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70章 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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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还挺不好意思的,“别送别送,我是自己死皮赖脸来的,走的时候也不适合让您亲自送。”

    谭柚朝陈御医拱手,“不管来意如何,都值得一送。”

    “这……”陈御医手指挠了挠肚子,跟谭柚说,“隔半个时辰,给殿下试热一次,他若是不醒,记得用勺子给他喂点温水。”

    她说完自己先摆手,“嗐,你看我瞎操心净说些大家都知道的小事。罢了罢了,有沈御医在呢,有她看着没事的。”

    陈御医坐马车回去,“外面冷,驸马别站着了,进去吧,我回宫复命。”

    陈御医落下车帘坐进马车里,背靠着车壁,腿上放着她的药箱。

    从长皇子的脉象看,只能看出高烧不退,没有别的迹象。

    她摸不准皇上的意思,最后决定,实话实说。

    其实陈御医在皇宫里,向来负责给太君后请平安脉,现在太君后远在皇陵那边,她也没能跟着去。

    皇上为何用她的意思很明显,那便是她跟长皇子没有任何交集。长皇子向来只叫沈御医,除了上回驸马险些出事那次才喊了她们所有御医。

    正因为她跟长皇子没关系,用着才放心,才能听见真话。

    既然皇上是这个意思,那她说实话便是。

    陈御医到宫里的时候,司芸披着外衫正在跟自己下棋,余光瞧见她进来,头都没抬,“怎么样?”

    司芸一开口就咳了两声,不由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两口茶水压下喉咙里的痒意。

    陈御医将司牧的脉象跟情况都说了一遍,没有半分隐瞒,“至少从表象看来,只是高烧。臣医术有限,再多的真看不出来。”

    只是高烧那就对了。

    司牧身为长皇子,若是有中毒的迹象,或是轻易能被人摸出真正的脉象,可还了得。

    司芸捏了颗白子,按在棋盘上,“下去吧。”

    陈御医颔首躬身退下,“是。”

    按着司牧服药的剂量来看,起初便只是高烧不退,随后才是身体慢慢虚弱,最后卧床不起。

    典型的久病不治。

    刚才陈御医进来,若是说点别的,亦或是模棱两可说司牧可能有别的问题,司芸定会怀疑。

    她现在坦白讲完实情,司芸倒是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司牧是装的呢。

    他装病,再跟熊监正串通好,让熊监正过来跟她说星宿一事,最后把过错都推到晋国身上,将他摘得干干净净。

    演一场大戏给群臣看,给她看。

    要不是让人亲自去谭府探望,司芸胸口这颗心始终会提着。现在陈御医跟熊监正双方印证之下,倒是证明熊监正跟司牧属实没提前串通拿星宿一事说谎。

    毕竟司牧那个身体,怎敢拿高烧开玩笑呢,他也不怕把自己玩死了。

    看来她这咳嗽,还真是着凉跟被晋国气运影响,不是大事。

    司芸轻咳两声,将空盏茶递给赭石,示意他填茶。

    “你看看,临近过年朕跟阿牧都病了。”

    司芸笑,“不省心啊。”

    她虽摇头叹息,但心情极好。

    赭石轻声道:“皇上,今日恐怕会下雪,到时候可要尝尝雪水煮茶?”

    司芸闻言不由来了兴趣,捏着白玉棋子在指尖把玩,“‘雪液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煎’,不错不错,去备吧,让朕也风雅一回。”

    “是。”

    用清冽的白雪跟清甜的泉水煮茶,向来备受文人喜爱。司芸看茶经读诗书,向往的便是这种日子。

    她有些疲惫,索性扔下棋子,往后仰靠在凭几上,将旁边的书拿过来继续看。

    赭石起身出去,站在门外长廊下朝天上望。

    今日从清晨起便阴沉沉的,铅云积压,明显有雪。

    寒风鼓起衣袍,赭石立于风中,却不由有些走神。

    司芸那话的后半句分明是,“一毫无复关心事,不枉人间住”。

    赭石缓慢垂眸,掩下眼底讥讽。

    她可不是一个不问俗事只顾品茶的“闲人”。

    司牧倔强地看着谭柚,佯装注意不到沈御医幽怨的眼神。

    他现在自身难保,恨不得拉沈御医下水转移谭柚的注意力,更别提帮她了。

    “得得得,你们俩不介意,我就无所谓。”沈御医摆摆手,索性使唤硃砂进宫抓药,同时去给她拿两本医书过来打发时间。

    她这个年龄都能当谭柚跟司牧的娘了,也没什么尴尬不尴尬的,她就是怕被殃及,想躲个清闲。

    现在走不掉,只能认命地拎着药箱去屏风后面的床板上坐着。

    沈御医不在眼前,谭柚看了眼司牧。

    司牧立马精神起来,漂亮朦胧的凤眼巴巴看着她,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朝她招了招,“来”

    谭柚,“……”

    谭柚走过去,司牧眼睛立马弯起来,还没等他撒娇耍滑,谭柚便握住他的手腕——

    一把给他塞回被窝里,顺便将被子掖的严严实实。

    司牧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眼里一片茫然。

    沈御医刚才说司牧是突发的高烧,基本退烧也就没事了,这会儿谭柚从柜子里又掏出一床被子,展开盖在司牧身上。

    司牧软软哼唧,身体在被子底下小幅度扭动,“重。”

    谭柚给他盖被子的手一顿,司牧立马老实下来,表示:“重也得盖,谁让我生病了呢。”

    谭柚抿唇看他,司牧轻咬下唇,伸手想扯谭柚衣袖,语气带着讨好,“阿柚。”

    “殿下,有什么事情,等退烧后再说。”谭柚手一拢袖筒,司牧抓了个空。

    谭柚给司牧盖完被子,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边看书以及批改苏婉的文章,没有半分要搭理司牧的意思,当真是打算他什么时候退烧,她什么时候再跟他说话。

    司牧歪头看谭柚,有些想笑。

    倔牛。

    谭柚明明生气了,气他有事不商量,偷偷背着她拿他的身体开玩笑,可她气归气,依旧会给他盖被子,伸手量他额头温度,时不时喂他几口温水。

    就连坐在桌子边,也是面朝着他,确保一抬头就能看见躺在床上的他是不是有什么需求。

    司牧心里软软的,又有些酸涩闷疼。

    谭柚就算是生他的气,做的最重的事情也仅是不坐在他床边,让他摸不着而已。

    司牧盯着谭柚看了一会儿,嘴角抿着浅笑慢慢睡去。

    他从早上到现在都在强撑着打起精神,他怕自己太萎靡倦怠谭柚会更担心。

    司牧想表现的活泼一点无所谓一点,这样谭柚会少担心一些。他也想哄哄她,可谭柚太聪明了,将他看得透透的,这才离他远远的。

    她若坐在床边,司牧定不会睡觉。

    司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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