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深情寡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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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栖只感觉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他对他简直不能更温柔了。

    他坐在聂朝栖的怀里,浮在水面的肩上带着红痕,确如他所说地,被聂朝栖里里外外逮着欺负了好久;他眼神那么软和,亲昵又无奈地看着他,说着各种哄他开心的话,说什么只允他不允聂如稷,还说会心疼他……

    聂朝心中的高墙在这字字句句里土崩瓦解。

    他感觉自己驮着对方的尾巴,拥着对方的双手全都酸软无力,要滑进水里了。

    他真的往下沉了沉。

    在姜偃惊慌扑通搂紧中,又及时止住了下沉的动作,重新浮了起来。

    姜偃感觉自己要对水产生阴影了。聂朝栖就着姜偃抚脸的动作,抬起下巴拿嘴唇碰了碰对方微红略肿的唇,“真好。”

    看来是解释清楚了。姜偃正要松口气。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短短一瞬更加阴暗疯狂心酸地流起了眼泪。

    “千梦的诱饵,果然通晓猎物心意,知道该如何引诱猎物上钩。这些话,你是从我的情引中窥见我的心声,通晓我的念想学来的么?倒是比我在脑中想得,说得还要动人些。”

    “”

    “”

    姜偃好悬没给他来个头槌让他看看他这个‘千梦诱饵’的脑袋到底是不是花做的。

    想了想到底忍住了。他上回还是鲛人,谁知道这身体什么情况。

    要是真撞出一脑袋花瓣泥土,他自己也要留下阴影,还是作罢。

    姜偃觉得有个问题要先说清楚。

    “我真是姜偃本人,你能不能信我一回?”

    他也没骗过他啊!

    怎么信誉低成这样了?

    聂朝栖不答。提起另一个问题:“你之前在花田里,看着我的时候,在想哪个人?刚刚你站在岸边时,又在想谁?”

    花田?

    姜偃回忆了一下。

    哦,那会他好像怀念了一下当初刚认识聂朝栖的时候对方的样子,感慨了下岁月蹉跎,熟人再相见都有几分陌生,至于岸边

    啊。

    他一直在意这个?

    这人也太敏感了吧……只要一秒注意力不在当前的他身上,他就受不了了,心里就要开始难受闹别扭了么?

    姜偃咕哝一句。

    聂朝栖没听清,附耳过来:“什么?”

    姜偃趴到他耳朵上,憋着气喊:“我想想以前温柔可爱的小栖弟弟不行吗!”

    意想不到的答案让聂朝栖愣住,“谁?”

    “你啊。”

    “笨。”

    这个笨姜偃说得那叫一个真心实意。

    他到底怎么想的,觉得他在他身上找聂如稷的影子?

    聂朝栖和聂如稷一点也不像啊,虽然别人都说聂如稷心怀慈悲,可实际上冷漠不通人情。

    聂朝栖以前不像他,以后也不会像。

    硬要说的话倒是姜偃初见时,对他施以援手的那个悲悯仙尊,有些像是年少时喜欢救猫救狗的聂朝栖

    人们嘴里所说的那个受万千爱戴的善良仙尊,也像是当初的聂朝栖

    姜偃忽然有些愣住。

    他总觉得聂如稷对他时冷时热,有时很温柔,有时又疏离得像是一尊遥远没有悲喜的神像。

    若是聂如稷温柔时,包括初见识救下他的样子,其实都是在按照他所知道、熟悉的某个人的样子,扮演更附和人们期待的仙尊形象的话

    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姜偃睁大了眼睛。

    聂如稷心中无情,他、他一直在某些固定的时刻演‘聂朝栖’!

    心中震动,一时没回过神。

    好在聂朝栖并没再因为他短暂的走神而苦涩流泪,他被他的话惊到了。

    有些无措:“你叫我什么?”

    姜偃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小栖弟弟,你可能不信,但你还在聂家时我就认识你了。只是你没有那些记忆罢了。”

    不只是他为国师,他为鲛人时。那可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聂家”聂朝栖呢喃,“我又魔怔了吗?”

    他又开始为千梦动摇了。

    人偶总说些让他情不自禁相信对方是真正的姜偃的话。

    他表现得也像是个真正的活人。

    这有可能吗?

    动摇成这样,是不是说明,他很快就要送命了?

    聂朝栖死死盯着面前的姜偃,尾巴焦躁甩了甩,小腹下方一枚特殊的软鳞悄无声息支起。

    他竟然也没那么抗拒。

    姜偃还在认真等他说话,却被对方捏住了脸。

    感受到驮着自己尾巴出现异动,他立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顿时有些崩溃,受不了地想从他怀里退出去,“你……别又……我要休息了……累……”

    “我是花,额,我是花还不行么,你、你不能这么折腾一朵花……”

    屋外响起敲门声。

    “陛下,封氏家主求见。”

    顿了顿,又道:“他已等了三个时辰,叫我转告您,千梦虽好,但还是多少节制些。”

    第六十九章

    屋外的声音让姜偃当下做了贼一样受惊地将脑袋埋在聂朝栖胸前, 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外面青天白日,他跟聂朝栖就滚进了池子里,虽说也有鲛人习性的原因, 但还是让姜偃脸皮发烫。

    他做过鲛人,知道那是种怎样难熬的滋味,也理解聂朝栖为何如此急切, 不管不顾把他往水里拽。他不生气,聂朝栖甩甩尾巴就能掀起他心中的愧疚,只是为眼下的境况感到局促。

    是一种越了界,做了坏事,还被人发现了的慌乱。

    “让他等着。”聂朝栖懒懒地答, 转头又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前。

    “你躲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屋外候着的人,也不在对方提及的封氏家主身上。

    鲛人甩着尾巴, 用闪闪发光的尾鳍撩动温泉水浇在姜偃的后背上, 不让他受冻着凉。

    隔上一会就慢吞吞浇上一下, 浇花似的。

    语调也是扬起的,带着点戏弄的意味。

    姜偃感觉他这会心情不错,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就问他:“你不去见封氏家主吗?”

    “去。”

    聂朝栖说着,将尾巴重新化成腿, 抱起姜偃从水里走出来,扯过屏风上搭着的外衣裹在他身上,然后绕到屏风后, 把姜偃放到榻上。

    伸出手勾了勾, 姜偃身上头发上的的水就都被团在一起飞了过去, 又被他随手扔回了池里。

    做完这些,他嘱咐道:“你在这待着, 我一刻钟后回来接你。”

    说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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