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寒门: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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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

    *

    公府世子谢朝,幼承庭训,喜怒不形于色。

    世人皆道他乃清冷谪仙入凡尘,光风霁月,不沾半点尘埃。

    从来无人知晓,清冷如他,心中也有个令他寤寐思服的女子,他自私卑劣地拥她入怀,笨拙地爱她护她,每次走在去见她的路上,心情便抑制不住地飞扬雀跃。

    ps:本文又名《夫君他一见我就高兴》;《你敢纳妾试试!》,双洁双c,甜文。

    cp:人间清醒白月光世家女vs清冷恋爱脑世子爷

    第24章 难为

    内寝里陆让为涵姐儿看诊时, 外头明堂处沈清端与苏荷愫二人正与于氏相席而坐,笑着论起了年底里京城的趣事。

    先是成国公世子与礼部中丞家小姐婚后诞下一子,却不知怎得被接生的婆子嚷嚷出这孩子不足月便降生一事。

    虽则成国公府百般掩饰, 这等传闻还是被不少人家听进了耳去, 茶余饭后便拿出来咀嚼一二。

    于氏不是个爱苛责人的性子, 提到成国公世子成惘时却也止不住心内的嫌弃之色,只道:“京里的人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对这个沽名钓誉之辈如此推崇, 连放印子钱的事都有不少人为他开脱。”

    苏荷愫对成惘的看法倒是与于氏不谋而合,姑嫂间便也亲近了不少,只道:“这世上哪儿有淡泊名利的君子去放印子钱的道理, 那些人别是收了成国公府的钱吧。”

    于氏也隐去了往日里的端雅贤淑,冲着苏荷愫促狭一笑道:“世子都去放印子钱裹利了, 成国公府又哪儿有多余的钱财去收买人心?”

    既是提到了成惘, 往事便如烟般涌上于氏的心头,她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扑鼻而来的香气遮住她望向沈清端的视线。

    “时人常把成国公世子与云南王府的序小王爷拿在一起品评指摘, 我瞧着这般点评倒是辱没了序小王爷的风姿。”于氏说话时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岿然不动的沈清端。

    只是抛出这话后他依旧坐的挺直, 神色如常,清俊的面容上未曾显露出半分异色。

    于氏心间一顿, 盘着茶盏的手微微发颤。

    莫非是她猜错了?公爹对这寒门书生的厚待并无其他缘由, 他身上那等沉静如月的气度也并非与序小王爷有关。

    只是,若序小王爷还活着,应当也是他这般年岁。

    出落的濯濯其华,虽着荆衣素靴, 竭力掩饰, 却压不住那等与生俱来的贵胄气度。

    苏荷愫并非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自然没听过序小王爷的名号,便问道:“这序小王爷是何许人也?我怎得从没听说过。”

    于氏又扫了沈清端一眼,而后才笑着答道:“云南王府已全族覆灭,你自是不曾听闻过。”

    苏荷愫顿了顿,料想着于氏必有后话。

    果不其然,于氏抿了口茶后便继续侃侃而谈道:“原也不是件隐秘的大事,这云南王爷乃是当今的胞弟,娶了金陵贺家的三小姐,只是因着卷入谋逆之事而被抄没了全族。”

    “金陵贺家?”苏荷愫依稀记得那是个声名赫赫的累世名族,短短几十年间便出了不少鸿儒贤士。

    于氏叹息了一声,便道:“正是因着贺家的缘由,是以圣上便对贺三小姐网开一面,谁知她却是个烈性人,亲手送走序小王爷后便悬梁自尽,死前留下血书,直言云南王爷忠君爱国,绝无可能做出谋逆不忠之事。”

    苏荷愫听罢倒是默了良久,好半晌才叹惋了一句:“贺三小姐好风骨,好节气!”

    于氏面上虽是一副紧盯着苏荷愫说话的模样,可余光却紧紧攥着沈清端不放,这一紧盯倒真让她瞧出了几分端倪。

    沈清端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平静了些,既是听了这等事不关己的话语,或是像苏荷愫这般叹惋,又或是旁的人那般不屑,总该表露出几分态度才是。

    可沈清端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似是太过刻意。

    “是了。”于氏见内寝里仍是没有响起半分动静,便道:“序小王爷死时尚且十二岁,若是还活着,应与妹夫一般年岁。”

    苏荷愫顺着于氏的目光望向沈清端,见他眸色坚毅,便又忆起那夜里他臂膀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她知晓沈清端瞒着她些事,只是他不肯说,她也不会去追问。

    纵然心里这般沟壑清明,可苏荷愫仍是有些闷闷不乐,避着沈清端向她投来的热切视线,随口敷衍道:“既是序小王爷死时才十二岁,何以让嫂嫂这般赞叹?”

    “八岁时他以一首《别涛论》艳惊四座,十岁时以赈灾善举而闻名京城,十一岁时百朝会宴上以机敏才智解了西疆人的责难。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最后竟是落得这般下场。”

    话音甫落。

    陆让携着药箱缓缓走入明堂,笑着打断了于氏的话语:“陆某最喜听这些京城杂闻,世子夫人可否再说一遍与陆某听?”

    于氏霎时又改换了一副面色,并不正面与陆让交锋,只让白松引着陆让坐下,才道:“陆神医,涵姐儿的病是个什么章程?”

    陆让笑眯眯地说道:“世子夫人只问你长姐便是了。”

    饶是苏荷愫也听出了陆让话里的针锋相对,她知晓陆让久负盛名,是个恃才傲物之人,可却不知他为何对嫂嫂这般冷眼相对。

    难道嫂嫂何处得罪了他?

    她偷偷瞥了眼沈清端,却见他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清冷模样,一时心里又有些泄气,不知该如何化解明堂里的尴尬。

    倒是于氏不骄不躁地让白松为陆让斟了茶,还吩咐身边的于嬷嬷去厨房里要几碟糕点来,只说:“如今已过了午膳时分,陆神医定是饿了,咱们府上的桃花糕和太师饼滋味上佳,您可要尝尝?”

    “不吃。”陆让索性沉下了脸,丝毫不给于氏面子。

    幸而苏景言从郊外赶了回来,手里攥着灰兔的耳朵,满院子地嚷嚷着:“长姐,今儿抓着只灰兔。”

    苏月雪便从内寝里走了出来,拿出帕子让丫鬟们替苏景言擦汗,瞧了眼那小巧玲珑的灰兔后,说道:“别抓了,都六只了,我这院子里都快养不下了。”

    苏景言笑呵呵地说道:“等涵姐儿大好了,让她养兔子玩。”

    于氏听见夫君的声响后,一改方才的娴静与淡然,情意敛进漾着碧色的明眸,却爬上了扬起的眉梢。

    她吩咐白松回落竹苑烧水备衣,让嬷嬷们熏香正屋,预备着世子爷要午休片刻。

    陆让冷哼一声,心里实在是不喜于氏多番试探沈清端的行径,只是因在苏府上做客,并不好发作出来罢了。

    苏景言与苏月雪说完话后,便也走进了明堂,先与沈清端和陆让见礼,再问苏荷愫道:“愫儿怎得瞧着清减了些?”

    苏荷愫只答:“美人便该羸弱似一阵风。”

    苏景言便数落她小时胖的跟田地里的水牛一般粗壮,瞧见吃的便迈不开腿,如今进了京城却要学那些世家小姐们弱柳扶风的模样,实在是难为了她。

    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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