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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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地给关应钧弄完,惊觉自己这么用力,这人竟然一声没吭。

    关应钧身上的肌肉很精悍,是长年累月在生死之间练出来的,看起来很有味道。

    叫人羡慕。

    简若沉将棉巾放在浴池里搓干净,丢到关应钧身前的水面上,“好了。”

    今天四点放学,八点吃饭,将近九点洗的澡。

    洗了两个多小时!

    简若沉随便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起身去翻挂在置物架上的纸袋。

    里面就是一件普通的黑色衬衫,面料很滑,穿在身上直往下坠。

    他拿关应钧的剃须刀在镜子前面刮了刮本来就没几根的胡子,刮完换刀片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东西“丁铃铃铃铃”乍然狂叫起来。

    简若沉猛抬头:“什么声音?有案子?”

    “没有。是闹钟。”关应钧接过那柄换好了刀片的刮胡刀,在闹铃声中慢条斯理刮脸。

    简若沉:……

    半夜定闹钟?

    提醒什么的?

    关应钧刮完,擦了一把脸,低头去亲简若沉。

    这是一个炽烈而澎湃的吻,柔软的唇触上来时带着汹涌而不容拒绝的情绪。

    简若沉刚要说话,唇角就被咬了一下,他下意识张开唇,但对面的人毫无动作,只轻轻磨着,像在勾-人似的。

    勾-人也不太熟练,带着点生疏的试探。

    简若沉吃软不吃硬,受不了这样。

    他抵着关应钧的肩膀吻回去,半晌,难耐地蹙眉,“闹钟怎么还不停。”

    “快了。”关应钧哑声道。

    话音刚落,铁片敲击响铃的声音立刻停下,但那叮铃铃铃的声音还在简若沉的脑子里绕。

    模模糊糊又听见一句低沉的:“生日快乐。”

    简若沉直觉有点不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关应钧提起剩下两个纸袋,接着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人夹着带进了卧室。

    他仰面躺在被子里的时候,意识到……

    什么明天。

    过了零点就是十一号了。

    这闹钟是提醒关应钧零点的闹铃!

    那他刚刚岂不是在虎口拔须!

    简若沉盯着闷声不响的关应钧,蹭着被子往后挪了一下,“又没准备东西,不安全。”

    关应钧握住简若沉的腰,单手将人拖回了原位,一只手按得人动弹不得。

    他一只脚站在地面,另一条腿单膝跪在床上,用空着的手在纸袋里摩挲,找到了简若沉借口里的东西。

    单手一撑,方形的小纸袋嗤一声破了。

    简若沉终于明白洗澡时那一小时关应钧干什么去了。

    这个人去找裁缝做了件蚕丝的衬衫,然后去日用品贸易店,买了本应该明天才买的东西。

    关应钧低低笑道:“现在有东西了,你准不准?”

    他松开桎梏的手,将人搂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从纸袋里拿出另一个小瓶子。

    简若沉看着,有点意动。

    也不是不想尝试。

    这东西就和看鬼片或者坐过山车一样,明知道刺-激害怕,但还是想试一试。

    他本身也喜欢新鲜刺-激的东西。

    简若沉伸手去够那个小瓶子,“我想在上面。”

    关应钧抬手一让,“好。”

    他拧开瓶子,倒了点在简若沉手心,垂着眸子遮住神色,耐心哄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简若沉狐疑地把油焐热了。

    这么好说话吗?

    他手往下伸,还没碰上去,手腕一下子被捉住,接着乾坤颠倒,从坐在床上变成了坐在关应钧身上。

    关应钧托着他的大-腿,将人抬起来一些,将小瓶子抵着简若沉尾椎倒空了。

    天气不冷,但溶液落在身上时,简若沉还是打了个激灵,但很快这些东西就被手掌抹匀,揉热。

    两人耳鬓厮磨,关应钧凑在简若沉耳边道:“就一次,宝贝。”

    简若沉被揉得晕晕乎乎。

    他很少俯视关应钧。

    这个人仰视着他的时候,眸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倒影,五官不复冷厉,柔和得不可思议。

    简若沉意动,又被人亲了亲鼻子,滚烫的手贴着脊背中心。

    关应钧腰腹处用了力,筋肉血管凸-起来些许。

    他咬着后槽牙,低声下气哄:“点头,宝宝,你点头。”

    简若沉没被人这么叫过。

    上辈子爸妈一个当兵一个当警察,都是严厉那一挂的,不会这么叫。

    严父严母,棍棒教育。

    他心里唾弃自己就吃硬汉柔情这一套,连与关应钧对视都不怎么敢。

    明明只是对视,却感觉像连精神都在接吻。

    关应钧耐心等着,终于等到人点了点脑袋。

    他做卧底的时候都没这么耐心过。

    箭在弦上的时候,竟然能耐下性子给弓弦擦一个半小时的松香。

    不擦满,真怕箭射不出去,又把宝贝弓弦弄坏了,弄断了。

    ……

    卧室的顶灯是方形的,边框上也没什么花纹,简若沉坐在关应钧腰腹上,仰头盯着灯。

    方形的灯在天花板上晃,好像要掉下来了。

    简若沉看着,眼睛酸得掉水。

    什么就一次。

    这都第二次了。

    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干净了。

    他也不疼,就是觉得理智飞在半空,世界颠倒晃动着,温热的躯壳相互依靠,气息交缠在一起,仿佛两个人成了一个,又酸又麻,搅得人大汗淋漓。

    朦胧之间。

    又听到外面那个该死的闹钟开始响。

    简若沉就觉得世界晃得更快了,快得人支离破碎。

    闹钟铃结束的时候,他深刻理解了什么叫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声音嘶哑:“……这是提醒什么的闹钟?天亮了?”

    “还早,现在两点半,才弄一小时。”关应钧把用完的东西打了结丢进垃圾桶里,“这是提醒我该让你睡觉了。”

    简若沉趴在床上,感觉三观都要和自己一起碎了。

    怎么有人开始的时候定闹钟。

    结束还定闹钟。

    太有时间观念了,人才。

    关应钧拧了毛巾给简若沉擦腿,里里外外洗干净之后又帮人揉了揉腰和肚子,这才将被子一卷,抱着人,在昏黄的夜色里盯着稀罕。

    简若沉脸上热出的绯-红还未完全褪下去,头发黏了几缕在嘴边,将面庞带出一些青涩的余味。

    他真是死在简若沉肚子里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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