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横滨死亡修罗场求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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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一起消失-

    飞鸟司过得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地下室过了几天,连吃了几次药也记不清了,大概有十几次?

    这些天睡觉时倒是没那么容易醒来了,也许是退烧药自带的助眠作用,也许是其中混进了一些别的药物,飞鸟司并不在意。

    只要是陀思先生给他的,即使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其实飞鸟司知道,在他沉沉睡去后陀思先生会挣开他的手,离开他,去到外面做一些他不知道事情。

    要把陀思先生时时刻刻拴在自己身边太自私了,所以飞鸟司每次都会很配合地吃下药物,在他温柔的声音中睡去,只希望下一次睁开眼睛时,还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但是这一次,飞鸟司从睡梦中转醒的时候,下意识握紧手,却发现手里是空的。

    陀思先生不在。

    是被什么事拖住了,导致他没能及时回来吗?

    飞鸟司双眼紧闭,睫毛颤了颤,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睁眼,或许他应该装睡到陀思先生回来,再若无其事地做出刚刚苏醒的样子。

    在艰难抉择之余,飞鸟司迟钝地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不对劲。

    不再是那个让他睡不好的老沙发,而是在一张床上,手底下的面料也十分丝滑。

    飞鸟司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景象果然不是那个天花板低矮的地下室,而是四柱床的紫色绸缎床顶。

    有点眼熟。

    飞鸟司艰难回忆着。

    之前的发烧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思考和回忆变得十分吃力。他总是会想起那两个在自己眼前倒下的人,所以不想回忆什么,他在地下室里更多时候是在发呆,或者一言不发地看着陀思先生。

    头疼地回忆一番后,飞鸟司想起来这里是骸塞的房间,他有一天早晨从这里苏醒过。

    可现在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穿回了过去的时间节点?

    如果是那样的话……

    抱着隐秘的期望,飞鸟司起身跳下床,床边没有鞋子,他只能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站到窗边向外看。

    他选择性忽视了那天他的鞋子明明就在床边。

    外面是横滨的景色,只是无法确认具体是哪一天。

    “司君。”涩泽龙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飞鸟司欣喜地跑过去。

    “龙彦先生,今天是几号?”

    他眼中盈着期盼的光。

    如果别人,已经能从他一系列行为中发现他的想法,出于不忍,也许会为他构建一个善意的谎言,让他活在虚假的过去里。

    但他面前的人是涩泽龙彦。

    涩泽龙彦的确看出他的想法,却没有欺骗他的意思,而是残忍地揭露:“3月13日。”

    飞鸟司失去了几天的时间感知,但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杀人的那天是在3月9日。

    这里不是过去。

    这个世界也不是让他可以回档的游戏。

    这是无法挽回自身错误的残酷当下。

    飞鸟司的眼睛暗淡下来,表情也回归一片虚无,从脚底传来的冰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声音极轻。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陀思先生在哪里?”

    在这间宽敞且视野极佳的房间里,他的幽闭恐惧症并不会发作,但他已经习惯了费奥多尔的安抚,他的心理和身体在依赖对方。

    如果失去了费奥多尔,他本能地会感到恐慌和焦躁,被压制的负面情绪也在不断涌上。

    他摇摇欲坠地站着,脸上没有血色,身形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倒。

    他再一次急切地问道:“陀思先生在哪里?”

    比起另一个问题,他更在乎这个。

    涩泽龙彦危险地低笑着:“是我将你从他那里带走了。”

    “为什么?”飞鸟司茫然,“我要回去……陀思先生会着急的。”

    他低头寻找自己的鞋子,不管涩泽龙彦会不会送他回去,他都打定主意要回去。

    涩泽龙彦从一开始就没放鞋子,此时直接将他横抱起来,在飞鸟司准备抗议之际,他轻飘飘地说:“之前那个猎犬也是这么抱你的。”

    飞鸟司僵了一下,没再挣扎,被他放在床上。

    “我想回陀思先生那里。”飞鸟司再一次说,甚至有些控诉,“您不应该这样,陀思先生知道您把我带走了吗?”

    涩泽龙彦听他左一个“陀思先生”,右一个“陀思先生”,不悦地皱起眉。

    “他会知道的,但我不会放你走。”

    被他用猩红的眼睛看着,飞鸟司感觉自己就像被野兽盯上。

    “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记得……您答应过敦不来找我。”

    涩泽龙彦回答:“这次是敦君让我去找你的。他从西格玛那边听说了什么,让我去看看你的情况。我联系过你,但你不接电话,短信里也拒绝来见我,所以我只能自己去找你了。”

    手机在陀思先生那里,飞鸟司认为他回复的没问题。

    但……西格玛和敦?

    飞鸟司想了想,是之前来探望他的果戈里说了些什么让西格玛担心吗?

    果戈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不是陀思先生的朋友吗?

    飞鸟司默默想起,原著里的果戈里似乎很重视自由,但……自己并没有被囚禁啊,他明明解释过。

    飞鸟司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和他猜想的差不多,费奥多尔代替他回信,做得滴水不漏。他并非一股脑地全部报平安,而是模拟飞鸟司的状态,情绪从低落到平缓,也正因此,连最了解飞鸟司的人都没有察觉到半分不对。

    如果没有果戈里背刺的话。

    西格玛听了果戈里模糊的描述,感到不对劲,和中岛敦及武装侦探社一碰,发现飞鸟司身边只有一个费奥多尔,他立刻警觉起来。

    这才有了涩泽龙彦来找他的事情。

    “敦君明天就回到横滨。”涩泽龙彦说。

    飞鸟司一僵,他完全没想好怎样面对敦,

    也为他们紧张兮兮的误解感到无奈,为费奥多尔澄清道:“陀思先生只是收留了我,是他在安慰我,他没做什么。”

    涩泽龙彦语气危险:“你喜欢他?”

    飞鸟司怔松,他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的确依赖陀思先生,感激陀思先生,自私地想要陀思先生永远不要离开他,但是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因为——

    “我……没有资格喜欢陀思先生。”

    这里的陀思先生是个好人,而他是个卑劣的杀人犯。

    不止陀思先生,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喜欢任何一个人,更没精力去喜欢谁。

    之前因为任务让他们和自己恋爱,已经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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