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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那么大一条咸鱼呢》 20-30(第18/19页)
着不走?。
此时他又赶她,她心中也有些恼意?。
从前她路过人间?, 见过不少好看而自知的男子, 他们大多极其识风情?, 甚至到了油腻的程度。那时她就想, 男子还是不要太识风情?了。但此刻她看着竺宴, 觉得过于不识风情?也有些讨讨厌厌。
她一个?年华正好的少女,大半夜来到他的房间?, 送完药还赖着不走?,他竟问她还有事吗?
令黎:你才有事吧?
此时他这么一说,她思索了一下,摇头:“那还是不去外面看了。”
对上他漠然?的目光,她一脸诚恳道:“你比较好看。”
少年闻言,冷白的脸顿时泛出浅薄的红意?,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还是被令黎眼?尖地发现了。
她胆子更大了。
一开始还缩手缩脚,怕他拿剑刺她,用?雷劈她,连亲一亲他都要挡着他的眼?睛,抱着壮士扼腕视死如归的心态。然?而此刻看着少年魔君害羞,她不仅不怕了,还心痒痒的。
原来竺宴年少时这么纯情?啊,她更想逗他了。
“你之前说……”她沉吟着停下来。
烛光摇曳,橘色的光线晃动,少女眼?中如有星光熠熠。
竺宴低眸注视着她,没等到下文,忍不住问:“什么?”
令黎眨了下眼?:“那个?禽兽。”
竺宴:“……”
“不对,是野兽。”令黎纠正道,“你没事的时候经?常观察山间?野兽吗?”
竺宴不知道她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也不懂她到底想表达什么,轻轻皱了下眉,又想问她到底来干嘛的了。
但令黎这次没给他机会,又继续问道:“那根据你观察,我之前做那个?事,做对了没有?”
竺宴素来通彻的眼?眸里生出真切的茫然?。
令黎:“我也是第一次做个?事,不知道有没有哪里没做对的。”
竺宴困惑问:“哪个?事?”
令黎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在他问完之后?,忽然?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同时仰头,吻上少年浅淡的双唇。
少年垂于身?侧的拳头猛地攥紧,手背上绽出青筋。
这一次,她没有挡住他的眼?睛。他的瞳孔放大,惊震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
少女闭着眼?睛,鸦羽似的眼?睫轻轻垂落,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仿佛两片羽翼一般,紧张抖动着。她一条手臂大胆地勾着他的脖子,一条手臂无处安放,僵直地垂在身?侧。
这个?吻与白日里兵荒马乱的吻不同。
窗外月色溶溶,杏花瓣飘打?着无形的结界,两人身?旁,木桶里装着沐浴的水,热气蒸腾,在空气里腾起一阵阵白雾,又被浅橘色的烛光打?散。
令黎也只是说出来的话大胆,脸上看起来平静,其实她一颗心噗通噗通,都快从喉咙口跳出来了。但这种紧张和白日里那种紧张也不同,那时她是害怕被他杀死,此刻她心里知道他不会了,可不知道为何,紧张只多不少,心跳甚至比白日还要剧烈。
她贴住了他的唇,然?后?就一动不动了。睫毛抖着,心也抖着。
然?而她用?尽所有勇气去亲的那个?少年,他与空气一般安静,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令黎仿佛被霜打?了一下,有些丧气,却?又没有退开的勇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
她再次回忆起后?世竺宴是如何吻她的,然?后?按照他的步骤,又回头来撩拨少年时的竺宴。吻他的上唇,然?后?是下唇,舌尖轻轻撬开他的齿关,然?后?探进去……
少年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任她为所欲为,兴风作浪。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身?侧的拳头攥得更加紧。青筋高高凸起,筋脉分明,却?只是从始至终克制地垂于身?侧,没有碰到她的衣角分毫。
这样的画面,他梦里也曾梦见。也一如他梦里,他容许她在他这里放肆,容许她一次次不知死活地撩拨自己,却?不容许自己失去理智。
挣扎的理智注定是带着痛的,即使身?在快乐里。
而另一个?人也会茫然?。
令黎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回应她;他一动不动,又好像本身?就回应了她。
令黎觉得这事自己一个?人真继续不下去,挫败地退出来。
她睁开眼?,眸中氤氲出水汽,还有一丝丝羞恼:“你为什么不亲我?”
语气负气,虽轻,却?像个?急红了眼?的少女,也不怕说出来不好意?思了,也不要面子了,就想发脾气,就想问个?明白。
竺宴缓缓睁开眼?,身?侧的拳头终于松懈下来。他低眸凝着她,凤眸不再清淡,眸色深了几?分。
喑哑的声音还残存着一丝倔强的冷漠:“我怕你后?悔。”
令黎望着他:“我后?悔?”
没错,她现在已经?后?悔了。
这种事情?,如果对方不配合,真的会觉得很丢脸,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要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啊!
她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身?上拿下来,羞恼地咬了下唇。
竺宴的视线扫过她离开自己的手:“我知道你要什么,我给你便是。”
令黎都已经?打?算灰溜溜滚了,听到这句话,倒是好奇起来。
明人不说暗话,她今晚来这里的确是有想要的东西,但她觉得,他们说的应该不是一个?东西。
“你觉得我想要什么?”她问。
竺宴看着她,下颌有一瞬的紧绷。下一刻,他手上忽然?多出了一条琉璃色的藤蔓。
说是藤蔓,却?远没有藤蔓那般长而蜿蜒,只有约一尺左右长,嫩枝条一般的粗细,颜色是漂亮的琉璃色,与他眼?睛的颜色一样。漂浮在他手掌之上,荧荧光泽,将周遭空气也照亮了几?分,瞧着就灵力充沛。
“这是什么?”令黎虽然?生气,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你白日里说配偶,问我觉得你怎么样,后?来又做了这许多,不就是想知道我的力量从哪里来吗?”少年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苦涩。
令黎:这误会是不是有点大?
“我不是……”
她正要解释,竺宴又冷漠地将她打?断:“我觉得你不怎么样,本不想与你交付我全部的秘密。但念在你如此拼命,还为我受了伤,我慷慨一次也无妨。”
令黎:“……”
“这就是我做出来的灵根。”竺宴继续道,“神尊将我的灵根封了一半,若以我自己的灵根修炼,我将处处受制于人。所以我便为自己重新做了一条灵根,它?不受神尊封印压制,可以随心所欲催动天地灵气,为我所用?。”
令黎原本生气的心情?,听竺宴这么一说,顿时变得复杂微妙起来。
她从未听说过灵根可以自己做。
灵根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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