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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越后我被迫破案》 50-60(第9/14页)
风景特别好,就提议去那里?坐坐。
等坐下以后,邱静岁拿出随身带着的小画板和炭笔,心无旁骛地画起景色来,陆司怀静静坐在一边,也不出声。
她只是浅浅画个草图,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完工,陆司怀拿过她放在一边的画板,慢慢翻看。
“这是你一路上?画的?”陆司怀边看边问,眼尾露出一丝神?采。
“随便画的啦,你知?道的,我风景画一般般。”邱静岁抱膝,眼神?看向远处。
陆司怀评价道:“很?好。”
一个个陌生又平凡的普通人携亲带友地行?在路上?,他们的脸上?盛满笑容,溢出来流到皱纹里?,人生的苦与乐尽于此间。
轻笑一声,邱静岁平静地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至少这些画记录着我看过的风景,也不算白?来一遭。”
陆司怀握紧手掌,非常不喜欢她现在的态度和话语,轻叱:“胡说什么?”
“我其实很?胆小的,勇敢只是迫不得已。如果能选,我想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简单地过日子。”如果能回到现代,不再整日担惊受怕,那该有多好。
“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陆司怀皱眉看她,眼中情绪暗暗翻涌。
“饮鸩止渴,而且……”邱静岁伸出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扣成环,问,“大人看这是什么?”
“三。”虽然莫名其妙,但陆司怀还是答道。
是啊,但是其实这个手势还有另外的意?思,在现代甚至用的比三还要频繁。
“嗯。”邱静岁点点头,“是三。”
“你到底想说什么?”陆司怀被她这一番不着头尾的话弄得不上?不下,这层窗户纸迟迟不捅破,也是因为?邱静岁的态度实在太难琢磨。
“你真是一个好人。”邱静岁由衷地说。
明明两人身份天差地别,明明可以利用完就丢,明明他有一万种方法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上?,但是他都没有那样做。
甚至每一次见面,每一次接触,从来不会?在言语肢体上?乱来。
虽然是夸赞,但陆司怀却觉得这话实在难听?。
把头埋在膝间,邱静岁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你这样不行?,以后肯定会?吃亏的。”
旁边一直没有声音,过了许久许久,邱静岁侧头露出一只眼睛看向他。
陆司怀身姿如松地坐着,脸侧向另外一边,只露给她一道清晰的下颌线和轮廓。
——
立冬一过,气候立刻湿冷起来,要买炭火,开销翻了几倍,邱静岁的小金库已经告罄,要买什么东西只能去问陆司怀要钱。
虽然给钱蛮痛快的,但是陆司怀经常搞失踪,一两次之后,在邱静岁的提醒下,他就把钱都给了她保管。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和一大把银票,邱静岁莫名有种携款潜逃的冲动。
别看他们人少,但是花项多,段山经常要买奇奇怪怪的占卜道具,雪薇负责日常采购,陆司怀要的次数虽少,但数额却是远超他人。
毕竟涉及财务大事?,邱静岁只好暂时专职担任会?计,将账目一笔笔记录得清清楚楚。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追霄回来了。
他自陈一直跟随青竹到了蒙山地界都没有被发现,但后来青竹被一个高人带着,甩开了他的跟踪。
因为?调查失职,追霄是有些胆战心惊地回来复命的,但好在陆司怀还肯罚他,而不是弃之不用。
“高人,是武功特别高吗?”邱静岁问。
“是。”
“有多高呢?”
追霄小心地看了一眼陆司怀,终是如实道:“应该同大人不分上?下。”
第57章
王羽仁和飞蜓一去月数, 迟迟不见归来,根据陆司怀的表情来看?,那两人应该是出事了?。
现在无论是继续等下去还是启程出发, 两种选择都需要谨慎考量。
幸好陆司怀在决策这件事上从来都非常痛快,绝不犹豫反复。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 几人收拾行李, 再次踏上路途。
蒙山县隶属于星川府,但是陆司怀并没有先去星川。他们取道乡村小路, 宁愿绕一些也不走官道, 速度自然?慢的可?以,但是也同样?听到了?一些消息、看?到了?一些异常。
比如,星川府的物?价格外?贵,别的地方一个炊饼只卖一文?钱, 即便受当地富庶程度或其?他因素影响,最高也不过两三文?,但星川的炊饼竟然?卖到了?五文?钱一个。
而当地百姓的收入离中陵府还?差一大截。
一位拄拐杖的大爷还?说,前几个月府衙的官差天天在城中村里乱窜, 见着哪家姑娘好看?便硬要带走去知府家当丫鬟, 虽然?倒也给银子,但……
“哪有这么?强买强卖的, 什么?当丫鬟, 还?不是为了?送给京城来的大官挑。”大爷不屑道。
“吓得我们村姑娘整天去地头晒太阳,生怕被捉走。”另一位村民也搭话。
“前一阵还?不让进城呢, 说咱们一身穷酸晦气, 怕冲撞了?贵人啥的。那皇帝还?下田干活呢, 啥人这么?精贵,这不是埋汰咱们吗?”
“这大官来吃喝玩乐一趟走了?, 顶什么?事?还?不如不来。”
邱静岁憋笑差点憋成内伤,她想看?陆司怀的表情有多么?精彩,但让人失望的是,人家根本无动?于衷、稳如泰山。
嗯,陆司怀心胸还?是蛮宽大的。
就这么?九曲十八弯地在星川府绕来绕去,又耗了?大半个月才看?见蒙山县的大门。
在外?没有遇到人盘查,他们的身份还?好隐瞒,但是入县城时,看?门的士兵要检查路引,肯定会暴露身份。
邱静岁设想了?很多瞒天过海的办法,但是陆司怀却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一种。
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唤醒了?沉睡中的大地和土地上的人们。城门值守的士兵打着哈欠交过班,无精打采地检查着路引。
一个推着板车的庄稼汉一个没走稳,不小心刮了?旁边的书生一下,两人脾气暴躁,谁也不让谁,说着说着吵了?起来。
长着一脸麻子的士兵发现动?静,极度不耐烦地吼道:“再闹押送县衙!”
原本还?谁也不服谁的两人瞬间老实下来,朝麻子士兵赔笑。
威严、不苟言笑,麻子士兵不是靠手中的武器让他人低头,而是身上衣服代表的权力。
第一次上工的黑脸新兵崇敬地看?着前辈,想象着自己以后也能这么?威风。
麻脸士兵却并不得意,脸上只有对枯燥工作的厌烦,但他还?是提点了?新人一句:“以后遇上这种人,别废话,有些贱骨头就是吃硬不吃软。”
“是!”
“你查吧,我眯一会儿。”麻脸士兵抱着长矛靠在墙上,缓缓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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