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逃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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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苍葭还打趣她,说什么:“陛下要是再不过来,姑娘的脖子都要等长三寸了。”

    说得她面红耳赤,却偏偏无言以对。

    为什么会这么想念?

    慕云月自己也纳闷来着,或许是因为在船上那会儿,两人朝夕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习惯了,才会如此?

    也或许只是她太闲了,急需给自个儿找点事干。

    可无论哪种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非常、非常想见他,想到都有些想哭。

    倘若过两天他再不出现,她没准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大约真是心诚则灵吧,是夜,慕云月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听见窗户被人轻轻挑开的声音。

    她心一下提了起来,以为进了贼,张口正要喊人,一只戴着白玉扳指的手便伸了进来。

    是卫长庚的。

    慕云月心头登时漏了一拍,下意识就要奔过去迎他,可这样又实在有些失脸面。

    纠结了会儿,她还是重新躺好,扯起小被子高高盖起,眯眼假寐,只从细微的一线天里偷偷往窗户上打量。

    他大约是偷摸溜进来的,没跟外祖母通传,也没惊动府上任何人。

    堂堂一国之君,半夜三更不睡觉,擅闯姑娘家闺房,亏他做得出来!

    慕云月嗤之以鼻。

    可从那朦胧的一线中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她心也跟着提起,每一道足音都似踩在她心尖上。

    足音在她床前停下,卫长庚掀开帘子,坐了下来。目光落在她脸上,直白又炽热。

    片刻,脸也慢慢俯身凑近。

    慕云月知道他要做什么,明明先前舌头都伸过,这点偷香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她却还是紧张得不行,心跳“咚咚”,“咚咚”,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好不容易准备好安然迎接他,他俯了一半却又顿住,慕云月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他,她有些茫然。

    便这时,卫长庚忽然似笑非笑地出声:“阿芜要是再不睁眼,我可就跟你一块躺进去了。”

    慕云月一个没绷住,“噗嗤”笑出声,笑完后又有几分不甘,凭什么只有自己被戏弄?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抬手抱住他脖颈,翘着下巴直哼哼:“你要是敢躺,就躺进来呀!”

    作者有话说:

    叮,媳妇儿发来“一起睡”邀请~

    放心吧,这一世大家都会好好的,主CP和副CP都会甜甜HE。

    这章也有红包~

    第56章 捉奸在床

    哟, 这么大胆的要求,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真以为他不敢躺上去吗?

    卫长庚轻嗤, 将人从榻上捞到自己怀里, 捏了捏她柔嫩的下巴,意味深长笑道:“阿芜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其实……还真不知道。

    方才慕云月之所以这么说, 纯粹是说顺嘴,想唬一唬他罢了, 哪里敢让他真到榻上躺着?他们还没成亲呢……

    可, 若是问她愿不愿意, 如果什么也不做,就只是躺着, 她似乎、好像……也没有那么排斥……

    低头咬着唇瓣犹豫了会儿,慕云月从他怀里出来,重新钻回被窝,人又往墙边挪了挪,刚好空出一个人的位置。

    这意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气氛安静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唯有夜露顺着檐角“嘀嗒”滑落, 打湿了院中合欢花娇粉的绒花。

    而榻上的姑娘拥被坐在月光里,螓首微垂,杏眼含春, 精瓷般的肌肤亦泛起轻薄的粉,仿佛也被外间的露水浇垂了花盏。

    单薄梨花白的寝衣松松穿在身上, 月光照下来, 依稀似能透过织物的经纬, 窥见内里的曼妙。

    案头的香炉早熄了线香, 屋里的香气反而更加浓郁了。

    卫长庚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一时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先前人家在他跟前害羞的时候,他还能胆大妄为地孟浪一把,逗弄逗弄她,不把她招惹的脸红心跳不罢休。

    而今人家反客为主,开始放胆子给他递邀约,他反而露了怯。明明心早就已经飞过去,双脚却还扎根在原地,如何也迈不开步子。

    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

    慕云月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虽说最开始的那句话,确实是她无心之言,她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事情发展到现在,被窝她也回了,地方也给他让出来了,继续坚持下去,只怕会很尴尬,但若是这时候反悔,只怕会更加尴尬。

    垂眸咬了咬下唇,慕云月终于问出口:“你、你你到底进不进来!”

    声音都比先前要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心中什么东西似的。

    卫长庚被她逗一乐,咳嗽一下将笑意压回去。

    姑娘家都已经主动成这样,他若是还畏首畏尾,那就太不是男人。况且,他也舍不得让她尴尬。

    含混地“嗯”了一声,卫长庚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褪了鞋袜,揭开锦被一角,躺了进去。

    后脑勺一挨上枕头,那股独属于姑娘家的芬芳,就猝不及防从四面八方萦绕而来,宛如一张无形的蛛网,而他就是无意间落入其中的虫豸。细密困顿千重万缚,他顿时再也无力挣扎,也不敢乱动,只能僵挺着身子,直勾勾盯着帐顶那只缠枝花鎏金香囊瞧。

    几个弹指的功夫,像过了一年。

    慕云月比他还紧张。

    从卫长庚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她就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敢看。黑暗中,只听着料子窸窸窣窣的微响,感觉到身边的褥子随之下陷。

    男人的气息,伴着深宵的薄寒钻入被窝,将里头原本的热气冲淡,也撞得她心跳“隆隆”,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

    她咬着唇,想背过身去,让自己稍稍舒服些,手却在被窝里头忽然被他抓住。

    还是记忆中熟悉的粗粝质感,许是地点太过惹人想入非非,明明只是最简单的触碰,也能牵扯出比寻常的十指相扣,还要撩动心弦的力量。

    慕云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腔子里猛地震动了一下,连带那只被握住的手,也狠狠一颤。

    盖在她手背的那只大手,立时如鹌鹑一般缩回去。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卫长庚连忙否认,一个不小心,就咬了舌头,疼得他皱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

    慕云月立时撑着枕头,紧张地凑过来查看。

    清瘦的小脸结满忧色,从墙边凑到月光下,鸦羽般的浓睫便似沾染了一层细细的银粉,轻轻一霎,便落在了卫长庚心里。

    他人还恍惚着,手就已经伸出去,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下一压。

    猝不及防间,四唇便贴在了一块。

    她的冰凉,他的滚烫。

    仿佛寂静无垠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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