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 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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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根本不是我的族兄弟。”

    虽知不会有人相信自己,但乔曦还是坚决否认了乔晖捏造的身份。

    衡王冷笑:“你不认识他也是正常。他是你族中兄弟,原本在乡间读书,才学很不错,来到京城,是要过继给你父亲的。”

    因乔曦的出言不逊,衡王对他印象极差,此时说话更加不留情面:

    “你做了皇兄的人,使你的父母面上无光更身无后嗣。若没有阿曦过继,百年以后,你父母连个侍奉香火的人都没有。”

    衡王看向乔曦:“说起来,你是不是该感谢阿曦呢?”

    乔曦咬牙:“乔家夫妇送子去死,所作所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他们既不是我的父母,我又何来感激?”

    他干干脆脆喊出了一切,旁人不信无所谓,起码乔晖该害怕吧!

    果然,一听见乔曦的话,乔晖登时变了脸色。

    衡王气急败坏,还要再说,乔晖赶紧上前,装作无辜白莲状,劝告起来:

    “王爷,他是个傻子,我们何苦与他费口舌?下午先生的讲学就要开始了,咱们快走吧?”

    也不知乔晖使了什么法子,衡王很是听他的话,三言两语间,已然消了气。

    “罢了,本王也是糊涂了,居然跟一个傻子闲扯半日,走吧陆二,讲学该迟了。”衡王道。

    离开前,陆争渡多看了乔曦一眼。

    经此一遭,乔曦气个半死,虽都骂了回去,但终归是毁掉了他散步的心情。

    于是乔曦对安和闷闷道:“走吧,回去了。”

    安和也看得出他心情不佳,乖觉的没有多言,陪着他往回走。

    岂料走了两步,陆争渡居然去而复返,回来了。

    “喂。”陆争渡叫住乔曦。

    乔曦没好气瞪他一眼。

    陆争渡不好意思挠挠头,说:“他俩说话是有些过了头,你别往心里去,那猫……”

    “我不会给你的。”乔曦坚定道。

    陆争渡讪讪:“我不是问你要,只是我觉得,或许你比我更需要它,如果你不嫌弃,就让它多陪陪你吧,我暂时不问你要了。”

    “对了。”陆争渡从怀中摸出一个毛线球,递给乔曦,“它很喜欢玩这个,上面有它的味道,你带回去吧,它会喜欢的。”

    乔曦有些意外,接过了毛线球。

    他不知是该感谢,还是该说些别的什么。

    没来得及开口,陆争渡已经说了句“再会”,转眼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乔曦拿着毛线球,又走了一会儿,忽然停住脚步。

    他转头问安和:“方才你听到他们口中说的讲学没有,是怎么回事?”

    安和当即回话:“奴才之前在工事局当差,所以知晓此事。是陛下在宫中营造了一所名为御英苑的殿阁,供那些有才学的子弟读书听学。”

    “在宫中?”乔曦意外。

    安和点头:“对。里面的学生不全是官家子弟,还有不少寒门贫家的学子,他们能进京,甚至能进宫听学,都感恩戴德,自诩天子门生呢!”

    闻言乔曦明白了。

    贺炤不惜开放宫禁,办了这样一处讲学的地方,是为了培养只忠心于自己的臣子。

    看来乔晖也在御英苑中进学,以后的日子,遇见他的机会恐怕不会少了。

    乔曦眸中流转过华光,将所有心思暂且收敛。

    回到金瑞阁后,乔曦将毛线球拿出来扔给了金元宝。

    金元宝一见到熟悉的毛线球,立刻一跃而出,小爪子灵活无比,将球踢开,自己赶紧追去,那动作,就似在踢蹴鞠。

    小猫憨态可掬的样子逗乐了乔曦,方才遇见乔晖而生出的郁闷随之一扫而空。

    乔曦情感很是细腻,即便只是他人的一个微不可查的蹙眉,都能激他的心湖涟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种特质,将其归因为在孤儿院长大的经历,让他很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并为旁人的感情而做出反应。

    中学时期,乔曦曾为这种细腻敏感而苦恼过相当长一段时间。

    但他早已学会了调节。千头万绪从心中划过,却很快就能消散,不会留下分毫的伤痕。

    这也是他经历穿越、砍头、入宫等一系列剧烈变故后,还能平和以待的原因。

    乔曦和小猫玩耍了一会儿,接着用过晚膳,很快来到了就寝的时间。

    白天晴空万里,到了晚上却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秋雨寒凉,落在窗沿与台阶上,滴答滴答。

    乔曦不习惯有人侍候更衣,便早早打发了烟月去休息,自己换上了睡袍准备就寝。

    可就在这时,结束了一天政务的贺炤带着潮湿冷冽的一身雨水推门而入。

    乔曦暗骂贺炤从不考虑旁人感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霸道啊,打扰自己安宁的夜晚。

    “乔卿已经睡下了吗?”

    把人都吵醒了,贺炤还多此一问。

    乔曦瘪瘪嘴,提醒道:“陛下,已经快子时了。”

    贺炤压根不觉得自己吵扰了乔曦,理所当然脱了披肩,让其他人下去,来到床边拉着乔曦的手。

    “卿卿不要生气,朕以后早点处理完政务就来陪你。”

    乔曦微微张开嘴,想反驳。

    他根本不需要陪,他需要的是独处时间。

    但谁让他的人设是痴情帝王的小傻子,这种话自是无法说出口。

    “时辰不早了,替朕宽衣吧?”

    贺炤说得理所当然。

    如果换做真正的古人,此时定是诚惶诚恐、任劳任怨给他宽衣。

    但乔曦芯子里根本不是古人,又刚刚被剥夺了难得的独处时光,正愤懑着呢。

    于是乔曦倒下去,被子蒙头盖住,懒懒道:“我好困了,陛下还是叫别人来替您宽衣吧。”

    贺炤张开手臂站在原地,怔愣片刻,发觉乔曦竟果真没有打算要起身替自己宽衣。

    如此失礼,贺炤本该生气治罪的。可看着被窝里只露出头顶上一簇杂毛的乔曦,他不知为何生不起一点气。

    龙袍难脱,贺炤最终还是又叫了晏清他们进来为自己更了衣。

    换上轻便睡袍的贺炤爬上了乔曦的床。

    虽早已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甚至两人之间因某些不可说的缘故已发生过肌肤相亲,但乔曦感觉到身后属于贺炤的气息时,还是难免紧张了一下。

    贺炤身上有他常年熏着的龙涎香气息,还有今夜因下雨而沾染的泥土芬芳。

    乔曦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在慈恩寺中发生的一切。

    当时他被药性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却没有失去记忆。

    贺炤手上因挽弓而留下的薄茧子,触碰于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时,激起的阵阵瑟缩与颤抖,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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