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烟不渡[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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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蔷薇花。

    季严凛循着她声音抬头,在看见她光滑白皙的肩膀后移开了眼,视线落到书上,“《论灵魂的起源》。”

    “二姨夫借给你的?”她走过去,倾身看。

    微湿的头发梢还坠着水珠,坠在季严凛的小臂上,有点凉。

    她身上的香气和洗过澡的热气萦绕在鼻尖。

    “嗯。”季严凛轻咳一声,退开些,“我先去洗漱。”

    直到关门声响起,牧念河才闭了闭眼,身上发软,连忙回床上坐着,猛烈的心跳差点就暴露了自己刚才尝试引/诱的目的。

    原本易轻是拿了易佳佳的衣服来,一套长袖长裤的卡通睡衣。但她比易佳佳高出不少,裤子直接吊到小腿肚,滑稽的很,易轻看了皱眉,直接扒下来。

    易轻:“我们沪市女人最讲究体面的,你这样的,就算是丈夫也看不得。”

    于是甩给她一条玫色的吊带长裙,将她饱满的曲线勾的一览无遗。

    她是存了弥补的心的,但季严凛这个和尚,怎么偏不懂呢!

    在季严凛洗澡的时间里她先上了床,装模作样的拿着手机看。

    过了二十分钟,门开了又关。

    “关灯吗?”

    “嗯”

    啪——顶灯关了,只留床边一盏欧式宫廷样式的小台灯。

    脚步声一点点传来,两人用的都是易家的洗护,香味一样,但她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独属于季严凛的那一缕冷檀木香。

    她的心剧烈跳动,静静等待着被子被掀起来的动静。

    气息渐渐逼近,她攥紧被子。

    然而他走到她这一侧,躬身,手掌摁压在她右侧,额头上穿来微痒的触感,紧接着眼睛,脸侧,最后在唇上一触即收。

    他只吻了她一会儿,便哑着嗓子道,“我晚上睡软榻,你安心睡。”

    说着,伸手抽走她右侧的软枕。?

    牧念河慢慢睁开眼,松开手,侧过头看他走开的背影。

    她看见月光透过云纱窗帘照进来的一点点亮,那光正巧打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孤介。

    他生气了。

    牧念河确信。

    软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是季严凛将榻尾的小毯子抖开,躺了下去。

    牧念河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觉得世界上最艰难的事也莫过于此。

    今天的事她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安排不周。

    或者她不该带季严凛来的。等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婚礼也抬上日程再来。

    可早上看他穿的那么正式,她说想自己来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牧念河抱着被子挣扎,最后,床上人影忽的起身,她光脚下地,没发出一点声响。

    晚上十点,老洋房里的人睡的早,除了易佳佳可能熬夜刷视频外,没有任何人会醒着。她脚步轻,没一会儿便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下一刻软榻上的薄毯被人轻轻掀起,那不算宽阔的软榻又攀上了一人。

    “念念?”

    季严凛呼吸骤然发紧,意外却下意识将人搂进怀里,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下去。

    她绸缎般的睡裙滑过他双腿,将又软又隐隐发烫的身子贴了上来,就这么任性又羞的要死的勾住了榻上那人的脖子。

    “你生气了是不是。”牧念河声音里带着些可怜,终于问出口。

    黑暗中,她额头贴着季严凛的脖颈,感受着他滚动的喉结。长久得不到回应,她又犹犹豫豫的伸手,抓住他的袖口,晃了下,“你别不理我。”

    季严凛现在哪里敢理她,怀里的人太软也太甜,这还在她外婆家。

    “我没生气,乖,回去睡觉。”他忍着难受,想把人抱回去。

    “你骗我,你肯定生气了。”牧念河不依不饶,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声音又低下来,“不然你为什么不亲我。”

    夜有时候是最好的掩饰,它能遮住人的害羞,让她毫无顾忌的说话。

    季严凛身上穿着二姨给准备的干净浴袍,牧念河一个紧张,收了腿,偏偏在他身上滑过。

    “你别玩儿火。”

    头顶的声音陡然下沉,再没有一贯的温柔,狠声警告她。

    “我没有。”她咬唇,她不是故意的,她哪里敢。

    牧念河一抬头就能碰到他的喉结,但她没敢,而是偏了两寸,模糊着:“我分明在哄你,为今天的事。”

    再没有什么能比她主动的吻掀起燎原之势。

    呼吸已经加重,喷洒在她眉间。她难耐的动了下,季严凛以为她要走,腰上揽着的手臂陡然收紧。

    “要哄就好好哄,别跑。”

    “我没想跑。”她颤巍巍抱住他脖子。

    话音刚落,身侧的人脑里的最后一根弦也崩断,急风骤雨瞬间席卷唇舌。

    他的吻一向如此,很凶很急的绞弄,让她难以呼吸。

    她半伏在他身上,几乎没有支撑点,整个人都使不上力。

    季严凛意识到,擒着她的腰骤然翻身,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已经被压在软榻上。

    换位间隙,牧念河退开一点,眼眶洇红:“还生气么?”

    “现在问会不会太早了。”那人声音哑的要命。

    “唔”牧念河想把话说完,又被人托着腰往上,又凶又恨的咬住唇。

    衣服早就揉散了,露出两条完整而莹白的手璧。

    情动最难自抑,他的手顺着脊柱下滑,细细密密的吻从唇角转移到耳后。

    他们的身子都太烫了,薄薄的衣衫不足以抵挡什么,没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牧念河推开他一点,呼吸新鲜空气,不规则的喘着:“对不起,因为我受委屈,是我不好。”

    听听,多铿锵的一句话。

    季严凛心里微暖,笑着将她的头发自肩前撩到后面,“所以你这是在献祭自己,好让我在这上面弥补点。”

    “可以么?”她眸中盈满水色。

    他顿了下,一双眸子摄着她:“不太行,我在你面前一直想当君子。”

    他的话听起来清风霁月,动作却不是如此。

    牧念河不愿想细绳是如何滑落的,总之她抬不起胳膊,便只能抬起头不看他的动作,声音发软,任他亲:“其实也不全是。”

    “哦,那还有什么?”他声音含混。

    牧念河蹙眉,脸上窜起一阵又一阵的红潮,假装感受不到,颤声:“这是我该做的,是妻子的”

    “嘶。”她话还没说完,就狠狠疼了下。

    季严凛抬起头,一把扼住她的下巴,眸子沉的要命,“你再说这种话试试?”

    骄傲如季严凛,一贯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不不说了。”

    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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