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 5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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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苗儿反应过来:“这就是你的字了。”

    陆怀海点头:“父亲说, 这两个字便很好。也不必再花心思琢磨。”

    潜渊、潜渊、潜渊……

    谢苗儿在心中一遍遍默念他的字。

    他的一生波澜壮阔, 历经起伏,同守成相距甚远。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潜渊”都比什么“守成”更适合他。

    一年多过去, 谢苗儿终于看见事情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了一点。

    她就像出现在上游的潮涌, 她会尽力,却无法控制一切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上游的潮涌, 到底是会让河流改道,还是让下游越发湍急, 她无从得知。

    陆怀海比历史中更早地被卷入了漩涡之中,有了更高的起点和更险的处境。

    这也叫谢苗儿一度怀疑过,她的出现到底有什么意义,会不会反倒害他更快地走向覆水难收的境地。

    然而今天,她听到陆怀海摆脱了历史中,他不愿提及的那个“守成”。

    这是不是说明,陆家对于他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

    字是名的注脚, 而“守成”与怀海毫无关联,其中的规劝之意更加明显。

    也就是说, 历史中直到这个时候, 陆湃章对于陆怀海还是打压式的教育,直到这个时候想的还是让这个儿子守成。

    而现在不同了。陆湃章没有再规劝他。

    用儿子从军时自己取的化名, 鼓励和支持的意味大过这两个字本来的意义。

    这一次, 陆怀海更早地获得了家人的认可。

    何况, 潜渊比守成要好听太多了!

    谢苗儿心里有一万个解读这两个字的想法,却都吞了下去,她心里只剩最纯粹的高兴。

    她把开心写在脸上,欢欢喜喜地唤他:“陆潜渊——”

    见状,陆怀海唇角勾起了可疑的弧度,问:“你在开心什么?”

    若她有尾巴,只怕都要摇起来了。

    这可不好解释,谢苗儿没回答,而是拿起笔,正儿八经地在他的笔墨下面,写他的字。

    她的字是谢太傅手把手教的,灵秀以外,自有风骨,可是眼下却怎么写都不满意。

    涂黑了不知道多少个墨团,谢苗儿才终于写出了漂亮的“潜渊”,她朝陆怀海自信地抬了抬下巴:“可配得上你的字?”

    “配得上,”陆怀海接过笔,不经意道:“字如其人。”

    谢苗儿没注意他突然的强调,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悬空的手腕,看他运笔如舞剑,刷刷写下她的名字。

    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对方的手下,于他们而言都是新奇的体验,谢苗儿捏起宣纸,啧啧称奇:“字还是这个字,可你写来却和我写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

    与其说写的是名字,不如说他们写的是眼中的彼此。

    无论是高风峻节,还是坚韧内秀,都藏在笔锋里。

    ——

    陆虹回来没两日,她和陆檀珠的婚事就都定了下来。

    谢苗儿听闻,心下稍安。

    虽然赶得急,但是她们本就差不多到了年纪,大夫人和二夫人私底下早就相看过一些,眼下不过是把这个时间提前了,并不是为了赶着把她们嫁出去,随便找的人家。

    无论如何,都比卷入宫门王府要好太多。她们的命运,似乎没有被改变。

    然而陆虹得知后,却悻悻地来找谢苗儿谈天了。

    “好没意思,”陆虹说:“我连那人是高是矮都不知道,过段时间就要嫁给他。”

    谢苗儿也只能聊胜于无地安抚她:“无论嫁或是不嫁,你总还是你自己,日子都还要过的。”

    陆家从不以女儿婚事做攀附筹码,挑人家只看家风是否清正,也算是盲婚哑嫁里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事情。

    陆虹并不是想来寻求什么安慰,她只是感叹。

    或许她曾在那数月的旅程中对谁产生过朦胧的好感,但这点单薄的情愫还不足以让她难过。

    少女不知愁滋味,感叹过了便作罢。

    陆虹说:“那赵家虽然门庭不高,好就好在他们家在杭州,苗儿姐姐,日或许我还可以去找你和大哥玩儿。”

    “你怎知他会带我一起去?说不定他要把我留在这儿呢。”

    陆虹却很笃定:“不会的,他不会的。”

    谢苗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倒不是她不好意思提起陆怀海,而是因为她害怕这样的对比会让陆虹心里难过。

    不是因为什么情爱,而是因为她还有一点珍贵的自由。

    ——

    没过几日,陆怀海的行程敲定,怕夜长梦多,陆家恨不得当晚就把他打包送走。

    夜里星子闪烁,风与月清,陆怀海和谢苗儿都没急着睡。

    他们决定附庸风雅赏个月,顺便在离开这个小院前,喝两杯水酒。

    谢苗儿从来没有喝过酒,浅啜了一小口便算作喝过了。

    她的杯中映着两个月亮。

    谢苗儿好奇地看着陆怀海的杯底,问他:“你能喝多少?”

    陆怀海才饮尽杯中酒液,白瓷的小盏在他指尖翻了两圈,他淡淡道:“不知,我甚少饮酒,未曾醉过。”

    闻言,谢苗儿殷勤为他斟酒:“试试嘛,看看你喝多少能醉。”

    后来他到底醉没醉,谢苗儿无从得知。

    她那一小口的酒意先上了头,加上夜深困了,她放下酒壶,伏在桌上歪头数星星。

    “一、二……”

    陆怀海依旧不知道自己酒量在哪,不过他知道了,她是一杯倒。

    身形颀长的男人站起,月光投下的影子可以将她完全笼罩。他戳戳她的脸,确认她已经睡着,便把她抱了回去。

    他之前怕是傻了,居然舍得起把她留在这里的念头。

    ——

    杭州府。

    都司衙门难得的热闹了起来。

    上任都指挥佥事调任后,众人一直在猜测这个位置的归属。

    有人觉得会从下面提拔,有人觉得会从其他地方拨调,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没有想到会半路杀出个陆怀海。

    陆怀海波澜不惊地接受着身边若有似无的打量。

    他初来乍到,今日不过是要和上官和同僚们打个照面。

    就算有人要为难他,也不会选在今天。

    时任都指挥使陈英,引陆怀海一路去往校场。

    “依陛下旨意,和我们都司的情况,日后练兵一事,便由你来负责。”陈英道。

    现在还处于彼此了解、互相试探的时候,大家都很客气。

    陆怀海道:“陆某了解,多谢陈大人。”

    日头正盛,校场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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