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火葬场实录: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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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不知鬼不觉将乔装的瑞王送去了燕春楼,没有叫暗卫察觉。

    叶琦铭乐了:“难怪刘真被寻到时,身上着的是女子衣裙。”

    堂堂瑞王,酒后狎妓未付嫖资,衣衫不整被燕春楼扔在街头。

    尤其这人来人往,不知聚了多少看热闹的百姓。无需有心人推波助澜,悠悠之口根本堵不住。

    叶琦铭扪心一问,若换作自己是刘真,干脆一剑抹了脖子便罢。

    “刘真在燕春楼受此奇耻大辱,竟能善罢甘休?”

    瑜安将葡萄送入口中:“二哥以为,燕春楼敢如此做,背后是谁撑腰?”

    她睡着时,萧询不知何时堪破了她的意图,命人去燕春楼安排下此事。

    “燕春楼的鸨母一口咬定不识得刘真身份。刘真自己怕是也记不清是哪些女子动了他。”

    许久未接客的女子们狠狠敲下瑞王一笔银钱,足够数年所需。

    毕竟瑞王殿下也不愿自己榻上“英姿”被四处宣扬。

    燕春楼在北齐皇都多年,往来的世家勋贵不知凡几,连京兆府都要给几分薄面。花一般的姑娘们枕头风吹着,背后多少靠山,刘真能奈燕春楼何。

    况且齐梁乃世仇,只看刘真入京时百姓纷纷闭户便可窥知一二。

    原本碍于他使臣的身份,明面上仍须礼遇。眼下刘真自己闹出这等丑事,上至世家官吏,下至平民百姓,不上赶着踩一头都觉不配为北齐子民。

    亲王狎妓被逐,这等风月事本就是千载难逢的谈资,更何况对方还是出自北梁,谈论起来更加肆无忌惮。

    京兆府更是无半点遏止之意。

    叶琦铭听得心满意足,兴奋半晌,才想起正题来:“不过你怎么住到宫中去了?见上一面都麻烦。”

    靖平王府些许家事,瑜安如实道来。

    半日间听了太多消息,叶琦铭应接不暇:“这么听来——郑家那姑娘竟算是你的表姐妹?”

    瑜安点头,就血脉亲缘而言,的确如此。

    “这倒是难办了。”

    郑明珠仍在王府养伤,郑媪照料着她,也安分许多。

    “不提她。”瑜安吃着葡萄,“二哥这次在兵营,总有一月了吧?”

    刘真的事情她没叫二哥插手,以免筹谋有失,拖累二哥。

    叶琦铭称是:“你也知道,冬日里须防备羯族南侵。”

    北齐军中有不成文的定例,世家子弟从军领职易,若想高升须得上阵对御羯族,战场上见真章。赵凌便是依从此例。

    放眼北齐兵营之中,最熟悉羯族的年轻一辈便是他,因而宁国公委以重任,命他相协操练新兵,以备战事之需。

    既是对阵羯族,同为华夏子孙,叶琦铭自当尽心尽力。

    他忙碌一月,休沐的五日也留在了营中,未得休憩。

    此番回魏宁侯府休整,宁国公一并许了他八日休沐。

    “这时间赶得正好。”叶琦铭伸了个懒腰,身心舒畅。

    尤其在知晓妹妹对刘真下了何药后,更是得养精蓄锐,好生等着看瑞王殿下的笑话。

    他倒了杯茶,欢喜过后正色道:“不过刘真睚眦必报,要谨防他报复。”

    瑜安颔首:“齐都不比梁地,此处更无人为他撑腰,二哥莫忧心。”

    ……

    自燕春楼中归来,刘真还是第一次出宜云馆。

    宫中议论的声音少上许多,宜云馆上下如履薄冰,不敢提起此事半句。

    侍女谨慎为王爷更衣,亲王冕服隆重异常,绣纹皆为金线。

    金冠耀目,刘真眼下浮肿。

    叶瑾舒,当真是好得很。

    既不识抬举,休怪他无情。

    云落跪地为王爷系上玉带。许是燕春楼中虚耗太甚,王爷至今都对她们提不起兴致。

    “走。”

    “是,王爷。”

    昭宸宫书房内,高进通禀道:“陛下,瑞王在外候见。”

    案牍后,帝王搁了手中御笔。

    第82章 追妻第九月——合欢绕

    无事不登三宝殿。

    “瑞王殿下请。”

    朝宸宫书房内, 案上奏疏尽数收起。

    帝王淡淡道:“瑞王近些时日身体欠安,不知可好些了?”

    话是如此,但殿中服侍之人皆心知肚明, 瑞王这几日是缘何闭门不出。

    “有劳陛下挂念,齐宫中事事周到。”

    刘真气色显而易见的颓唐,帝王颔首:“瑞王身边若有何需,尽管向御医院开口便是。”

    一来一往, 再寻常不过的寒暄。

    见齐帝迟迟不问起自己的来意, 新添的茶水斟满, 隐有送客之意。

    刘真按捺再三,主动挑明。

    帝王轻拨茶盏, 声音不徐不疾:“靖平王府旧事?”

    “正是。”

    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高进奉帝命屏退殿中侍从, 瞧着这位瑞王殿下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昔年在边关, 叶家三公子那一箭, 还有人能比陛下更清楚么。

    刘真握证据在手,自信将叶瑾舒的身份翻作底朝天。

    “本王入京后听闻,叶家三郎君在京郊任职。倒是着实好奇,这天底下竟有样貌如此相似之人。”

    他句句不提欺君之罪, 却又句句未离此意。

    叶瑾舒改换身份, 一朝成了嘉懿郡主。靖平王府与叶家欺上瞒下,视皇权于无物。

    出乎他的意料,帝王闻听此案, 只是闲闲放下茶盏。

    “此事朕已知悉, 不劳瑞王费心。”

    挑拨北齐君臣不和, 刘真何尝不知此乃下策。

    然,要置叶瑾舒于死地, 这是最立竿见影的法子。

    只要皇帝对靖平王府起了疑心,顾氏一门本就叛出大梁另觅新主,能得几分信任。

    “陛下的意思是——”

    刘真将证据摆足,本以为齐帝只是在他面前做戏,可细究神色,好似当真连半点查探的心思都无。

    “高进。”

    高进上前几步,对刘真一礼:“瑞王殿下,二十三那晚,嘉懿郡主星夜入宫求见陛下,已将实情如数告禀。”

    刘真瞳仁猛地一缩。

    “陛下金口玉言,赦郡主无罪。”

    腊月二十三,正是他邀叶瑾舒至玉翡居时。

    他定了心神,口中道:“如此弄虚作假之重罪,陛下当真是宽仁,本王着实敬服。”

    就算彼时战场上各为其主,齐帝有容人雅量,仍旧留叶瑾舒在朝中,刘真尚能理解。

    可叶家与靖平王府瞒天过海,是当真欺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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