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救男主后发现救错人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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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甩开袖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卖。”

    小德子啧了声,趁人不注意,在他腰间不轻不重捏了一下,“怎么跟兄长说话的。”

    望着温连匆忙离去的背影,李仕安眼底多了几分深意。

    江大人……似乎跟太子殿下关系非同一般啊。

    半晌,他长叹了口气,将宫灯塞进身旁太监的手心,淡淡道,“你还知道你是兄长,哪有为兄长的人整日给弟弟添麻烦。行了,快滚吧,今儿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小德子立刻嘿嘿笑道:“得嘞,李大总管,回头请您上盛京楼吃饭去。”

    “滚。”

    李仕安本也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犯不上。小德子跟了江施琅,主仆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只盼着江施琅别真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届时他还得替爹娘收小德子的尸骨。

    李仕安回头看向周遭的小太监们,冷冷道:“都把嘴给我管严实点,要是让咱家听到些风言风语,可别怪咱家不讲人情。”

    太监们都清楚他的手段,尽皆吓得哆哆嗦嗦,连声应下。

    “是,公公。”

    *

    清宁宫书房,文淮之手心捏着一张通州知府送来的奏折,指尖力道大到微微颤抖。

    他不可置信地反复看了又看,确信自己真的没看错后,猛地站起身来,焦急地在殿内踱步。

    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

    通州的新知府名叫尹亭丰,他是认得的,前世尹亭丰官至大理寺少卿,侦破无数地方冤假错案,为人铁面无私,王公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前世见过此人几面,的确是个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之人。

    因此刚开始听说会是尹亭丰迁任通州知府时,他还为通州高兴过几日。

    可这本奏折,的确是尹亭丰上奏的。

    文淮之心乱如麻,一瞬间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他没有处理如此大案的经验,但也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罪行,偏偏犯罪之人,是他的义父!

    如果是崔晏……他会怎么做?

    他不可抑制地想到崔晏在奏折上写下的那些注脚,崔晏给他分的那些奏折,他早已看完了。文淮之意犹未尽,一时没有忍住,又拿起那些崔晏没给他分发的奏折继续看。

    结果便看到了这本尹亭丰的奏折。

    文淮之焦心至极,只觉得一切和前世都不一样了。

    到底为什么?

    爹,康安王这位子,你坐腻了是么?

    竟敢私自在康安府攒兵,要做什么,你要造反吗?!

    前世明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究竟是因为什么?

    正当文淮之心烦意乱、头痛欲裂时,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

    冷冷夜风忽地吹进,将文淮之吹得清醒片刻,门外,温连背着摇摇欲坠崔晏,朝他看来。

    文淮之愣了愣,听到温连咬牙切齿地开口:“救人了大夫,还傻站着干什么?”

    文淮之猛地回神,赶紧从他身上扶过崔晏,带到殿内的小榻上平躺。

    “额头被锐物所伤,怎么回事?”文淮之迅速冷静下来,“打盆温水,拿干毛巾来。”

    温连扭头刚看向小德子,小德子转身就奔出去了。

    行,好兄弟。

    他收回目光,心有余悸地跟文淮之解释道:“他白天跟我冷战,晚上偷偷去我府里,结果不小心被我推倒在地,头磕到床角了。”

    闻言,文淮之瞥他一眼,“大人倒是诚实。”

    温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脸上腾地一红,“……主要是,骗谁不能骗大夫啊。”

    文淮之没再继续问,伸手撑开崔晏的眼皮,仔细观察着他的瞳孔,半晌,眉宇微蹙:“失去意识了。”

    指尖按在崔晏的手腕上,文淮之有些吃惊地开口,“他的脉太弱!喘疾有多久没发作过?”

    温连绞尽脑汁地回忆,“上次发作,是在去通州的路上,大概十日之前?”

    闻言,文淮之果断开口:“不可能。”

    他抬起眼,定定地看向温连,“他几乎每日都会发作一次,或轻或重,你从没发现?”

    话音落下,温连刹那怔住,呼吸微窒,喃喃自语般道:“怎么会,你来之前他每天都跟我在一块。”

    “天气转凉,下雨阴湿,他的病会比常日更易发作,尤其是到晚上。”

    “可……”温连声音倏然停滞,他确实并不是整日都被崔晏黏着的,晚上睡着之后,崔晏做了什么他都不知道。

    而且,崔晏的确能忍。

    之前要不是在马车上意外撞见,他根本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喘疾发作了,而是自己强行忍到平复为止。

    所以,崔晏每晚都是自己跑出殿外,忍到喘疾过去之后,才回到他身边继续陪他睡觉么?

    傻不傻啊?

    温连眼眶微热,垂眸看向崔晏额角的伤口,心头更加疼得厉害。

    “大人大人,毛巾还有水盆带来了!”小德子不知从哪端来盆水,递到文淮之手边。

    文淮之从衣襟内翻出枚雪白的药丸,塞进崔晏口中,低声道:“没事,别难过。有我在这,他死不了。”

    他好歹也是名医,虽不能痊愈喘疾,但也比宫里这些太医要高明些。

    “头上的伤是小事,他喘疾在昏迷中发作才要命。不过他吃过这药,今晚绝不会发病。”文淮之将干毛巾压在崔晏的伤口处,将血止住。

    温连担忧地看向崔晏,小声问道:“那他怎么还不醒?”

    文淮之沉吟了声,“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疼昏过去了吧。”

    罪魁祸首温连:“啊,这样啊。”

    文淮之见他内疚,无奈地笑了声,“明日一定会醒,不是什么要命的伤,磕破点皮罢了,别担心。”

    温连趴在榻边,垂下眼睫,打算就这么静静陪着崔晏,以防他半夜醒来找不到自己,他已经决定了,第二天崔晏醒来,无论他怎么别扭怎么混账,自己都会对他更好一点。

    “对了,还有一事……”文淮之想起那本奏折,稍顿,看着昏倒过去的崔晏,还是忍住了不在这个时候开口,“没事了。”

    也罢,等崔晏明日醒过来再问不迟,说不定,他早看过这本奏折,已想出了应对的办法。

    *

    翌日一早,书房内。

    崔晏的确如文淮之所料,醒了。

    温连趴在他床头,整整守了他一夜,听到床榻上的动静,睡眼惺忪地看向崔晏,有些高兴凑上前道,“醒了?”

    对方环顾打量着四周,目光缓缓垂落回温连脸上,半晌,一脚把温连从床上踹了下去,警惕地缩进床榻角落,抓着圣上亲赐的那把邦邦硬的玉如意,对向温连。

    “你是谁?”

    从地上爬起来的温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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