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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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她们如愿的。胡家人她是不会嫁的,即便和族人生了隔阂。

    她抬步进去,胡夫人看到她瞬间眼前一亮,几位族人却是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

    “季娘子想必也知道了本夫人上门的来意,我家五郎相貌堂堂,在潞州城中不少人家都想将女儿嫁给他。不知,季娘子,你意下如何?”胡夫人起身,直面她发问。

    第四十六章 (二更)

    “不嫁。”季初一点迟疑都无, 开口拒绝。

    胡夫人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过很快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几人,重新挂上了笑容, “季娘子, 你先莫要这么快决定,不妨听听你的长辈们是何种想法。”

    胡夫人拿季氏族人压她。

    季初看清了她笑容底下的压迫以及几位族婶闪烁的眼神,突然觉得索然乏味, 再过两年城破了大家一起死在潞州城中, 此刻算计来算计去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 像胡夫人这种人与她多说无益, 季初走在上首坐下,冷白的肌肤绷紧,淡淡开口, “胡夫人上门提亲不是自己想到的吧, 以为拿捏了我嫁进去,吕家的打算就能达成?”

    话落, 她不顾胡夫人是何反应又偏头看向自己的族人, “胡夫人应该和各位长辈们许诺了只要我嫁进胡家,就能化解两家的恩怨和季初和好如初?”

    显然她的话全都说中了,胡夫人脸上飞快地闪过不虞,几位族人的神色也十分尴尬。

    “季娘子此话何意?我们胡家可是真心上门求娶。”胡夫人虽然惊讶于季初的敏锐, 可她自恃是强势的一方, 怎能容忍季初一句话道破胡家被吕家驱使的不堪。

    她耷拉着眼皮,语气生怒, 脸颊的法令纹十分的明显, 颇显刻薄。

    闻言, 季初莞尔一笑, 小小的梨涡露出来,十分温柔可亲,“胡夫人,既然你说胡家真心上门求娶,那我招婿的条件你总要听一听。或者,你知道我是为何选择与定北侯和离的吗?”

    她好整以暇地看向胡夫人,猜想可能全潞州人都以为是她季初被和离,灰溜溜地回来了潞州,而不是她主动与聂衡之和离。

    果然如她所料,此话一出,包括胡夫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惊了,即便稳重的施岐,也不由扬起了耳朵好奇听着。

    “我父亲定下的规矩,无论谁娶了我,必须要承诺终生不可纳二色。胡夫人必须先将胡五郎身边的所有莺莺燕燕全部遣散,再上门求娶才是真心,否则莫要登我季家的门。我先前的夫君定北侯,便是因为有意纳一门妾室违背了与父亲的约定,我才主动与他和离。”季初细白的手腕放在桌上,莹润的白玉手镯向下滑落碰到桌面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惊醒了众人。

    胡夫人只觉此言荒谬至极,可她又无法出口反驳,因为季家娘子毫不犹豫地选择和位高权重的定北侯和离了,定北侯都不能纳二色!

    “季娘子可莫要诓骗与我,这天下的男子哪有只守着一个女子过活的,女子不准夫君纳二色是善妒!”她绞尽脑汁找出了一个借口,只说季初是在说谎。

    “我是不是诓骗,胡家人尽管去询问定北侯,反正侯爷如今在潞州城养伤,凭借通判大人的手段应该不难见到,毕竟通判大人可是舍得自己的女儿。”季初出言嘲讽吕通判献女求荣,最好笑的还是献女不成,反迁怒到了她的头上。

    黄大娘的话明明白白地放在那里,吕通判的夫人出身胡家,昨日她回娘家一趟总不是心血来潮吧?

    见季初这么轻易就说破了胡家最深处的盘算,胡夫人面皮一紧无话可说,忽而眉一竖耍起了泼,“休要胡说八道,季娘子,你就一句话,今日的婚事你应还是不应?若应了我们两家当即就尽释前嫌成为姻亲,若是不应,日后我们胡家无论作什么可都是你们不识好歹了。”

    季初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袖中的铁令,她打定主意要用令牌先恐吓住胡家,之后再慢慢从葛知州那里入手对付胡家。

    反正今日的麻烦有相当一部分是聂衡之引来的,季初用他留下的令牌脸不红心不跳。上辈子没有聂衡之到潞州养伤,胡家可没有独出心裁地弄出一桩婚事出来。

    然而她还没将令牌拿出来,厅外传来了堂伯父中气十足的喊声,“当然不应,胡五郎这种腌臜货色,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想娶我们家鸳娘,痴心妄想!”

    人未到声先至,季初抬头望过去,堂伯父和堂伯母以及衡家表兄……还有沈听松阔步前来。

    沈听松!他怎么来了?季初的手像是被铁铸的令牌冰了一下,迅速地弹了回来,她看了神色淡然的男子一眼后,低着头有些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缝里面。

    怎么每次遇到沈听松都几乎是她最狼狈的时候,上辈子他们相识的那日也是。那日,季初去卖画却莫名其妙被一书生污蔑为商人外室,恰巧沈听松去赏玩字画,轻描淡写地点出她的画风与当代某位大家一脉相承,又含笑拱手朝她行了一礼,尊称女郎,吓得那书生以为惹到了官家贵女,顾不得拿走画作掩面仓皇而逃。最后那书生的画作直接被沈听松卖了,得的银子拿给了季初……

    季初羞赧不已,总觉得自己方才的话都被沈听松听到了,因为这种若无其事拉大旗作虎皮的招数自己是从他那里学到的。尤其她拉的旗子还是那个她避之不及的定北侯……

    她的耳朵几乎红了个透,花费了两日才在沈听松那里打造的良好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她本想这辈子给沈听松留下和上辈子同样纯良的印象呢。

    季初有些失神,也就忽略了堂伯父接下来说的话,等到她察觉到聚集在她身上众多的目光时才发现沈听松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一女不可许二家,鸳娘的父母去世后,我便是她家中长辈。方才沈贤侄上门求娶我家鸳娘,诚恳至极,我已经应下了。”堂伯父捋着胡须开口,震惊了包括胡夫人和施岐在内的一众人,就连季初自己,也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看向了眉眼疏落的男子。

    沈听松上门向堂伯父提亲?这究竟是堂伯父想出来应对胡家人的计策还是沈听松主动为之?

    “方才季娘子还言凡是娶她的男子终生不可纳二色,这位沈公子,她对我们胡家的提亲都是如此,你可要万万想清楚。”胡夫人不识得眼前的年轻郎君,于是猜想此人要么不是潞州人要么家境贫寒默默无名,厉声开口。

    一是表明胡家不是轻易能得罪的身份;二是讽刺季初荒唐的不纳二色。

    闻言,沈听松神色未变,自然而然地颔首,含笑看向季初,“余生有阿初相伴,还要别的女子作甚。”

    话罢,他拿出一块环形的青色玉佩郑重地放在季初的面前,一如前世所言,“玉佩为证。”

    季初眼神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还有他手中的玉佩,呆呆地反应不过来,太快了,这辈子她和沈听松之间的进展快的她猝不及防。他们相识,才不过两日的功夫,而他已经拿出了传家的玉佩向她提亲。

    “老夫就说鸳娘的目光从来是最好的。”堂伯父不由开怀大笑,显然他的话里面表明他误会了一些事情。

    事实上,也的确是季初的堂伯父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也怪季初下意识用了上辈子亲昵的语气提起沈听松,这样在堂伯父的眼中就是他们二人已经情投意合互相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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