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病美人火葬全员: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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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肯定能做好的,而且,你在绘画与音乐上这么有天赋,我也不希望你的才华因为繁重的拍戏生活而埋没,所以小洲,你为什么不试一试用这笔钱成立一家公司呢?自己当老板的话,空余时间就可以由自己支配了。”

    云洲将林导这番话反复咀嚼几遍,不得不承认林导说得很有道理,他听完就有些心动。

    在墓园看到的荒诞一幕实在给了他太大冲击力,也让云洲愈发坚定了站上最高点的决心,没有什么比脱离裴家,自己成立一个公司来得更好了。

    当年年仅十七岁的自己尚能够力挽狂澜扶正裴氏这座只有空壳的大厦,如今二十四岁重获新生的自己,为什么不能白手起家做得更好?

    “我会好好考虑的,谢谢您林导,真的很谢谢您。等电影上映以后,我会努力的。”

    除了借此打脸那些轻贱他的人之外,云洲其实还有一点隐秘的“私心”。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一向是他的原则,更何况,林导给他的帮助绝非木桃可以比拟,所以云洲才想着,如果自己成立一家娱乐公司,在圈子里能说得上话,以后也能更好地帮到这些真心实意帮助他的人。

    出于“保密”考虑,云洲这位主演的神秘感一直保持到了路演都还没有揭开,《新生》这部电影除了导演本身,以及出自刚不久前才上过热搜的已故裴家小少爷之手的主题曲外,完全没有任何爆点,而《新生》又是大概率不会叫座,也未必能够叫好的文艺片,网络上早有不少媒体唱衰,甚至说林导这是江郎才尽的都有,不过剧组成员们对此倒是不太在意,大家都相信在路演上虽然并不会展现太多电影的细节,但也足够给那些媒体震撼了。

    毕竟,他们的主角可是云洲啊。

    第一场路演即将开始,到了现场的媒体和观众,大多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简陋”的路演,没有主创的立牌,没有静美的海报,没有五花八门的布景,有的,只是一架白色钢琴,钢琴上摆放着一盆鸢尾花。

    那是和MV里一模一样的画面。

    在看到那个和从前在病房里摔碎的鸢尾一模一样的花盆时,原本受邀来参加路演,只为了再听一次他们永远失去了的小儿子所作的最后一支曲子的裴父裴母,呼吸猛地一窒。

    在裴云洲离世后很长时间不曾阖眼的裴父裴母,而在看见那一身白色西装缓步自台下走到聚光灯下的青年时,眼底忽然就有了光彩,全身的血液更是一并沸腾了起来。

    这是、这是他们的小洲!

    这一定是他们的小洲回来了!

    第35章 我们想你

    台上的青年虽然如同MV里一样戴着口罩, 仅露出一双精致漂亮的桃花眼,也足以令裴父裴母的心跳彻底乱掉。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看见失而复得的小儿子更令人狂喜了。

    在裴家老宅的废墟里,裴父裴母以及裴冽曾翻找三天三夜,可是除了那串如今挂在裴冽脖子上的金刚石项链, 他们再也没有找到任何裴云洲留下来的痕迹。

    从前裴云洲所画的画, 所写的曲子都被烧掉,就连裴云洲最爱的那架钢琴和那块画板, 都被推到了火里, 粉身碎骨。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愿意相信裴云洲死了。

    他们的小洲明明是他们最爱的小儿子,明明是那么热爱生活, 明明是那么温柔又坚强, 怎么会轻易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呢?

    小洲一定只是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只要小洲肯回来就好。

    抱着这样的信念,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眼底满是血丝,视线都有几分模糊,可是在看到青年上台的第一秒, 他们的精神好像都振奋了起来,大脑里的声音疯狂叫嚣,告诉他们那就是他的小儿子——

    可是, 当他们的目光又落在那摆在钢琴上的花盆时,沸腾的血液又仿佛一下子就冻结了。

    那个花盆明明已经被他们亲手摔碎了,又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重新出现呢。

    就像他们的小儿子, 明明已经被他们伤透了心一样。

    花盆碎了就再也拼不齐了,心被伤透了又怎么能找回来呢。

    裴父裴母的目光颓然地注视着舞台上的青年, 看着他在钢琴前坐下,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夏天,被钢琴老师夸赞很有天分的小儿子第一次给他们二人弹奏钢琴曲时的模样。

    台上的人和小洲实在是太像了,就连冷白指尖落在琴键上的动作都那么相像,漂亮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完美无暇的画,以至于他们忍不住想要上台抱一抱那个青年,抱一抱他们的小洲——

    到底有多久没有真心地和小洲拥抱了呢?

    裴父裴母不约而同地想。

    明明在裴云洲住院的那段时间,她还曾拥抱过他的儿子,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样的拥抱不过是为了安抚,为了更好地利用裴云洲而已。

    更何况,在那天,她甚至还故意打碎了花盆。

    那盆花原本可是小洲准备要送自己的礼物,如果真的送成功,那就是小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收下那盆未曾开放的鸢尾,悉心地把它养在窗台直到开花的那一日,然后好好保存小洲所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洲什么都没有留给他们。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打碎那盆花,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小洲是不是不会选择离开,以那么痛的方式。

    可是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如果。

    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塌,裴父裴母已然完全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场合,忘记了身为观众本该安静地欣赏表演就好,两人从座位上直接站了起来,甚至还因为情绪的大起大落眼前发黑,险些摔了一跤。

    虽然裴父裴母原本的位置已经较偏,但两个人突然从观众席上站起来还是显得很惹眼,在这样的场合里已经称得上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了,实在很打扰别人看舞台上的主演,当即就有数道不善的目光落在了裴父裴母的身上。

    但裴父裴母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

    想要离台上的青年更近一点,甚至轻轻拥抱对方的念头占据上风,裴母甚至开始庆幸,他们来之前出于礼节带上了一束花,原本是想在活动结束以后,将这束花送给那个表演了裴云洲的曲子的人。

    现在情况没有改变,只是送花的时机发生了改变。

    观众席的灯光较暗,很难看清脚下的台阶和路,也很容易撞到别人,为了保护怀里的花,裴母将它小心翼翼地护在胸前,但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她才走没几步,就已经踩空了三次,又撞上桌角四次。

    不能把花弄坏了。

    小洲是那么爱花,如果花坏了,小洲一定会很伤心的,也就更不会原谅他们了。

    此时裴母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样的念头,本能地将花好好保护了起来。

    舞台上,云洲的钢琴曲仍在继续,且曲子正好进行到一个堪称炫技的“高潮”部分,大屏幕里也适时地将特写镜头切换到了他的双手,纤长葱白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以令人目不暇接的动作和速度翻飞起来,这段琴曲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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