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Mafia,但干掉Boss上位: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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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安吾推了一把镜片,“我想比起一个下属,您今晚可能更需要一些酒精。”

    “酒?”

    “您今天去祭奠了一位朋友,不是吗?通常情况下,怀念应该以酒精做结。”

    “你怎么知道”

    “我的异能力,【堕落论】,在触碰您的外套时,我读到了您今天上午的行程。”

    “揣度上司的行动是大忌”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告诉他。

    “我想今日您应该不止以一个上司的身份写下这份计划书,”在清水善审视的目光中,坂口安吾有些心虚地偏过头,“我也只是提醒一个为朋友复仇的普通人如何消解情绪而已。”

    *

    于是,半夜三更,清水善站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口。

    “Lupin”

    红底白字的店名配上戴绅士帽挂单片镜拄绅士拐的黑白头像,这家酒吧的标志满是上世纪法式浪漫奇遇的风格。

    酒吧在地下一层,推开门之后是一段狭长的旋转楼梯,开头一段甚至还没有扶手,清水善一步步往下走,觉得自己像是顺着咽喉进入某只巨兽的腹中。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お客様。”【注1】

    迎接他的是一个非常礼貌的声音,顺着声源看去,吧台背后,一位年迈的侍者正放下手中的酒器,向清水善微微欠身。

    清水善亦点头致意。

    再向前走几步,清水善终于从一片漆黑步入酒吧昏黄的光线中,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并非这家酒吧唯一的客人。

    “呦,清水君,晚上好。”

    这个轻佻的声音,以及伴随声音向他遥遥举杯的手。

    太宰治。

    清水善走下最后一节台阶,向太宰治走去。

    “您好,客人,这是菜单。”

    清水善刚在与太宰治相隔一个位置的地方坐下,侍者便把酒水单放到他面前,酒水单从前往后翻是日文,倒过来从后往前翻则是英文,没有配图,皆是文字,以不同的基酒做了分类。

    “一杯啤酒,谢谢。”

    清水善合上菜单,递回给侍者。

    “哦,我还以为你想点番茄汁呢。”【注2】

    “严格来说我们都没有坐在这里的资格。”【注3】

    绷带青年将威士忌放在桌子上,轻轻弹了杯沿,发出一声脆响,“那我们就是共犯了。”

    侍者将啤酒放到清水善面前,退下去擦拭杯子。

    清水善举起酒杯,饮了一口,“现在是了。”

    酒吧里放着安静的音乐,一个女声在低吟浅唱,唱的或许是法语又或许是意大利语,但是对于歌剧,清水善一窍不通。

    两人就这么隔位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喝口酒,没有说话。

    其实来之前坂口安吾提过一嘴让他先去居酒屋吃点什么填填肚子,正好Bar Lupin边上也有一家不错的烧鸟店,但是清水善一走到附近看见酒吧的牌子就进来了,完全忘记了这事。

    直到一杯啤酒已经下去了四分之三,清水善觉得胃里有些灼热,才想起空腹喝酒的难受之处来。

    他直勾勾盯着太宰治,想问他这里提不提供佐酒的小食,但是话在喉咙口哽咽着,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酒嗝。

    “喂,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这才一杯,你不会已经”

    “没有。”清水善强/制打断太宰治说出后面的话,他现在非常清醒,只是胃有些难受而已。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太宰治又弹了一下杯沿,威士忌的冰块即将化净,所以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二人又互相沉默下来。

    “早上”

    “早上”

    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太宰治一挑眉示意清水善先说,清水从善如流,“早上你去过山下公园吗?”

    “去过。”

    “去那儿做什么?”

    “去那儿还能做什么?”绷带青年嗤地笑出声来,“那里是墓地。”

    去墓地能做什么,当然是和他做同一件事情,祭拜故人罢了。

    他想起坂口安吾对他说的,怀念应该以酒精做结,太宰治今晚出现在这里,也是在怀念那个故人吗?

    这种行为,真不像他认识的太宰治呢。

    不过半斤八两,今晚的他也不像他熟悉的自己。

    “太宰君,你站在墓碑前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转过身体,希冀地看向绷带青年,这种话放在平常他肯定问不出口,但是眼下,他似乎充满了勇气。

    岩流死了,他“应该”去扫墓,这个举动背后的含义是他在“怀念”朋友。

    但是再多的情绪,没有了。

    坂口安吾把他制作计划书的行为解读成“复仇”,但其实并非如此,他只是在那一刻觉得自己有必要这样做,这件事的优先级比收拢药品走/私线路的事情更高而已。

    这是归属于他的利益,与岩流无关。

    但就在刚才,在那些透明液体经过口腔食管滑入胃中后,他的胸膛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发出了“咔哒”声,他找不出形容,只是粗劣地感到怪异。

    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有人往鞋子里放了一粒找不见的细砂。

    太宰治在昏暗的光线中放下酒杯,盯着清水善看了许久,似乎在确认刚才的疑问是否出自他口。

    “空。”

    良久之后,他回答了清水善的问题。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这个回答一笔一划都写满了太宰治的名字。

    清水善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看,他们果然是一类人。

    “时间不早了,你还能走吗?帮你叫个车?”

    太宰治走下高脚椅,搀了把坐在上面摇摇欲坠的黑发青年,谁知后者一个失了重心,半个身体软趴趴地靠在太宰治肩头。

    酒精的气息在一吐一纳之间流转,太宰治觉得半边面孔有些潮热,像是贴耳挂了颗兹出火星的□□。

    一些时隔不久在雾气中隐约见到的旖旎景色忽而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赶紧别过头去,双手用力撑开彼此的空隙。

    “喂,你不是没醉吗?”

    “嗯,很清醒。”

    太宰治正想吐槽哪个清醒的人连站都站不住,一瞥眼却看到对方的眼睛漆黑如墨,酒吧昏黄的顶光映在眼中,竟然也灿如晨星。

    但是那张白皙干净的脸,早就两颊绯红一派旖旎了。

    他究竟喝醉没有?一时间,太宰治也拿不准对方的状态。

    “脑子很清醒,但是手脚麻麻的。”清水善拄着太宰治的肩膀走下高脚椅,似乎不满于后者怀疑他一杯倒,“我还能把圆周率背到小数点后一百位不相信的你试——”

    “GSS的全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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