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5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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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温热的额头贴了上来。

    陆轻衣不自主攥紧那炫红的衣袖。

    如果她有呼吸的话,此刻应该是很急促的。

    额头相抵,衣袂交缠,金光绕旋开来,感受到熟悉的灼烫气息,冷冰冰的身子竟也起了薄汗。

    他强大又危险的元神之力,正一点一点、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

    青磷磷的鬼火在屋内乱摇,重叠的影子也晃动不止,好像浮浮沉沉的心绪情窦。

    片刻后,江雪鸿微微收束元神,撑起身,牵过她颤抖的手,声线微哑:“紧张成这样,还信我?”

    “反正咱们阴阳互斥啊。”陆轻衣眼睛都不睁,故意蹭了他一下的心口,“你哄哄我,就不紧张了。”

    江雪鸿轻嗤出声,带着明显的恼恨:“脸皮倒厚。”

    陆轻衣猜出他是要入她的识海,她要是不配合,他也没办法,更加做作起来:“晏五哥哥,哄一下我呗。”

    江雪鸿盯了她好一会儿,见小姑娘只是乖顺卧着,大有不哄就没商量的意思,一时心情复杂。

    他揽过少女纤瘦的肩背,重新贴上她的额头,压着性子哄道:“莫怕,跟着我,试着把元神凝成实体。”

    陆轻衣咯咯笑起来:“你真不会哄人。”

    江雪鸿无奈:“专注些,仔细伤着。”

    陆轻衣又埋在他肩窝笑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打开识海。

    混沌之中,火凤在眼前缓缓凝成,尾翎轻轻扫过小光团,随着轻柔的触碰,暖流缓缓传输过来,陆轻衣心底也隐隐泛起期待。

    元神凝成实体的话,他是大凤凰,她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片刻后,耳畔响起江雪鸿含笑的嗓音:“睁眼。”

    陆轻衣依言。

    眼前是他放大数倍的身躯,努力仰着头才只能看到他的胸口。她疑惑地蹦跶到镜子前,只看到一只青蓝色的小灵鸟。

    通体微青,到翅膀尾羽则过渡为深蓝,一双乌溜溜的瞳仁好似葡萄粒般,羽翼带着细闪,头顶的羽毛甚至是云衣般半透明的——但,只有他巴掌大。

    陆轻衣瞬间恼了:“你耍我!”

    她的元神才不会这么没有气势!

    江雪鸿指尖凝着金光,觉得好笑:“借了本君的元神之力才化了形,倒还反咬一口?”

    拿人手短,陆轻衣哽了好半晌,又重新对着镜子照了照,细长的尾羽一上一下,不由沾沾自喜起来:诶,仔细看的话,也还挺好看的!等她强大起来,肯定更好看!

    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她一边左顾右盼,一边问:“我这个样子出去,没有破绽吧?”

    江雪鸿冲她伸出手:“来。”

    小灵鸟立刻乖巧地跳上他的手掌,仰头:“怎么样?”

    江雪鸿看着这双澄澈透亮的眼,积累两世的妄念在心底喧嚣,长眸不动声色翻起波澜。

    这眼神实在太过干净,干净到——想欺负。

    前世,她经历了三百年轮回,早已失了灵气,又岂会露出这般天真模样?

    片刻后,小灵鸟被他捏在掌心又是揉,又是滚。陆轻衣只当他是真的在认真检查,晕乎乎问:“晏企之,那些修罗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把你当成‘主上’了?”

    江雪鸿点着她软乎乎的翅膀尖,敷衍道:“初代天魔晏扶,又名羲凰邪神,以九转纯阳之体修神魔两道,后被神女棠川斩下首级,躯壳葬于青棺,道骨神格一并销融于离渊,是为羲凰陵底洗骨池。此后羲凰一族隐居不出,直到玉京陷落后才入世,于清源四十七年建立景星宫。”

    “所谓炎离赤火九重心法,实际便是涤除魔息的邪神功法,世人对我族忌讳颇深,亦是由此。何况从前族中长辈说我与先祖容颜相似,于我多有忌惮,我便仗着少年意气,登天阶拜入玉京。”

    心法传承,容颜相似,但最重要的其实是,修罗们坚定地认为晏扶会“归来”。

    陆轻衣不敢深想,轻问:“那传闻我爹继承的天魔之力又是什么?”

    江雪鸿微凝了眉:“我怀疑,君问弦继承的天魔之力,便是与炎离赤火伴生的魔息。”

    “可魔息不是被我娘消除了吗?”

    “恐怕与君问弦设下的九重泉阵有关。”

    神女不会滥杀,若君问弦只是为救君怜月误入歧途,棠川不至要请羲凰族长晏闻韶出面,以暴露炎离赤火秘密的代价,封印君问弦于九溟。

    九重泉阵,一定和邪神有什么关系。

    思绪越绕越乱,陆轻衣甩了甩小脑袋,忽又听到江雪鸿轻声唤道:“陆轻衣。”

    她拱了拱他戴着玉戒的手指:“怎么啦?”

    江雪鸿平静道:“颠覆神族统治的人,是我。”

    “我知道。”

    “下了九溟,我不会留君问弦性命。”

    “我知道。”

    江雪鸿眼帘微垂,视线紧紧锁着她,最后道:“倘若那短命王侯与先祖复生有关,我亦不会留情。”

    你哄哄我(下)

    陆轻衣愣了一下,险些从他手里滑下去,惊问:“你怀疑司马宴是晏扶?”

    江雪鸿不置可否:“除了他,我想不到旁人。”

    陆轻衣脱口而出:“还有你自己啊。”

    那样的人,才不可能是天魔。

    江雪鸿眉棱一突,恨铁不成钢地按了按她:“永朔七年到十七年,我的记忆不曾有差池。”

    陆轻衣翅膀扑扇,挣扎道:“可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是你当年悄悄分了个傀儡出来,或者是现在的你穿越回去遇到了过去的我,类似这样?”

    江雪鸿捏住她的毛茸茸的细颈,暗暗磨牙:“怎么想到的?”

    空气好像瞬间凉了下来,察觉到他的火气,陆轻衣浑身一缩:“话、话本上都是这么写的。”

    “傀儡分影?穿越时空?”江雪鸿懒散地睨她,“这些法术,你造的?”

    陆轻衣听出他的讽意,卯足力气,一连啄了他好几下:“小心眼,你明明就是醋了!有本事打个赌,看看最后到底谁打脸!”

    放完狠话便立刻扇着翅膀飞到半空,好像怕他报复似的。

    江雪鸿虚虚握了握掌心,隔着鬼火看她,咬着牙笑得分外瘆人。

    一人一鸟默然对视,并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四个大字:文不对题。

    他问的是,她是否会在意过往和即将发生的种种,毕竟神魔正邪才是横亘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鸿沟。

    但她似乎,偏题了。

    或者说,他们在意的事,似乎从来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陆轻衣被他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讪笑着落回他肩膀上:“我没想那么多,做你想做的就好了。”

    但司马宴的身份二选一,天魔和晏企之,她还是选后者。

    别问,问就是直觉。

    再退一万步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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