什么是危诏?

    可能是危诏每次溜下山,总会给他带些市集的玩意和吃食,他多吃了块糕点,下一次糕点名称便会出现在厨房的膳食单里;可能是有段时间他只能靠熏香入眠,但嫌味道香得浓郁,不愿意用,危诏嘴上说着麻烦,外出历练时却带回了价值千金的香料;也可能是危诏对自身的流言蜚语懒得计较,却不允许任何人在背后诋毁造谣他……

    太多原因了,又或者爱本身就没有理由。

    “与你无关。”宋砚星说,眉眼间却不自知的柔和下来,只一瞬,又回到了冷淡无情的模样。

    “既是吾带你入的门,那么便由吾亲手了结你。”

    当真是没有丝毫情面可言,卫知临抬头望着面容冷淡的人,心脏被一点点撕扯。

    只见宋砚星掌心一翻,手中出现一道闪烁着寒光的法印,化作无形的力量没入卫知临的额间。

    霎时无边的疼痛将卫知临淹没,整个人汗如雨下,浸透了衣衫,躺在地上颤抖不停。

    卫知临强撑清醒,不死心地问道:“从头到尾,师尊,真当只是……利用我吗?”

    “是,你不是早就知晓了吗,在灵力测试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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