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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配是阎罗(快穿)》 80-100(第25/51页)
“本福晋不怕明告诉你们,今日就是杀鸡骇猴;谁若是再敢将你们的心思和爪子伸到大阿哥和本福晋这里,这几人就是你们的下场,你们只管试试。”
见苏培盛还站在那里为难,涂一一冰冷看过去:“苏总管这是怎么的,莫不是还想着为你们主子爷保下这几个奴才?”
被福晋的气势吓得一哆嗦,苏培盛不敢多言,让人押着三人出去,就在院子里开始行刑;宋氏几人也被福晋的眼神吓到,颤抖着出去站在院子里,互相看看又低头,今日的福晋太可怕了。
很快便有板子敲打在人身上的沉闷声响传来,涂一一还特意下令不让堵嘴,就是要让这些人听几人凄惨的哭嚎,这样才能长记性,才能真正起到震慑作用,她可没功夫应对后院女人们没完没了的试探。
“抬头看,谁若是再低头,是不是也想尝尝板子的滋味儿?”
宋氏几人哆嗦着抬头看过去,今日这一切都成了她们日后的噩梦,想起来就浑身颤抖,哪里还敢有什么心思,也算安分下来。
很快,李氏的二十板子打完,腰部以下都泛出血水,连喘气都艰难;可涂一一并没有放过她,令人架着她看完张佳氏两人的行刑过程,等两人断气后,李氏也面如金纸,深冬时节身上汗如浆出,已经瘫软如泥。
涂一一这才满意点头,令人用草席将两人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将李氏抬回院子请府医诊治,宋氏几人也被扶回各自的院子。
正院的这一番动静自然很快便被府里的人知晓,尤其那几个被杖刑的奴才是涂一一特意下令在前院执行的,府里除了轮值的没去,其他人都去观刑;又听闻两个得宠的侍妾格格也被福晋下令杖毙,那惨叫声不少人都听到了,一时间四贝勒府风声鹤唳,人人都绷着头皮办差。
等到胤禛回府,苏培盛第一时间禀报了福晋的处置,他说的详细,毕竟这是府里从来没有过的事,可算得上惊天动地,相信宫里的主子们也很快能得信儿,还不知会如何议论,总要告知主子爷,提前想好应对办法。
胤禛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他是说由着福晋处置,可她一个女人家,怎的就敢动辄打杀,这是何等残酷的心性才能做得出来;顾不得其他,连忙大步往后院走,他倒是要听听福晋是哪里来的胆子,就不怕宫里怪罪。
刚进入后院,就被李氏的贴身嬷嬷拦住,那是声泪俱下诉说侧福晋的冤屈;可现在的胤禛哪里还能顾得上管李氏死活,当即就是一脚踹过去,匆匆往正院而行。
难怪胤禛惊慌和生气,他可太了解汗阿玛的疑心和宫里的规矩了,活了二十四岁,胤禛自己一直严苛要求己身,谨言慎行,就怕行差踏错;好么,福晋这一次直接闹了个天翻地覆,还不知四九城的人会如何议论四贝勒府,又如何议论他。
至于福晋自己,一个狠毒恶悍的名声必然是摘不掉了。
一边走一边怀疑人生,这件事真的超出胤禛的想象了;他的福晋嫁进来十一年,两人少年夫妻,一路相互扶持走到如今;福晋给他的印象就是得体大度,贤惠明理,汗阿玛的嘉奖不是平白得来的。
就算她鬼门关走了一遭性情大变,也不能变化这般大啊,她倒是能狠得下心,就不怕半夜噩梦缠身?
思量间到了正院,方踏进院门就看到几个下人在清理地上的血迹,即使寒冬时节,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胤禛神色更加肃冷,额头上青筋鼓动,可见是气得狠了。
进了屋子就看到母子俩正坐在窗炕边用晚膳,竟然还言笑晏晏,在烛火下萦绕一室温情,胤禛一时愣住,以为自己进错了屋子;转头看看屋子外面的血迹,他没走错,这就是福晋的正院,胤禛这个气啊,亏得这母子俩还能笑得出来,还能咽得下膳食,且还是规矩之外多加的晚膳。
“弘晖,你先回西暖阁去,阿玛有话与你额娘说。”
小崽子不动,只看着阿娘。
涂一一淡然看过来:“弘晖不必回避,今日的事他都清楚,你要说什么只管说,没什么他不能听的,也该知事了。”
哈,胤禛气了个倒仰,当事人都淡定如斯,他还有什么可急的。
当即也解开大氅,摘下顶戴花翎,令苏培盛添一副碗筷,自己也坐下吃起来。
清朝男子的发型之丑不必说,室内烛火映照,小崽子看着胤禛油光铮亮的大脑门,艰难憋住笑。
真的好丑啊,等回到冥界,他一定要多看看阿父,好好洗洗眼睛。
正想着,小崽子忽然打了个哆嗦;阿娘说大清的男子六岁就要剃发,意味着翻过年他也要顶着这样丑的发型,忽然觉得生无可恋怎么办。
做了一辈子的母子,小崽子抬眼看胤禛的大脑门时涂一一就知道他注意的是发辫,再一看他的动静就知道他也想到了自己;想想小崽子做了一辈子的如玉郎君,爱美之心随了阎阙,现在忽然要换一个形象,想来是有生无可恋的意思。
难得看到小崽子被难住,涂一一“扑哧”笑了一声。
小崽子也明白阿娘知道了他的为难,当即苦着脸软软唤了一声“额娘···”。
涂一一无奈轻微耸肩,意思是阿娘也没办法,来了小世界就要适应这里的规矩,这是大清特有的发辫,这个真没办法改变。
小崽子看着阿娘的目光先是哀求和伤心,很快便又变得坚定,等他登上皇位,首先就要改了这丑的要死的发辫。
看明白小崽子眼里表达的意思,涂一一给他比了个加油的动作。
母子俩的眉眼官司这般热闹,胤禛觉得自己被她们排斥在外,自然不甘心,忍不住打破了食不言的规矩,冷哼一声。
“你们母子这是何意,有什么是爷不能知晓的。”
小崽子摇头,说没什么瞒着阿玛的,他是对额娘表达饭菜很满意;胤禛这才注意到今日的菜色与往日不同,原来竟是福晋亲自下厨做给弘晖的,这下子他更抑郁了。
福晋也太纵着弘晖了,他日后耽于享受如何是好。
正想说几句,就被福晋打断:“你不是有话要说,先用膳,之后再说便是。”
胤禛被噎住,这母子俩倒是热闹,他多说几句怎么了?
还不是福晋要护着弘晖,这是生怕自己又斥责他;弘晖可也是他的嫡长子,他这个阿玛还不能斥责几句是怎么的。
见母子俩低头专注用膳,胤禛更气了,闷不吭声也埋头用饭,今日的菜色不错,吃饱再说。
下人进屋将膳桌撤下去,又摆上奶茶、酥酪等,很快屋子里便只剩下三个人,继续坐在窗炕上说话。
胤禛拿起桌上的证词等看起来,一边看一边说福晋今日的刑罚太重,便是那两个侍妾格格真的罪行深重,也应该等着他回来再处置,这样她也落不下话柄。
小崽子却抢先认错,态度很是诚恳了。
“阿玛,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不是,您若要怪罪也只怪罪我好了,莫要再与额娘置气。”
说着话,小崽子的大眼睛里涌上水雾,看起来也是楚楚可怜了。
“额娘有什么错呢,不过是一个做母亲的见不得自己孩子受苦,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罢了;说到底,还是儿子的错,错在儿子不应该是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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