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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牧烟不渡[先婚后爱]》 20-30(第10/18页)
线乱飘,明摆着紧张的不行,还不忘给他相应的正反馈。
她真的很努力的想扮好一个妻子的角色。
既然如此,在“妻子”的角色范围内,做什么都可以么?
眸色愈发幽沉,忽的,他伸手抬高她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那我也尝尝?”
“嗯,给你。”
她还不明白季严凛什么意思,只当他想喝果汁,于是举起水杯。但季严凛接过却没喝,而是放在一旁的料理台上。随着轻轻的“铛”的一声,她双脚离地,差点惊呼,下一秒人已经同样被托到台面上。
季严凛张口咬住了她的下唇,很快,后颈被控住的瞬间,窒息感已经从唇间弥漫至整片大脑。
她“唔”了一声,心脏剧烈的跳着,条件反射的推他,季严凛的手很大,也很有力,她被抓住手腕反折到身后,紧接着是更凶更狠的含弄。
被切开的橙子和芭乐味道还弥漫在厨房,将交织起伏的连两道呼吸染上暧昧的甜味。季严凛伸手将果汁推开,身体抵前将人抱实。
想亲她这点心思,打她进门那一刻就有了,连叫周隽送避孕套被她看见也是故意的。
试探、提醒,亦或暗示,皆开始于几天前那个没有躲开的吻。
有些事儿只要开了一个口子,破过一次戒,他自认饶是一尊佛也到了念清心经也无用的时候。
他的这点卑劣心思,能早一日被成全,就是上天对他天大的恩赐。
“换气,宝贝。”
怀里的人呼吸渐弱,他无奈松开她,声音哑极了,偏又带着些轻笑。
牧念河被亲的双颊潮红,此刻脑子里已经无从思考,他叫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微微张开嘴,吸气。
一直忍着,一是怕太急了吓着人,二是感情没到位,他并不确定今天的牧念河是否和上次情绪低落亟需抚慰的牧念河是不是一个人。
倨傲如季严凛,他不想再被推开了。
怎奈何,再强悍的自制力也抵不过她的靠近,怀里的人略有挣扎退缩的苗头也会被他强势摁下。季严凛不禁唾弃自己,说好的顺其自然呢?
季严凛因她微启的红唇沉了眸子,再次吻了上去,趁虚而入。过了会儿,右手自脊柱往下滑,控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声音隐忍:
“去沙发?”
说完也不等人回应,难耐的,托起怀里的人就往客厅走。
她这么高却这么轻,托在怀里小姑娘一个,季严凛不由得托的更实。
牧念河哪里被人这么抱过,浑身都麻了,羞耻的直埋头。脖颈间是她细碎的头发微痒,季严凛加快了脚步。
即将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季严凛忽然将人打横抱起,他的耐心等不了半刻,落座后直接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有了借力点,这下牧念河彻彻底底落在他怀里,脖颈被他弄的微微扬起,水声漕且而细密。此时她的听觉灵敏极了,这声音就响在她自己耳边,五感化作通感,她几乎能想象,现在的自己是怎样一副檀口微张,完全予取予求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季严凛才松开她的唇,气息不稳的伸手抹去二人唇角的水.液。
“确实很甜。”他一副餍足的语调。!
牧念河羞愤,直接转头埋进他胸前,连攥起的拳头都软绵绵,闷怒着骂他:
“不要脸。”
她不过喝了一小口,那果汁迅速顺着喉咙而过,几乎留不下半分味道,他说的甜指定说的不是果汁。
那就只能是
季严凛确实无赖,嘴上的便宜从不少占,干脆慢悠悠的轻笑,坐实了罪名,“你骂,我爱听。”
牧念河憋气,推他一把,自身上下来,独自坐到沙发一侧,较真儿:“你早就想好了对吧。”
又是叫周隽送避孕套,又是榨果汁儿的,他铁了心的先试探她,再引她一步步沦陷,总不能一上来就行周公之礼不是?但这种算计反倒叫她有些被动,觉得自己是他的猎物似的。
“什么意思?”季严凛装听不懂,手里转着烟盒。
牧念河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可能是羞的,她势必要胡乱找个小错误将他一军,好让自己顺利从此刻的桎梏中逃出来。
“你自己知道。”
牧念河声音紧绷,干脆侧着身子对他。
她不愿把话说明白,她也说不明白。其实就算季严凛真那么想,她也没什么好说的。甚至她自己都好笑的发现,自己现在就是在无理取闹。
可是这人刚才亲的那么狠,她都说疼了也没放开,忽就觉得这无理取闹也没什么了,便不想他如意。
“好好好,祖宗,那我换种方式。”季严凛终是投降,好笑的看着她。
他大约能猜到小姑娘介意什么。
被牧老爷子如珠如玉养大的姑娘身上自有娇矜,绝不是同意你亲就同意你睡的主儿,你得捧着,哄着,把流程都说清楚,争取她的同意,若是不愿意你得求着,若是害羞了你得给她台阶,总之,这事儿要她心甘情愿,试探是不成的。
于是季严凛俯身看她的眼睛,他鼻息还不算清明,喷洒在她脸上,一字一句,认真、赤/裸、且坦荡:
“宝贝,今晚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第27章
季严凛话音一落, 她整个人几乎如同过电一般僵在原地,他怎么能说的如此直白!
眼看小姑娘惊住了,季严凛眸子越来越弯。
这人又在吓唬她。
心里涌出的紧张、焦虑和一点点难以察觉的羞赧甘甜在她心里反复交织, 最后不知怎的, 竟惹得自己酸了眼眶, 定定的看着他, 然后又有些委屈的把视线躲开,颓败:
“季严凛,你别欺负我了。”
这要她怎么说?
你来吧?我同意了?随便你做什么都行?
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 这几年过的苦行僧一样,眼下她简直惶恐又被动,生怕自己说一句“可以”,季严凛回她一句“好, 你来吧。”
和季严凛这样的人在情感中博弈,她只会是输的一方,不如直接投降。
季严凛说完话也觉得自己孟浪,看见她洇红的眼眶, 不知她是被亲的还是气哭了,总之立刻正色起来,将人抱在腿上搂着。
“我的错, 吓着了?”他低声下气的哄, 又叹息着用大拇指抚过她微蹙的眉心,有些心疼, “你这小胆儿,我开玩笑的, 你不愿意就不做,我哪舍得欺负你。”
他把姿态放的太低, 好声好气的,牧念河便又觉得是自己矫情了。
她坐在他腿上,忽然想到,年少时有一次季严凛撞见她被一个男生送回来,当时他一张脸黑的吓人,一把伸手将她拉过来,也不管那男生怎么看,直接进了楼道回家。
那时楼上有一个小阁楼,季严凛强势的带着她上去,躲开祖父祖母的视线,质问她那人是谁。
她吓的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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