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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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初衣物全部湿透,被男人双手双脚地缠住,心中警铃大作,可是接下来埋在她胸前细细的哭泣声又让她稍稍安心。

    好在,是“他”不是他。

    “呜呜呜,季初,我好想你,我好久好久都找不到你了。”身形高大如山的男子委屈地如同一只小动物,不停地在她的身前蹭来蹭去,呜咽个不停。

    季初被紧紧缠住,人又在水中,有些呼吸不上来,连忙出言安抚,“你先松开我,我们先上去好不好?”

    她细声细气,语气极其温柔,然而埋在她怀里贪婪地汲取着香气的男子压根不舍得松开,他哭着抒发对季初的想念,“他总是服用药丸,我见不到你也找不到你的气息。季初,你今日是来找我的,你也很想我吧。”

    “我好开心,你主动来找我……呜呜呜。”他因为巨大的欢喜哭得又激烈了一些,手臂箍着女子的腰,两人之间密不透风。

    季初在池中没有支撑,只能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臂,感受到手下的紧致与灼热,她咬了咬下唇起了一个卑劣的念头,“是,我是来找你的,好久没见你我担心你的伤势。”

    一句话顿时让呜呜哭泣的男子欢喜地不知如何是好,抬头痴痴地望她,凤眸中一片水光和迷醉,不停地喊季初的名字,黏糊又小心。

    看进他的眼里,季初的心有一瞬间的慌乱,别过头轻声开口,“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只是一个小忙。看在我曾经帮你处理伤口的份上,将那个令牌给我用一下。”

    她只是去看看沈听松是否安好。

    他的哭声小了轻了,但大颗大颗的滚烫的泪珠顺着季初纤瘦的颈肩向下滑落,她感觉地到,有些不敢看他。

    “这样,季初就会开心吗?”红着眼眶的男子轻声地问她,无声无息地落泪。

    他知道季初要拿令牌做什么,地牢里面关着一个男人,季初想去救那个野男人。她来找他只是要救那个野男人!

    他一点一点都不想帮她,可是不帮她,季初就会不开心,他始终怀有奢望,只要季初开心就会原谅他就会重新接纳他。

    季初终于扭头看他,认真地看他,看他委屈抿着的薄唇,看他泛红上挑的凤眸,心下一软点了头,“是,我会感谢你,也会很开心。”

    他不太情愿地松开了她,献宝似的拿出了季初从前的衣裙让她换上,自己也穿上了以前的旧衣,拿着令牌不错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我跟着,地牢很暗,季初会摔倒。”

    “好。”季初打开了房门,坦然地踱步而出。

    守卫愣了一瞬发现她身后的侯爷,低头不语,他们一前一后往地牢而去。

    不用拿出令牌,地牢处的守卫一看到是侯爷直接就将门打开了,季初松了一口气迈进去,刚走了一步,一只手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

    “地牢黑,会摔倒。”他记得元宵节野男人牵着季初的手,嫉妒地一颗心酸涩无比,嘴上却还重复着方才的借口。

    第五十八章

    地牢中的光线虽然昏暗, 但事实上季初能看清楚底下的路,墙壁上挂着的油灯不是摆设。不过不用刻意去看,她能猜到若是甩开了手, 极有可能他会委屈巴巴地哭起来。要是被护卫们听到……

    她没有甩开自己的手!季初她和自己牵手了!男子的凤眸中浮现了纯粹的欢喜, 心中那股酸涩瞬间被甜蜜取代,她现在能让自己牵手,很快就可以让自己拥抱, 再然后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季初会原谅自己!短短的几步路, 聂衡之已经在期待她会原谅自己, 全然忘了地牢里面还关着一个至关重要的敌人。

    他忘了,季初可没有忘记,眼看着走到了地牢的门口, 她无声地用眼神催促守卫将门打开。她的身旁有定北侯在, 守卫们没有任何迟疑,不仅打开了地牢的门, 还默默地退到了外面将空间留给侯爷。

    门一打开, 淡淡的血腥气飘荡出来,夹杂着微微腐臭的气味扑到季初的脸上,成功令她脸色大变,想都不想甩开了男子的手, 急冲冲地跑进去。

    门口, 猛然被甩掉手的高大男子直接愣住,茫然地站在原地, 看了看自己的手, 眉心骤然闪过一抹痛苦。季初她还是最在乎里面的野男人, 她甩开自己了!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抽了抽鼻子默默地跟了上去。

    季初害怕沈听松在里面受了刑罚走的很急,沿途路过刑室看到摆放在那里各式各样的刑具,脑海中闪过了聂衡之在她耳边说过的话,再硬的骨头到了这里也要软下来,他有数不尽的手段可以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刑具上锈迹斑斑,暗红色的痕迹彰显着不祥,愈加浓郁的血腥气让季初的脸白的不成样子,她有些作呕,强忍着举目望去却没有看到沈听松的身影。

    身后的男子很快追上了她,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开始手足无措,硬是将眼底的委屈逼了回去,怯生生地看着她,“我知道他在哪间刑室,你不要着急,我带你过去。”

    季初闻言却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将目光定格在染上了血迹的刑具上,一字一句地问他,“你先告诉我,有没有对他动刑。”

    昏暗中,聂衡之的凤眸中飞快地闪过些心虚,可是他一想到其实那人对野男人做的事情算不上是动刑,只不过是在牢房悄悄放了些能让人昏迷的香料罢了。

    他当然不能承认让季初讨厌他,而且也不是他做下的事情,摇摇头,他的语气很认真,“没有,没有动刑,这上面的血迹都是别人留下来的,跟我又没有关系。季初,你不能误会我,今天我才好不容易出来的。”

    他瘪着嘴,一副委屈到极致的模样,看在季初眼里,她的脸色更白了些,恹恹地垂下了头,“对不起误会了你,你带我过去吧。”

    是她太过于敏感了,她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那个阴郁扭曲的聂侯爷,不该朝着他质问。

    担忧、恶心、自责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季初的心里很不好受,其实她的身体也处在不适的边缘,快要支撑不住了。

    “嗯,我带你过去。”聂衡之像是看出了她的不适,主动走在她的前面,高大宽厚的熟悉背影让季初有些恍惚,似乎从前聂衡之留给她的也不只是卑微与难堪,他也曾在她被为难的时候主动护着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身后。

    然而物是人非,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即便是眼前这个“他”,也很难回去了。

    他们即将要走到尽头,应该距离沈听松的刑室也越来越近,季初赶紧将这一丝恍惚抛在脑后,认真的目光四处巡视。

    刑室的环境比她要想象的好了一些,也十分安静。可是就是这股不同寻常的安静,让季初的心中又开始紧张起来,也不知是因为这牢房而紧张,还是因为即将见到沈听松而紧张。

    聂衡之的脚步停了下来,季初一个不察差点撞到他的后背,摸了摸鼻子,她没有察觉眼前人的身体骤然紧绷。

    “锁开了……”聂衡之低着头,自言自语地念叨,语气中带着浓重的迷惑不解。

    身后的女子没有听清,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电光火石之间,危险一触即发,聂衡之用强大的本能反身拥住女子狠狠地往旁边的地方倒去,利刃划空的声音打破寂静,一只梅花铁镖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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