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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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正卿跟老皇帝同样的年岁,阅人无数,面前这小侯爷心里所想,他如何能看不出来?

    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

    “老夫只是在想,侯爷要如何解决天下学子的冲击。”

    这个腐朽的世道,总有那么些男人坚定的认为女子是他们的所有物,是依附在他们身上的菟丝花,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三从四德。

    即便是读书,也该学女四书。

    圣贤书让女子学了去,好像是对他们的侮辱。

    即便祁秋年的学堂只是教最基础的识字算术,让他们启智,明理,医愚。

    傅正卿拍了拍祁秋年的肩膀,“马上春闱了。”

    点到为止。

    祁秋年明白傅正卿的意思,春闱,全国各地的举子都会汇聚在京城,“谢大人提点。”

    收女学生,在迂腐书生那里这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

    读书是免费的,还都是收的工厂员工的子女,员工们即便是觉得女孩儿读书无用,去也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心态,家中有女儿的,大部分还是送去了。

    有少部分顽固和特殊情况的,他也没办法,总不能强求。

    再则,基层百姓几乎都带着能识几个字也不错的心态,并没有强烈地反对这事儿。

    但女子上学堂,是许多学子无法容忍的。

    特别是他的学堂并没有分男女,男女都在同一个课堂里上课。

    祁秋年最开始其实也犹豫过,但想一想也觉得没有必要,教室两面都有透亮的窗户,从外面就能看清里面。

    这跟在大庭广众之下学习,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在他看来,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可是在酸腐看来,男女七岁不同席,又怎么能接受他们坐在一个学堂里读书呢。

    怕是会觉得此举伤风败俗。

    这世道,文人的嘴,才是最厉害的刀。

    是得想想办法,祁秋年有了一个粗略的打算。

    老皇帝宣召,祁秋年也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多半是因为今天的那一跪。

    老皇帝也是有趣,但想必老皇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御书房里,傅正卿正在汇报工作,祁秋年也听了一耳朵,除了今天的功德碑落成,开光祈福仪式,还说了些朝堂政事。

    最主要的,还是春闱。

    历届春闱都是由礼部主持,然后让翰林大学士们轮流出题。

    傅正卿身为百官之首,也是另一个派系的文官在朝堂上的推崇者,这春闱,自然也在他的管辖之下。

    春闱将近,春闱试题的主题却还没定下来。

    自然寻常的八股文,试帖诗和经,史,律法,实务这些都要考。

    但需要有一个侧重。

    老皇帝捋着胡须,“依爱卿之间呢?”

    傅正卿有些犹豫,老皇帝又把目光投向了祁秋年。

    祁秋年诧异地指了指自己,“我?臣对我朝的科举并不算了解,更谈不上说考试的侧重了。”

    老皇帝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你鬼点子多,年年都考那些,今年换个新花样吧。”

    祁秋年也只能无奈上前,“陛下,既然如此,那臣就斗胆说几句,律法和时政,都不可轻视。”

    通过春闱的学子,那就是贡生,贡生再考一堂殿试,就成是进士,同进士,一般没有差错,殿试上都是全部录取的。

    也就是说,大部分的进士,同进士,都会被直接派官。

    大部分也都是从地方基层小官开始做起。

    若是连国家的律法都无法熟读于心,要如何替百姓申冤?如何判定罪犯的刑罚?

    祁秋年甚至还听闻过有父母官凭本能或心情给罪犯判罪的。

    要是都这么做?还要律法做什么?

    还有时政,要考他们面对时时的政策,以及当下的困难,要如何去领导?要如何去处理?

    比如面对各种天灾,比如说水患,要如何治理?灾后要如何重建,要如何安置百姓等等,要考的知识面比较广泛。

    还有陛下下达的政策,他们要如何落实在百姓的身上。

    祁秋年曾经听说过,很多时候,百姓对上面的政策都是云里雾里的,有时候明明是对他们有利的政策,他们也不敢相信。

    这还是要怪地方官能力不行啊。

    祁秋年侃侃而谈,傅正卿都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晏云澈算是最了解他的,听了他这一席话,也不得不承认,他对祁秋年又有了新的认识。

    老皇帝捋着胡须,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

    “以上就是臣的拙见了。”祁秋年拱手,“居然要如何实施,还是要看陛下和傅大人如何定夺了。”

    老皇帝哈哈大笑,“爱卿,你这可不是拙见,倒是与傅相之前的想法有些雷同。”

    傅正卿略微颔首,“老臣也以为,今年或许可以从时政出发。”

    “就这么办吧。”老皇帝直接拍板,把这事情给定下来了。

    傅正卿离开之后,老皇帝又看向祁秋年。

    “爱卿的功劳,朕都记下了,你不愿入朝为官,也不想要朕给你选的那些公子,即便是朕想赐婚,也无人可赐,不若爱卿自己说说,想要些什么赏赐?”

    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让人头疼的臣子。

    他也想过,是不是可以把祁秋年这县侯的爵位再往上提一提,但只怕是会引起朝臣的不满。

    县侯才做了没几个月,出身也只是个商贾,若是爵位再往上提,难以服众。

    祁秋年想了想,“那臣可就真的说了,请陛下恕罪。”

    “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晏云澈也好奇,他并没有在祁秋年心中听到别的内容。

    祁秋年讪笑,“臣长大的地方,几乎已经废除了跪礼,臣也不喜欢跪来跪去的,所以,臣想请陛下,免了臣日后的跪礼,当然了,若是在正经场合,臣还是会配合的。”

    也就是大晋日常并没有对此管理得十分严格,大家也愿意卖他这个侯爷一个面子。

    在寻常的各种场所里,都只需躬身行礼。

    但实际上,京城但凡是品级比他高的,都有权力让他跪下。

    他跟三皇子迟早对上,他可不想某一天需要给晏云耀那个狗东西下跪。

    说到这,祁秋年还挺羡慕晏云澈的,整个大晋,除了老皇帝,目前就晏云澈一个人不需要行跪礼。

    开国圣祖是和尚出身,之后的佛子出家,也是为了给大晋祈福,为天下百姓祈福,佛子不行跪礼,已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了。

    老皇帝也是没想到祁秋年居然要了这么一个华而不实的赏赐,虽然不行跪礼是一种殊荣,但却没有实质性的恩赐来得实在呀。

    晏云澈倒是不诧异,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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