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Omega前女友协议上娃综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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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理解么?祁颂。”她偏头朝少女看去,“每当我说你是小狗,只是想说”

    想说你填补了我一直憧憬的空白,你给予了我所有想要的温暖和生动。

    可是这般深重的感受难以诉之于口,最终便寄托在轻巧的、可爱的「小狗」二字里。

    “如果你介意我这样——”

    “不会。”

    郁落的话难得地被祁颂打断。

    祁颂和她对视,那双眼眸含星,清亮如初。

    “我想一直做姐姐的小狗。”

    郁落没立即说话。

    她默了片刻,抬手悄悄抚向后颈的腺体处。

    “无、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吗?”她尽量将语气里的小心翼翼敛得分毫不露。

    “是的。”祁颂郑重地点头-

    郁落一直觉得自己相信祁颂的那句承诺直到那天发热期的到来。

    同居近半年,郁落的几次发热期都靠及时注射特制抑制剂压了回去——

    这种特制抑制剂的浓度比普通抑制剂高,差不多是三倍剂量,可以使她的信息素浓度保持在极低的水平,也尽可能将伤身体的程度减至最低。但无论如何都是一种健康消耗品。

    到了年底,学业与表演工作格外繁忙之际,郁落没能注意到家里的特制抑制剂已经用完。

    于是圣诞节的当天,她先是因为过劳而发烧卧床,睡到一半又突然被燥热感催醒。

    浑身酸软之际,她艰难翻身,手忙脚乱地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

    空空如也。

    郁落还来不及思考,便听房门口传来动静。

    “咚咚。”门被轻轻敲响。

    “姐姐,我买了药来,已经泡好了。我进来了?”

    少女清润的声音传入耳里,让郁落的脸颊骤然失色。

    发热期突然到来,相应症状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挟她的全身。此时后颈腺体处正不受控制地大量释放着信息素,那味道应该已经逐渐充盈整个房间。

    医生陡然变得古怪的眼神、妈妈怜悯的目光、暑假工老板辞退时遗憾的叹息、公共场所路人微妙避开的动作

    以及,和妈妈的最后一面里,她问「妈妈是不是因为讨厌我的信息素而不要我」时,得到的肯定答复。

    所有的这些霎时漫上她的心头,缠覆住她的每一寸思维。

    因此在与少女清澈的眼眸对上的那一瞬间,她瞳孔骤缩,浑身都颤抖起来。

    “不要”

    郁落开口嗓音嘶哑,头一次朝祁颂疾言厉色:“你出去!”

    看到祁颂被吼得一愣,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郁落感觉心头被重重捶打了一下。

    整个人便如被戳破的气球,瞬间衰败下来。

    “你快出去,关上门”

    她深呼吸一口,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难堪地低声呜咽着:“求你了”

    门被轻轻关上。

    郁落闭上眼,下唇被咬得溢出鲜血。她动了动,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整个人无助地蜷缩起来,身体不住颤抖着。

    安静的卧室里,只偶尔有不慎溢出的抽泣。

    不知多久后,泪无声无息地流尽,连带着情绪一起干涸。

    发烧和发热期加持下的头脑昏涨散去一点,郁落后知后觉——

    祁颂是普通人,根本闻不到信息素。

    可是一样的,都一样的。

    就算祁颂没有因为讨厌她的信息素而离开,也会因为她方才陌生的、丑陋的暴躁而感到厌恶。

    她应该不再愿意做我的小狗了。

    脑海浮现这句话时,郁落觉得心脏比和妈妈分开的那一天还疼痛难耐。

    从来就没得到,和得到后的失去,好像会留下完全不同深度的伤口。

    天越来越暗,周遭陷入寂静的夜里。对面楼的窗外贴了闪烁的彩灯,郁落恍然想起今天是圣诞节。

    如果没有发烧、没有这场发热期,她现在应该正和祁颂一起在家里的影音室看一部有关圣诞的电影——影音室里有她们昨天共同布置好的圣诞树,有各种圣诞相关的可爱装饰物

    现在好像已经化为泡影。

    点的医药外卖已经放在门口,里面有抑制剂。郁落艰难地爬起来,想去取抑制剂。

    其实最该做的是先和祁颂道歉。

    可是如果敲祁颂的房门,她大概不会愿意搭理了。

    在浑浊的惴惴不安里,郁落失魂落魄地打开房门——

    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泛红的眼眸里。

    少女手里仍端着那杯已经凉透的发烧药,在她的卧室门口站成了一棵树。

    许是维持这个姿势和状态太久,浑身僵麻得无知无觉,祁颂微微抬头望来时,脖颈处的骨头发出一点滞涩的响动。

    郁落卧室里流出的那捧灯光照亮了她周身的黑暗,她干燥的唇瓣,以及她眼里摇摇欲坠的惶恐——

    “姐姐,你还要我么?”她哑声问。

    在郁落失神的沉默里,祁颂的唇瓣颤抖起来,她抬手捂住脸,指缝里溢出的声音如同小兽的呜咽:“你别不要我”

    “求求你了”

    郁落望着少女下巴处汇聚的清泪。

    虽然很荒唐、很阴暗、很病态可是她竟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才算真正放松地拥有了祁颂。

    在心头难言的震颤里,郁落垂落在身侧的手指蜷起又松开,最终迟缓地抚上少女的脑袋。

    “你愿意听一个故事么?”-

    装有抑制剂的外卖包装孤零零地躺在家门外的一片黑暗里。

    而影音室里亮起温暖的灯光,圣诞树上的可爱彩饰一闪一闪,前方大屏幕播放的动画中,圣诞老人和驯鹿正为人们的愿望奔忙。

    这般生动明媚的节日气息,以及少女安静而专注的眼神,似乎能容下一切堵在心头、反复搅弄的陈年画面和念头。

    它们已经腐烂生疮,于是刮开表面时,牵带起满身刺痛。

    可是郁落必须说。

    她没办法忍受祁颂再露出那般卑微、如履薄冰的眼神,说出那么可怜的乞求。

    如果此刻短暂而剧烈的疼意能消除少女以后因误会而生出的漫长阵痛,那她愿意承受。

    于是所有的那些过往——她望向妈妈的背影时眼里晃荡的泪光,午夜梦回想到被周身的人躲避开而翻涌的难堪和狼狈,都被不管不顾地尽数摊开。

    “我也被丢掉过。”

    郁落哽咽地说:“所以我和你有一样的惶恐。”

    “祁颂,我没有不要你”

    她垂下眸。因为身处没有抑制剂安抚的发热期,她眼里可怜的泪水格外澎湃而汹涌。

    说完,她努力压抑住深重的呼吸声,耳膜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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