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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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从北琢收来的玉石,我瞧他璀璨若曦光,便想到了你。我叫人打磨成坠子赠与你可好?”

    贺炤捧着红玉在胸前,好似捧着他那颗令人动容的赤子之心。此刻,他不是帝王,他只是他自己。

    乔曦眼眶发酸,倾身上前,紧紧抱住了贺炤的脖颈。

    时至今日,他惊觉自己之前的所有顾虑,不过是害怕贺炤心中另有他人。他害怕自己做了插足的人、他害怕自己不是那个唯一。

    他害怕帝王薄情,随时会将自己弃如敝履,所以退缩不敢上前半步。

    可贺炤就是贺炤,在帝王身份之下,他更是个纯然诚挚的人。如先帝那般的帝王之所以薄情,是因为他们本性凉薄。

    贺炤不一样。

    他会在自己面前褪去帝王的伪装,变得脆弱、赤诚。

    他也许诺过要与自己相伴,会对自己好。

    贺炤没做错任何事,是自己错了,错在瞻前顾后、怯懦不堪。

    松开贺炤后,乔曦捧着红玉,瞧了好一会儿,忍住了哽咽的嗓音,故作轻松地说:“这个是不是没有金子值钱?”

    贺炤怔愣瞬息,说:“你若是更喜欢金子,那我重新送你金子。”

    “我喜欢的。”乔曦摇头,将红玉抱在怀中。

    “你送的,我都喜欢。”

    第 47 章 二合一

    说“喜欢”二字的时候, 乔曦眼睛亮亮的,如无边夜空中的繁星点点。

    贺炤不是傻的,他能感觉到今日乔曦对待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你是因为可怜我才这样吗?”贺炤试探着问。

    “怎会?”乔曦摇头, “不是可怜你, 是……”

    乔曦咬了咬下唇,心中挣扎, 要不要向贺炤坦白。

    他看着贺炤写满了期待但又略显惶恐的眼睛,最终还是觉得如实告知得好,以免二人之间再产生什么误会。

    “其实……慈恩寺祈福的时候, 我偷溜出来闲逛, 曾逛到一间小屋外, 不小心看见你与东方先生……”

    这着实是个巨大的乌龙, 乔曦现在说出来都忍不住脸红。

    “我、我看见你抱着东方先生。就误以为、以为你心中另有所属, 所以……”

    听见乔曦的话,贺炤渐渐睁大了眼。

    然后, 他笑了出来。

    乔曦别过头, 耳朵通红:“你要笑就笑吧。谁叫东方先生看起来那么年轻。”

    贺炤没有嘲笑他,而是凑近他的耳畔, 沉声说:“我好想亲你, 怎么办?”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 自己已经在乔曦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所以他才会误会、才会吃味。

    乔曦看了眼贺炤, 又难为情地搓了搓手, 而后缓缓闭上了眼, 等待他的亲吻。

    贺炤双手捧着乔曦的后脑勺, 毫不温柔地吻了上去。

    他们之前也有过亲吻,但那时乔曦深陷药性, 已不记得亲吻的感觉,只隐约记住了充盈鼻腔的龙涎香气。

    这回贺炤吻得相当狠,像是恨不得把乔曦吞吃入腹。

    乔曦忘记了换气,憋得一张脸通红。

    等到贺炤放开他,看见他红霞满面的样子,笑了起来:“朕又没有捏你的鼻子,卿卿怎么连呼吸都忘了。”

    乔曦不想回答他的调侃,干脆心一横,再度主动堵住了他的嘴。

    贺炤没想到乔曦会主动亲吻自己,惊喜至极,心潮激荡之下,他的动作愈发放肆,不知不觉两人就抱着翻上了床,乔曦躺在枕头上。

    春寒料峭,屋内却是热浪无边。

    衣袍凌乱成团,被扔在了地上,交叠重合。

    箭在弦上,可贺炤忽然看见了乔曦微微隆起的小腹,顿时冷静下来。

    “你现在身子不便,我还是去洗个澡罢了。”

    说着,贺炤便要下床。

    但难受的不止他一个人,乔曦也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眼见贺炤真打算临阵脱逃,乔曦一着急,双腿收拢,环住了他的腰。

    乔曦羞极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说出如此放浪的话:“已四月有余,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一句话,如火星坠入油锅,燎原而起。

    贺炤时刻谨记要小心,动作温柔到极致,仿佛乔曦是什么易碎的瓷器,稍有不慎就会碰坏。

    这反而更加难耐、磨人又漫长。

    贺炤再度低头,亲吻了乔曦腰窝上的三颗小痣。

    “你可知你这里长了三颗粉色的痣?”贺炤说着。

    乔曦总算恍然大悟,原来那劳什子的痣长在这种地方,怪不得自己到处找遍了,也没找到。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乔曦脑袋埋在枕头里。

    “我怕你羞。”贺炤不解,“怎么了吗?”

    乔曦反手捶他一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过了会儿,贺炤躺了下来,乔曦跪坐着。

    “这样不会压到肚子。”贺炤坏笑,“我也歇一会儿。”

    乔曦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整个人宛如刚被烫熟的虾子,红得令人怜爱。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这种方式?”

    乔曦羞愤难当。

    贺炤回答:“上回你问我何为爱,我久久无法理解。便让人去买了些话本子,里面就写了这些,还有图画。如何,我学得还不错吗?”

    乔曦肠子都悔青了,这算是他自作自受吗?

    “你买的什么话本子。”

    “我恨你呜……”

    ……

    乔曦累得眯着眼假寐,浑身酸软,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贺炤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乔曦动了动眼皮,本想挽留,可根本懒得张口。

    接着他就听见贺炤朗声唤了晏清,让他备清水,他与乔曦要洗澡。

    这下子乔曦猛地睁开了眼,等贺炤回来后,怨怪他道:“你、干嘛把晏清他们都叫起来,这样的话,整个院子里的人不都知道我、我们干了什么吗?”

    贺炤满脸写着餍足,站在桌边倒了一杯水,走过来。

    “怎么?我们之间的事还需要瞒着底下的人?”

    贺炤把茶杯递给乔曦。

    乔曦捧着暖暖的杯子,裹在被子里,难为情道:“那也不、不用叫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做这个……”

    见乔曦这般,贺炤又想笑了,严格来说,他的嘴角今晚就没放下来过。

    “知你面皮薄。”贺炤说,“那待会儿朕就屈尊降贵,亲自为你洗澡,可好?”

    乔曦用被子捂住半张脸,好像更不好了。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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