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也会被文豪本地化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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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掷?

    这本该是个和“生存还是毁灭”一样经典的疑问。可在这一刻,一切都黯然失色,我毫不迟疑地扔出了骰子,像见证流星那般虔诚地许着愿。

    “请把我送到织田作的身边。”

    一阵光华闪过,侧面打来的浪花似乎将我往水里拉去。我下意识地扑腾了起来,就听得“咚——”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旁边,又托着我往水面上去。

    “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小美人鱼也会溺水。”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还夹着些许的打趣。我不可思议地抬头,正好撞进了那人熟悉的神态里。

    千万张死亡画面接连闪过的恐惧与后怕、找不到人的惊慌与无助故作的坚强在这个我所认识的织田作面前彻底融化,我将我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忧虑,全部坦坦荡荡地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我庆幸我刚刚从水里出来,所以可以借着水珠滚落的契机肆意哭泣。

    “别哭了,是我的错。”他一点一点吻干我的泪珠。细密的吻轻柔地落在眼侧,织成一张包罗万象的网,将我眼里映照着的对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不安与恐惧,全部小心而细腻地包好收走,“当时我不该扔出那个骰子的,我只是直觉除了发生,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或许只是个梦,而梦醒我就可以见到你。”

    “但现在想想”他的手指轻轻插入我的发根,顺着我蓝色的长发理下,“哪怕是梦,我也该等到你的。”

    我埋在了他的肩上,没有说话。

    宽厚的肩膀宛如家一样的可靠,肌肤的温热更是让我驱散了不少负面的情绪。我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身,鱼尾则不自觉地锁住了他的双腿,困得他动弹不得。

    这种他尽在我掌控的安全感很好地卸去了我的紧张。人一旦安逸下来,疲惫就会很快席卷。我竟是就着这个姿势,缓缓进入了梦乡。

    “这个样子,我们今晚要去哪落脚啊。”他叹了口气,轻轻亲了亲我的眼睛,“但愿我们一会不会被路遇的警察抓回警署去。”

    第42章 小美人鱼

    昏昏沉沉间,我好像又做了个梦。

    梦里的我在三次元的校园里。大四前路未定的时候总是又忙碌又疲惫,偶来的闲暇便只想放松。机缘巧合间,我入了文野的坑,正正撞进了名为织田作的糖罐里。

    “一般来所,一个系列的第二季突然换主角视角不应该挺让人莫名其妙的吗?”室友抽了张纸巾给我,“你怎么这么爱?”

    “你不懂,他就是值得被所有人爱。”红发的成熟男性有一种值得让人信赖与依靠的治愈系魅力。他的声音低沉醇厚,他的情绪永远稳定,他想要的生活是那样的简单而纯粹。以至于在那场爆炸来临的时候,我跟着他一起崩溃地大哭,想要拼尽一切,去给他一个温暖而美好的家。

    被信赖和依靠着的人,也该有处可以供他信赖和依靠着的地方。

    指尖掠过画面,次元的隔膜让我只能看着他走上那条注定的道路。我幻想着太宰先生能够拉住他,期盼着乱步先生能够拦住他,祈祷着在最后一颗子弹发射之后,倒下的只有他枪尖所指的另一方。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漫画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注定走上的道路,而在那场爆炸之后,织田作注定走向死亡的终局。

    可我不想要这样的注定。

    马拉美书卷上的死亡画面又在我的眼前闪回。我开始一次次尝试改变:解除孩子们的死亡威胁、提前干掉他的对手、成为组织首领早早和Mimic宣战可无论我怎么选,织田作总会死在各式各样的意外里。到了最后,我甚至不期待救济,只是神经质地把他绑回了我的安全屋,看住他哪都不能去。

    然后他在我的面前,死于咳血的急症。

    大团大团的血块被吐出,所有的医院全都无力回天。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该死的一切,只是愣愣地守在他的床边看护,眼神里全是空洞。

    当初一代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床布很白,墙皮很白,他的面色很白,连我的心也是白茫茫的一片。也许一次次的穿越和次元的差异真的让我看淡了生死,不是看破红尘似的看淡,而是总觉得自己不到绝路,死了也总有机会再活过来。不知道这能不能称得上是穿越者特有的傲慢,但我确实有几分依赖于此的底气。

    以至于无可回转的死亡结局一次次扑面而来时,我终于被割哑了嗓子,掏出了支离破碎的魂灵。

    “我只是想尝试一下,把我眼前的世界展现给你看。”马拉美的话蓦然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掷出之后,结果都已经是注定的。”

    难道他眼中看见的只有注定到来的死路,所以才会认为我是能和他一起改变这一切的同路人?

    “昭也昭也?”似乎有人在摇晃着整个世界,引导着我的灵魂碎片往另一个世界飞去。我的身体在渐渐苏醒,牙关似乎抵着什么算不上柔软但却温热的东西,隐隐间泛出些血味。

    我睁开了眼,而织田作也已经抽出了手。

    “你醒了?”他去洗手间里将手洗净,“你刚刚好像被餍住了,整个人一直在抖。我怕你咬伤自己了。怎么样,还难受吗?”

    “那次一代死于癌症,你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我倚在墙角,一动也不动。

    “我”他揉了揉的头,“我读到了他故乡的一出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1】他缓缓把头凑了过来,“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最起码不是现在的你想要的答案。但我想说,有时候其实未必需要答案。心是分不清的,哪怕撞了南墙踏上绝路,又怎么样呢?理由是想给才给的,它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所以不管有多荒诞,我们都能接受它。”

    “我梦见你死了,在我的面前,很多次。”

    我的话依旧很淡,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只有我通红的眼和死死绞住的鱼尾才在不觉处昭然预示着一切。他保持俯身过来的姿势不动,任由我拿鱼尾锁着,只逼着我和他对视,“那你呢?”

    “我把你锁在了安全屋里,可你还是死了。”我恍若未觉,“那个世界里我们并不认识,你或许很恨我,但哪怕这样,我还是没能救下你。”

    “我原来这么容易死?”他的鼻尖和我对着,喷薄的呼吸强势地证明着另外一人的存在,“那看来我得再锻炼一下,或者你再把我看紧一点。”

    他的存在感太过明显,我有些激灵,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发现我早在墙角,避无可避。

    “你这么害怕”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而后又轻柔地吮吸着,“是又想绑住我吗?嗯?”

    微微上仰的尾音像一把钩子,勾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此刻,光是和本能的产物斗争就已然足够困难,更何况面前还有个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魅惑本身。

    他重新拉开了距离,我的鱼尾却已在不觉间卷到了他的胸口。他俯身亲了亲,小心翼翼地把领带从鱼尾间抽出,又随意解下,沿着我的手腕卷了半圈,将一端交到我的手里,“给你一次机会。”

    我把领带握紧,轻轻笑了笑,“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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