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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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准备分享给某人。

    突然,敲门声响起。

    她赶紧放下手机,起身去开门。

    然而,当手碰到冰凉的门把时,想到什么,骤然又缩回来,他之前还给自己发消息说过今晚会晚点回来,而且这是他家,他有钥匙为什么不直接开门。

    敲门声又“砰砰”响了两下,像用拳头在砸。

    温书念的心跟着突突跳了起来。

    她屏着呼吸,剥开猫眼上的盖子,朝外看去,一片黑乎乎的,下一秒,一只眼睛突然和她对上。

    温书念吓得退后两步,捂着嘴,才没发出声音。

    不是陆行屿。

    陆行屿的眼睛是黑白分明眸光清亮的,而那只眼睛有一种说不出的浑浊。

    温书念立马反手扣上保险。

    大概是以为没人在家,敲门声停了,她壮起胆子又朝外看了一眼,那人已经走到了对面——她的门前,低着头,手似乎在门锁上摁着密码。

    温书念心震了下。

    但也从对方的背影基本辨认出是个男人,不高,穿着一件灰褐色的翻领T恤,牛仔裤长长地盖住鞋子,被踩出了毛边,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就是自己之前在猫眼里看到的一片漆黑。

    男人一通乱摁,没开,门锁大概也自动锁上了。

    他发泄地踹了一脚门。

    温书念悬着心跑回客厅,拿起手机,拨通了陆行屿的电话。

    那边有车载广播的声音,应该是在开车。

    “我马上回去了,你吃过晚饭没有?”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愉悦。

    温书念盯着紧闭的门,想象着外面的人还在走廊里候着,抱紧奶糖,声音有些发抖:“陆行屿。”

    “你怎么了?”

    “我在你家,有人刚刚来敲你的门,你今天没有朋友要来找你吧?”

    她吞咽着口水说完,那边呼吸一下收紧:“没有,别开门,听到没有!”

    奶糖似乎被她抱得疼了,喵喵地叫了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有动静。

    敲门声又砰砰砰响起,比先前还大声。

    那边大概也听到了:“回我房间,把门锁上!电话别挂,我马上到!”

    温书念安抚地拍了两下奶糖,拿着手机回到他卧室,迟钝的元宵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劲,跟了进去。

    锁上门。

    她蹲在靠着床头柜的角落,开始翻物业保安电话,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进业主群,当时搬进来也没存物业的联系方式。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着变得极其漫长。

    唯一能让她心找到一点实处的就是电话那边男人不时叫她的声音,不知多久后,那道声音不再是只透过屏幕传来。

    而是隔着门。

    “温书念,我到了,没事了,出来开门。”

    她拎开压在脚边的奶糖,脚蹲久了有些发麻,扶着床沿站起来,走到门边,先透过猫眼看了一眼,打开门。

    “没事吧?”陆行屿扶着她肩膀,盯着她发白的脸色。

    一同上来的还有岗亭的保安,提着个高亮的手电和机械棍,年纪挺大了。

    见她这副样子嗤了声:“小伙子,你女朋友也太大惊小怪了,这哪有人啊?。”

    走廊确实已经空荡荡。

    温书念咬了咬唇,说不上来话。

    陆行屿沉着脸瞥了他一眼,保安估计是被他眼神震慑到,摸了摸下巴:“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门关上。

    奶糖在他腿边蹭来蹭去,是要他抱,陆行屿现在也没空哄它,不容置喙地严肃道:“去找你元宵哥哥。”

    小猫气呼呼地跑开。

    陆行屿抬手轻轻擦了一把她额头的汗:“还害怕呢?”

    温书念回过神,心跳依然很快:“陆行屿,刚刚真的有人来敲门。”

    “嗯。”陆行屿推着人回到客厅里坐下,“晚饭吃了吗?”

    她摇摇头。

    “吃面吧,我去烧,好不好?”本来是想带她出去吃的,但看着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了,他平时没空做饭,家里也没有什么食材。

    “你会吗?”

    “你说呢,”陆行屿掐了掐她冰凉的脸,“上次饺子不都吃过了吗?还怀疑我,坐这,等着。”

    男人走进厨房,动作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出来,上面还有一个色泽金黄的蛋,比她煎得好多了。

    温书念确实也饿了,接过筷子埋头就吃了起来。

    最后面汤也喝了一大半,失衡的心跳终于因为胃里的暖意平缓下来。

    “吃饱了吗?”陆行屿看着她面上恢复的一抹血色,抽了两张纸,递给她。

    “嗯,我来洗碗吧。”

    他手上的结痂已经脱落了,只有暂时还没沉淀成周围肤色的新生疤痕,但温书念觉得自己吃了总得干点什么。

    陆行屿也没拦着她,靠在开放式厨房的门沿,看着她站在洗碗台前忙碌。

    她今天穿的是那种短T,一抬手,本就堪堪遮住的衣服缩上去,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细得要命的小腰。

    陆行屿一直觉得自己比起周围的男人,可以算得上是清心寡欲,不淫不欲。

    可现在,他发现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有种难耐的干渴爬上喉咙,任他喉结滚了几下,也消不下去。

    “好了。”他看得有些晃神间,温书念已经将碗放进沥干的金属架上,走到了他面前,葱白的手指还滴着水。

    “你,不舒服吗?”她仰着头打量着他不对劲的脸色。

    “没有。”

    “你嗓子好哑,是不是感冒了?”

    “”

    他喉结又上下吞咽了几下,完全压不下喉咙里火烧般的干哑,索性不说话。

    温书念给他倒来一杯水,盯着他喝完。

    “怎么了?”陆行屿看她刚才洗碗要洗出花,还有现在磨蹭的态度,猜到她有话要说。

    温书念其实也踌躇了好久,但一想到回去一个人,闭上眼脑子里就是刚才看到的那只眼睛,背后就忍不住冒冷汗。

    所以她还是选择无耻一点。

    “我今晚能不能,睡你这?”她声音又轻又弱,低着头捏着自己绷紧的细白指尖。

    陆行屿知道她是因为今晚的事心有余悸。

    但他也害怕。

    只不过怕的不是和她同一种。

    “温书念——”

    “不可以吗?”她声音委屈了几分。

    陆行屿根本受不住她这样,很轻地叹了口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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