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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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皇叔公一口气憋住,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猪肝。

    宁王赶紧过去帮他顺气,别叫人当场过去了。

    “哀家即便是做了不忠之事,你们难道还敢声张出去?”太后嗤笑,“你们把皇家颜面看得比天还重,只怕替哀家遮掩还来不及吧?”

    太后有恃无恐,她敢做,就是知道宗室们不可能把她如何。

    “而且皇帝。”太后看向贺炤,“在替你父皇找回颜面之前,何妨先看看你自个儿身边的人,恐怕也不是那么清白吧?”

    乔晖浑身一震,迅速自辩道:“陛下,不要听太后诬陷,她、她是想要转移今日的重点,好逃脱问责。”

    贺炤的眸子好似深黑夜空中的一点星光,把乔晖看得头皮发麻。

    紧接着,贺炤一句话,让乔晖如置炼狱。

    陛下说:“宴会已经毁了,有什么事,今日都算清楚吧。别把腌臜事留到明年了。”

    贺炤手中捉着一只手工粗劣的香囊,玩弄着上边的穗子,神情悠闲,似稳坐明堂的判官,冷眼审判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太后,你想说什么,说罢。”

    太后转向秋菊,对她说:“去把那人叫来。”

    秋菊已是心惊胆战,赶紧领命去办。

    少顷,一名身穿锦衣的男子走进殿内。

    男子形销骨立,面容憔悴,眼神如死水。

    “庶人贺灿,参见陛下、太后、宁王、常王。”

    时隔数月,再见到大皇子,乔晖震撼于他巨大的变化。

    从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天之骄子,终究是陨落了。

    随即乔晖眼中划过厌恶。

    之前贺炤给了他十日时间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乔晖自然第一个想到去找大皇子为自己作证。

    谁料大皇子根本不见自己,竟是铁了心要站边太后。

    因而乔晖才不得不策划了今日之事,打算釜底抽薪,把太后整垮,再推说一切都是她诬陷自己。

    在场宗室们见到贺灿,物伤其类,相继别开眼不忍多看。

    太后对贺灿说:“把你带来的东西呈上去吧。”

    “是。”

    贺灿低眉顺目,拿出一本册子,递了上去。

    “此乃草民原先府中的记档,与宫中的彤史类似,记载了草民与妃妾们同房的日子,以作子女出生时的参照。”

    晏清接过册子,转交给了贺炤。

    “陛下请翻看今年五月的记档,当月乔公子与草民同房四次,次次皆有记录,刚好能对得上乔公子的有孕的日子,望陛下明察。”

    说着,贺灿磕头下去。

    贺炤翻到五月的记录,果真详尽,连两人何时熄灯就寝都一清二楚。

    乔晖怒而起身,先指着贺灿骂:“胡说!我与你清清白白,你为何要污蔑我!”

    接着他朝贺炤跪下:“陛下,此人定是受到了太后的指使,微臣从未与他有过任何逾矩。是太后想要她身边的晴雪做陛下的皇后,才拼命往微臣身上泼脏水,想要毁了微臣!”

    太后冷哼:“你自己做过的事,哀家不过是揭发出来,谈何污蔑?你好歹也是个男子,竟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认,可笑。”

    乔晖转身,瞪着太后,他太过生气,已然口不择言:“太后,你难不成想要我把你曾经养过的面首一一找来吗?”

    两人吵作一团,肃穆的鸾月大殿变成了嘈杂的菜市口。

    “都住嘴。”

    贺炤挥手将砖块般厚重的记档砸在了乔晖身上。

    乔晖的脸被砸出一道红印子,他回过神,惶恐闭嘴。

    贺炤不断揉着太阳穴,好似头疼不已。

    他发问:“皇叔公,皇叔,此事你们怎么看?”

    皇叔公方才受了太后的气,他身为长辈,哪里咽得下。

    因此他给出的处置相当严厉:

    “太后不忠先帝,犯了七出,应当贬为庶人,从玉牒除名,圈禁终身!”

    宁王还保留着理智,他明白若是这样做,郑家必定要闹。

    于是宁王斟酌道:“孝道大过天,且事关皇家颜面,陛下不可对太后处置太过。否则招致天下人揣测。以臣之见,面上必须要过得去……”

    “那乔晖呢?”

    贺炤没说可与不可,而是问了下一个问题。

    乔晖终归没有太后那般尊贵的身份与强硬的娘家。

    宁王无甚顾忌,直接说:“他毕竟不曾有过正式的名位,说到底也只是个庶民,按欺君之罪处置便好。”

    跪在地上的乔晖猛地抬头,他哭哭啼啼膝行几步,柔弱地求情:“陛下,微臣怀着您的孩子啊,即便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您不能杀微臣……”

    “好了,朕已经有决断了。”

    贺炤从位置上站起。

    他身材颀长,高高在上,不怒自威。

    “太后郑氏,因先帝去世,悲痛过度,自请永居长乐宫不出,余生与青灯古佛为伴。朕感念太后诚心,会在长乐宫筑一尊佛像,好叫她潜心礼佛。”

    听到这个处置,太后轻蔑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悲痛过度……”

    “好啊,不愧是皇帝,还真是保全了你和先帝的颜面。”

    她已然有些行为疯癫,无人理会。

    接着贺炤瞥了一眼乔晖,道:“乔晖犯欺君之罪,按律当斩,即刻收监,留候问斩。”

    说完,乔晖惊惧万分,还撕扯着嗓子哭喊着求情。

    贺炤不想再看见他,抬了抬手:“拉他下去。”

    几名侍卫上前,拖着乔晖离去,他的声音也跟着变小、消失。

    皇叔公和宁王见贺炤心绪不佳,不敢久留在此惹眼,也赶紧起身告退。

    很快,殿内只剩下了贺炤一人,他高坐堂上,面前两盏长明宫灯烛火绰约,他的眼底亦有火焰跳跃。

    随后贺炤捧起了手中的香囊,在上面印下了轻轻一吻。

    ·

    大年初一,京城大雪纷飞。

    原本花团锦簇的长乐宫一夜之间变得死气沉沉。

    晴雪换回了宫女的衣服,提着食盒,推门进了寝殿。

    太后跪在佛龛之前,双手合十,口中念着经文。

    “太后,到午膳时间了。”晴雪提醒。

    太后停下了念经,睁开眼,对晴雪没好气道:“没规矩,谁叫你进来的,出去。”

    “奴婢把饭放在桌上了,您记得吃。”

    晴雪对太后还保持着最后的恭敬,只不过到底还是不如往日那般畏惧。

    “小丫头,你以为哀家倒了,就可以怠慢哀家了吗?”

    太后举起合十的手,一边拜佛,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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