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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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臼的声音。

    “你们,看戏啊。”黄毛捂着自己的脸,冲沙发边的四个男生喊了一句。

    那四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凛着脸色走过来,声音却隐隐发抖:“你们谁啊?我叫人——”

    狠狠一脚踢断了他后面的话。

    她踩着跪倒男生的手,又一拳抡在另一人小腹,一个过肩将人放倒。

    温书念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了一双黑色露指的皮手套,捏成拳头的骨节上有一排类似银色铆钉的金属。

    “星星,下手别太狠。”一旁的西装暴徒,看她将一个男生的脸踩在地上,出声提醒了句。

    “这是打架,不是切磋,别那么多屁话。”

    她说了自进门起的第一句话,声音懒洋洋的,像夏日冒泡加了冰的汽水,脸上挂满不在意,但脚已经松开。

    地上躺成一片的男生捂着被揍的各处鬼哭狼嚎。

    她拍拍手,朝温书念走来,兴许是终于有时间认真端详她了,低头像观赏从未见过的展览一样,清澈的眸新奇又略带惊叹地盯着她。

    温书念被盯得后退一步,想着暂时也理不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先带叶琼走为好。

    后面的黄毛突然爬了起来,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刀,冲女生刺来。

    “小心!”温书念下意识捡起脚边的红酒瓶就往他头上砸了下去。

    没有电视剧里演得那样酒瓶砸碎一地,而是滚到了地毯上,他手里的刀也被女生极快地转身,手腕一扭,卸下。

    她似乎很生气,狠狠一脚踹在黄毛膝盖,反剪着他手臂逼人跪下,捡起地上的刀。

    “阎星!别胡闹!”西装暴徒上前一把捏住她持刀的手。

    “他想刺我。”

    “屿哥说了别见血。”余风见她不想妥协,快要捏不住她的手,求助地看向温书念。

    温书念现在满脑子都是“屿哥”这个称呼,他们真的是陆行屿让过来的?

    可自己刚才那通电话才刚打通,一言未发,他怎么能这么快知道自己在这。

    “温小姐。”

    对,劝人放下屠刀要紧。

    温书念赶紧过去,一根根抠开她手指,夺下刀,沉甸甸的,刀刃锋利,她心也紧张得砰砰跳,正踌躇着不知往哪放安全。

    门第三次被推开。

    这次,是一道早上才分别的高大身影。

    男人似乎是焦急赶来的,黑软的发尾被风吹得凌乱,眉头紧锁,以往淡漠的黑眸里郁色深凝。

    一进门,他眸光死死地定格在温书念手里的刀上,喉结紧张地滚了滚,大步走过去:“来,刀给我。”

    温书念依言交给他。

    陆行屿心才稍稍落下,开始分出精力从上到下地打量起她。

    感觉到那道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地扫视过自己,温书念将磕碰到的手臂往后藏了藏。

    但还是晚了一步。

    “手受伤了?”他抓住她手臂,听她“嘶”了一声,立马又松开。

    “没事,就是碰了一下。”

    她大概是天生的角质层薄,稍微磕碰一下就会淤青,其实远没那么严重,但因为皮肤白,现在灯光又亮,看着就有点触目惊心。

    见他刚舒展的眉心又沟壑似的拧在一起。

    温书念扯了扯他衣角:“先带叶琼去医院吧。”

    “她怎么了?”

    “看起来是喝醉了,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温书念怕他控制不住脾气,没敢跟他直说自己怀疑酒里有迷药。

    他“嗯”了一声:“余风,你带她们先去医院。”

    “你不一起吗?”

    虽然他一不是叶琼家属,二和这事也没有直接关系,过来帮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说不上为什么,温书念突然就想要他陪着,而且她想着,这没分寸的话就不假思索地说出口了。

    “我的意思是——”

    “要的,你们先去,我处理一下这里,马上过去。”他像是安抚轻轻握住扯着自己衣角的手。

    掌心的温热渗进她冰凉的肌肤。

    温书念手暖了几分,心也定了定,抽回手,走到沙发旁和余风一起扶起叶琼。

    “把那个女生也带上,”他扫了眼叶琼身边的女生,又吩咐了一句,“阎星,你留下。”

    门关上。

    他朝阎星使了个眼色,阎星心领神会地走到门边,懒懒地靠着门:“陆哥,刚刚就是那个黄毛要给你的温小姐灌酒,不过你要动手就快点,不然我要回去睡觉了,你知道我们修道的人都要吸收天地灵气,养日月精华的。”

    陆行屿没理她,走到那个黄毛面前蹲下。

    “她的手也是你弄的?”

    黄毛脑子刚才已经被那堵门的小妞打怕了,现在又来一个,而且听这称呼,还是她老大,想来是更不好惹,心再脏,命也只有一条。

    “不是不是,”他脸被打肿了,说话也不利索,“是,他们几个。”

    “没有,是他,”一帮小弟并不想共患难,“他刚才不想让那位老师带叶琼走,故意绊了她。”

    陆行屿脸色骤然沉了沉,抓着他一头黄毛拎起他脑袋,刀尖抵上他露出的脖颈。

    冰凉而锋利。

    黄毛都能感觉到刀刃在往肉里挤压,他是在玩命!

    他僵着脖子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见血封喉,说话的声音都在随血液的流速颤抖:“没,我真没有,我给她赔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或者你让她来揍我一顿,刀,刀先拿开。”

    他斜着眼,睥着那刀刃在自己颈间擦出一道血痕,飞向对面的墙。

    刀尖插进墙体,刀刃抖动了一下,泛起冷光。

    他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还好,只有一道血痕。

    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气,刚想爬起来,又见男人望向不远处的红酒瓶。

    红酒洒了大半,还剩下横躺着没没过瓶颈的一些。

    陆行屿捡起酒瓶晃了晃,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将瓶口塞进他嘴里。

    灌得一滴不剩,他砸碎了瓶子,拎起黄毛衣领,一脚踢在他膝窝,将人摁跪在了玻璃碎片上。

    很快,鲜红的血流出,混着之前倾倒在地上的红酒,一起渗进了地毯里,将上面锦簇的花团浇筑得愈发艳丽。

    男人鬼哭狼嚎,阎星“切”了一声:“不是自己的说不能见血吗?”

    陆行屿看他痛成一团,松开手,看向对面几个:“要报警?”

    对面齐齐摇头。

    “你们和叶琼什么关系?”他又问。

    对面依然摇头。

    “你们也来跪一下?”

    “不,不是,我们本来也不认识叶琼,是她同学,那个姜,姜月带她过来的。”其中一人解释。

    “那姜月和你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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