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娶我,为了报复?!: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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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忘替自家主上揽功,“是将军特意吩咐的。”

    冉二?特意吩咐?!

    杨嫣震惊:他居然是故意的?!……下马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想着那条漆黑油亮的鞭子,杨嫣屈辱地动起筷子,含泪干了一碗饭:因为吃的时候思想活动过于丰富,一不留神吃撑了。

    吃完饭之后,杨嫣在外面散着步消食。

    虽然冉韬好像没有限制她的活动范围,但是经过前面吃饭的事,杨嫣也不敢到处瞎跑,就在院子附近走了走。

    走了一会儿,她忍不住转头问旁边的小兵,“我听闻赵公手下有位澹台将军,你知道吗?”

    朱冒:“杨娘子问的可是澹台子义将军?”

    杨嫣点点头。

    这个姓氏很少见,也没有第二人了。

    朱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飞快地打量了一眼杨嫣的表情,小心问:“杨娘子可是和澹台将军有旧?还是有什么亲戚在?”

    杨嫣摇头:“不,只是听闻了一些澹台将军的传言,一时有些好奇。”

    她是来时路上听潘德岳说的这位将军的事迹,对方早些年和冉韬很不对付,借着自身资历对冉韬多有打压。等到后来赵雍既死,冉韬上位,冉韬非但没有伺机报复,反倒却对这位澹台将军礼遇有加、厚礼封赏。

    虽然潘德岳说这些是为了突出他家将军如何宽容大度、有容人之量的,但是杨嫣现在急需澹台将军的待遇对标一下她自己。冉韬对军中对头都这么宽容大度,没道理跟她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吧?

    朱冒不知道杨嫣这一系列复杂的想法,他因为这个“只是好奇”的说法松了口气,这才解释道:“杨娘子有所不知,早些年和冀州的那场长原坡之战,澹台将军因冒进,令大军深陷重围。那一战军中损失惨重、连主上也身受重伤。战后澹台将军一时想不开,引咎自缢了。”

    杨嫣下意识在脑子里接了一个“引咎辞职”,等到朱冒说完才觉得不对……引咎自缢?那个人死了啊?!

    朱冒还在感慨:“澹台将军还是想不开,这胜败乃兵家常事,主上还未因此论罪,他竟先一步自绝,着实冲动了些。若是再缓一缓,但是未尝没有戴罪立功、将功补过的机会,又何至于此?澹台将军……”

    朱冒在说什么,杨嫣已经没有再听了。

    她满脑子都是:自.杀?哪种自.杀?!背后中八枪的自.杀吗?!

    *

    新洲郡的地理位置特殊,那位郡守又是个有能耐的人,所以冉韬才不得不带人亲自跑一趟。

    他带的人不少,但是进到新洲郡内的时候却是只身而往,只带着随行的亲卫。

    原应州刺史手底下的废物太多,好不容易有个能办事的,冉韬还不想就这么把人废了。

    大军兵临城下,应州城的新主人亲自前来。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面子又给足了,新洲郡守还能如何?他难不成真的打算以一郡之力,硬抗五州之兵吗?那不叫勇义,那叫没脑子。

    新洲郡守诚惶诚恐,“越何德何能,竟敢劳赵公亲来?”

    常越是真的觉得何德何能,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郡守,不是什么有大名望在外的名士,甚至因为不会讨好上峰,在原应州刺史是那里都是个边缘人物。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应州城主人一换,他居然得了这独一份的待遇。

    ——稍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待遇。

    这福气真是谁要给谁去!

    冉韬挺满意这位新洲郡守的识趣,但是新洲郡的地理位置特殊,冉韬还是打算换上自己的人。他给这位常郡守几日的交接时间,让人办完事去应州城复命。

    常越自觉自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成为“杀鸡儆猴”那只“鸡”、哪敢真用几天,飞快地交代完了郡中事务,直接跟着冉韬返程。

    因为事情办得很顺利,等到冉韬回到应州城时天还只是刚有些暗色。

    冉韬带着人往应州治所走,路上却听人禀报,“杨娘子似是有事相商,问了几回将军何时归来、什么时候有空。”

    冉韬露出些许意外的怔忡,眉眼微松。

    但很快就像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一点点抿得平直,眉宇间的神色也冷下来,他语气极淡道:“我这几日事忙,等到酉时之后才能回府。”

    禀报之人没有多想,只当将军这是婉拒了,忍不住心底感慨:将军不愧是将军,连杨娘子那等美人求见都能忍心拒绝。

    倒是常越忍不住抬了一下头。

    天冷下来,日头也短了,现在这时节,过了酉时,天可就黑透了。刚才那人说的又是位“娘子”……这不太合适吧?

    刚这么想着,似乎被淡淡地瞥了一眼。

    常越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

    赵公也没说酉时之后见人啊,大约是他想多了。

    作者有话说:

    酉时:17-19点

    晚上七点多,就还好?

    哈哈哈,嫣嫣也这么觉得(狗头)

    28  ? 后悔了

    ◎他绝对在说反话!◎

    夜幕四合, 屋里点起了灯。

    冉韬垂眼看着手边被带回来的公文,但是心思却不在上面。他在等人。

    他也知道,自己等的人会来。

    小娘子胆子很大。

    是啊, 胆子不大也不敢一个人北上路州。

    想到这里,冉韬终于忍不住脸色一沉。

    ——她以为如今的北方是个什么地方?!要不是他拿下了应州,她会怎么样?!!

    身侧的手收紧又放松,眼底萦绕的怒气渐渐转为另一种晦涩的情绪。

    如今的应州,是他的。

    ……

    窸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传入耳中。不同于印象中的轻盈明快, 主人的迟疑犹豫都透过脚步传递过来。

    冉韬垂了垂眼:小娘子还知道“怕”?知道怕还要来?

    脚步在门前停住,窈窕的影子映在窗上。

    在人伸手叩门之前,冉韬已经沉声道了句,“进。”

    外面的人似乎僵了一下,但门还是被推开,廊下昏黄的灯光映在女人衣裙上, 为之镀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冉韬一点也没避讳地将人从头打量到脚。

    不同于白日里马车上的惊鸿一瞥,他那时的情绪还有一多半浸在久别重逢的惊愕与喜悦里,并没有闲暇仔细地去看看人, 这会儿总算有余裕好好瞧瞧。

    小娘子长大了。

    不再是少女娉婷、含苞待放,而是真真正正的枝头吐蕊、开得灼灼艳艳。

    ……真好看。

    冉韬不自禁地轻笑了声。

    他瞧着僵立在门口不动的人, 像是没察觉到对方的退却之意, 问:“怎么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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